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是谁?”茫然的看着姜尽渊。
“是你。”姜尽渊略有些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渊姐姐,我好难受。”小鬼的眉头紧紧皱着,神色痛苦。
秦樽月也紧张的过来:“怎么了。”
“头疼,疼。”小鬼疼的将自己缩起来。
姜尽渊皱眉看着秦樽月安抚他,突然暴躁,必然有原因。
秦樽月一直安抚着小鬼,小鬼的眼睛由清澈变成空洞,突然的一口咬在秦樽月的手臂上。
鲜血顺着流出,姜尽渊和秦樽月都被这一切弄得猝不及防,姜尽渊拿过架子上放着的口琴,吹了起来。
口琴的声音响起,像一首悦耳的童谣。
姜尽渊突然想起上次小鬼所说的,听到奇怪的声音,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秦樽月被他死死的咬着,鲜血的味道,让小鬼觉得很满足。
姜尽渊的口琴让小鬼渐渐的安静下来。
迅速的用符纸,将他困住。
碾碎的符纸被泡了水,然后在兑了些秦樽月都没看懂的东西,一起敷在秦樽月的伤口上。
伤口处的黑紫慢慢的淡去,秦樽月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别乱动!”姜尽渊很严肃的对她说到。
“好的,姜老师。”秦樽月俏皮的向她眨眨眼。
姜尽渊知道她是不想自己太担心,可是她又不傻,这状况是怎样的,谁比她更清楚。
认真的替秦樽月处理好伤口,等到那带着尸毒都解了,才去拿药箱,消炎,伤口不算大重要的是要将尸毒清掉。
小鬼的叫喊显得有些奶声奶气的,毕竟死的时候年龄也才那么大。
姜尽渊叹了口气,认命的看着他,自己带回来的麻烦,只能自己解决了。
暖色的光芒将小鬼包围,舒缓的乐声在耳边响起,姜尽渊回头看向秦樽月。
秦樽月只是继续吹着口琴,姜尽渊配合她的节奏,将小鬼安抚下来。
目光重新恢复清澈,小鬼看着飘在身边的符文,有些惧怕,瑟缩了一下,姜尽渊将符纸收回。
小鬼带着些许的害怕的看着姜尽渊。
“渊姐姐,你会杀了我吗?”
即便是鬼,可心智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会害怕,会难过,也会愧疚。
姜尽渊在他面前蹲下,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会,要是我会,你现在还能和我说话吗?”
“可我总是伤害你们,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小鬼愧疚的说着,声音带了些哭腔,可是鬼,不会流泪。
“你问樽月姐姐会不会怪你?”姜尽渊温和的对他笑着。
秦樽月的眸子里是淡淡的暖意:“桐桐,是不是觉得自己总是伤害我?”
“嗯。”小鬼的头低的更低了。
“可是,你也帮了我们。”秦樽月很严肃的和他说到,就像是对待工作一样。
“我?”小鬼不解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很好看,生前应该是一个混血的小孩。
“嗯,桐桐可以帮我们找到了要找的人。”秦樽月暖暖的握着他的手,其实每一次和鬼魂太过亲近,秦樽月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提体温在慢慢的流失。
“真的?”小鬼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真的。”姜尽渊不动声色的将秦樽月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好了别多想了,你要是真敢咬我,下次就不让你好过了。”姜尽渊冲他眨了眨眼。
小鬼这才笑开。
“樽月姐,有点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好吧?”姜尽渊温声哄着他。
“好,对不起。”小鬼对着她们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看来愧疚还是没有散去。
小鬼从房间里消失,姜尽渊立刻拉着秦樽月去了浴室,匆匆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去。
“师妹,这么猴急?”秦樽月轻笑问到。
姜尽渊难得严肃的瞪她:“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都说了别去碰他,你不要命了。”万一一不小心阴气入体,秦樽月可就完了。
“好了,我不是没事。”
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秦樽月抱着姜尽渊:“谭世安的反常,小鬼的暴走,尽渊,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们似乎永远在被牵着鼻子走,却根本解不开任何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在。”热气在浴室里升起,渐渐的又一层薄薄的雾气一样,简单的两个字,让秦樽月既心安,又无奈。
她知道姜尽渊会一直陪着她,可是秦樽月所怕的,也是姜尽渊会因她而受到伤害。
感觉到等秦樽月身体的温度渐渐的没有那么低了,两人才离开浴室。
姜尽渊忙前忙后的又给她泡了杯茶:“会暖和一点。”
秦樽月抱着茶杯,明明是带着药香的茶,生生被品出了一丝甜味。
“他们想要那一尊鼎。”
姜尽渊看着郑迪发给她的消息,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跳跃:“上次老师带我们看的那一尊鼎?”
“是。”
“他们想干嘛?”姜尽渊想不通。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啊倒卖。”郑迪半开玩笑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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