想起当年陈总把叶槐带过来给她照顾的时候,多乖巧的一个女孩啊,睁着一双眼睛,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未经染墨。
只不过后来,教会了叶槐上网过后,她总是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看,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助理叹了一口气,您爱操谁就操谁吧。
叶槐大大咧咧的走过去,脚上穿着一双五六厘米的高跟鞋,她轻轻抬起脚来,一脚踹在了方总的门上。
门被踹开,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来,助理小妹赶紧过来拉住叶槐,轻轻说着:“我的姑奶奶啊,别把脚给踢坏了呀。”
叶槐拂开了助理,拽里拽气地走进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来讨债的,方总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了眼叶槐:“有没有点规矩了?知不知道这里是公司!叶槐,陈鑫对你,是不是太过放肆了?”
陈鑫,也就是叶槐的经纪人,在公司里,一向是与方昱不太对头,一方面是因为公司股权的原因,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方昱手下的张云星与陈鑫手里的叶槐不太对头。
叶槐抱着手臂,啧啧了两声:“方总还知道这里是公司?我还以为你和张云星这个小贱人不知道呢。”
正坐在方昱身边的小贱人张云星:“……”
助理捂了捂眼睛,好吧,她家叶槐又学会了“小贱人”这个词汇。
张云星脸色一白,站起身来,声音提高了一百八十个度:“叶槐你才是小贱人!”
叶槐挑起了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样,眼角上挑,她也懒得理张云星,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荒村野舍那部剧,我要了。”
方昱翘起了二郎腿来,张云星一脸不屑地看着叶槐。
叶槐唇角勾起,冷笑了一声:“我以为,你和小贱人现在已经被搞得没有什么精力了呀。”她眼睛一眯,像是看透了面前的两个人一样。
张云星抱了下手臂,捂住了左手臂,上面的划痕已经开始结疤了。
方昱睨眼看了下张云星,最后站起身来:“这件事情我会和陈德善接洽。”言外之意就是妥协了下来。
叶槐这才放心离开,一脸嚣张与不屑的模样,这就是,看人从来都是用鼻孔的叶槐。
回到张云星公寓的沈弯,见到道场已经布好了,就等着晚上那婴灵过来了,说实在的,沈弯挺看不起这种自己做错了事,却打掉孩子的人。
今天看着那方昱与张云星的模样,明明两个人都像是有意的模样,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对这个孩子的愧疚呢。
也难怪这孩子阴魂不散,流离在张云星的身边了。
她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孩子生气,还是在因为自己今天错失掉了三万块而生气,她狠狠地猛灌了自己两大杯的水。
洛衡挤过来,翘着腿说道:“沈大师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一副被人糟践了的模样啊。”
沈弯一个白眼过去:“大家都是修道的人,洛道长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洛衡微笑:“那抢生意的时候沈天师怎么不说成熟一点?”
沈弯哼了一声,没有再去理洛衡,陈道长在一边画符,在为今天晚上准备,沈弯过去将张云星与方昱的事情告诉了陈道长,想必把握又多了一层。
整个房子里,就出现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三个人并排站在一起,慢悠悠地画着符。沈弯在画符这方面也是一个半吊子,画完之后都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
要说沈弯真正擅长的方面,那就真的只有寻找猫狗这一点了。
连续画了三张符,实在是累极了,沈弯便随便将自己画的符给收起来,生怕被陈道长看到,被认出来是个半吊子。
等到晚饭的时候,张云星也没有回来,于是三个人又叫了外卖过来,一致决定要等到这件事情结了的时候,找张云星一起报销。
到了晚上七点过后,张云星与方昱才一起到了家中,方昱站在张云星的身边,倒是郎才女貌的模样。
方昱朝着三个人点了点头,笑道:“真的是麻烦诸位了。”
洛衡笑眯眯的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围成了一个圆,也不说话,就这样干坐着,沈弯忽然想起了之前李清白说的要三张张云星的签名,于是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没有用过的黄纸递给张云星:“张小姐,我师弟是您粉丝,所以能不能签几个名?”
张云星接过来,笑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能够看得出来,张云星此刻脸上 的笑容有多僵硬了。
沈弯满意的收起来,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半,一般来说,厉鬼出没,都是在十一点到凌晨三点之间,这段时间的阴气最足,这下怕是要等到十一点之后了。
陈道长仔细地了解了一下张云星与方昱的情况,听完这件事情的经过之后,陈道长才疑惑地“嗯”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牵着手的两个人,不解道:“既然你们两个人是相爱的,可为什么不在一起,还要……堕胎?”
城里人的想法,他们山里人可能跟不上了。
张云星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方昱,最后还是方昱温和的笑着说道:“云星现在正处于演艺事业上升期,如果突然传出要和经纪人结婚或者恋爱的消息,事业一定会受到影响的,而且,我父亲可能不大接受娱乐圈的女孩子,所以,我还没有准备把云星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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