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每一次行动都能百分百的成功,当舒子染被困在公馆的时候,谭宇豪已经带着东西走了。
他们深知东西不送出去,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谭宇豪有时候厌恶自己的理智。
舒子染以为自己跑不掉了,可是当枪声响起,被人拉着从狭小的胡同奔走的时候,心里的感动不是作假。
“舒姐姐,我又救了你。”面对卓明琴有些傻气的笑。
再薄情的人,没忍住自己的泪。
目光落到她腹部的伤口处:“傻不傻。”
“咔。”
灯光亮起,这一次秦樽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神,脸上的泪意还没有散去,看着姜尽渊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自责和难过。
“师姐!”姜尽渊小声的喊她,但是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回过神。
“秦樽月!”一字一句,姜尽渊有些着急了。
好在在那名字呼出之后,面前的人终于眸光清澈了。
“辛苦了,今天就到这。云T裳T小T筑”张铎看了眼时间,夜里的戏,挺辛苦的。
“啊,谢谢张导,这蚊子真的很过分了。”姜尽渊对着张铎吐了吐舌头。
姜尽渊就是剧组的活宝,演技也还不错,难免招人喜欢,张铎对她也挺满意的。
“six god你值得拥有。”张铎难得开玩笑。
秦樽月去换衣服,小谷在她旁边帮忙。
“怎么样,过不过瘾?”那得意的语气仿佛等待夸奖的孩子。
秦樽月低垂了眼眸,抿着唇不说话。
“还有一场,只要一场了。”耳边还响着那语无伦次的声音,是兴奋。
但听在秦樽月耳中却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那几天依旧是两人一起睡,秦樽月都习惯了被当人形抱枕的命运了。
“没用的,没用的,哈哈哈。”在入睡前,秦樽月仿佛听到门外的吼声。
微凉的手指堵在她两只耳朵上,缩在她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
“再让她嚣张两天,睡觉。”
其实已经不害怕了,但是秦樽月还是没有拿下堵着自己耳朵的手指。
那天晚上那家伙可能是兴奋过度,在外面吵了很久,以至于屋内的两人都没睡好。
盯着黑眼圈同时起床的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姜尽渊抬手搭在秦樽月的额头上,很凉,凉的不像话。
“就今晚吧,你和导演说说调一下戏份。”姜尽渊叹息的说到。
“嗯。”秦樽月很顺着她说到。
中午的时候,姜尽渊特意回了趟家,取了些东西。
下午过来刚好开拍。
“元宝,这带了什么 ?”杜彦博看着姜尽渊手里的箱子,很普通的小箱子。
“宝贝。”姜尽渊得意的笑了笑。
杜彦博更加好奇了,催促着姜尽渊打开。
只不过打开之后,却只是几本书和一些白纸,还有一瓶酒。
“这算什么宝贝。”杜彦博嫌弃的说到。
姜尽渊勾了勾唇:“张导会喜欢,杜哥帮我把这些给张导呗,我去换个衣服,来不及了。”
杜彦博看着钻进了换衣房的姜尽渊,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拿了过去给张铎。
张铎看了两眼,顿时两眼发光,这些可都是千金难求的书籍,虽然是手抄本但是重点是里面的东西。
“彦博你哪来的这些书?”张铎打量了一下杜彦博,怎么都不像是会研究历史的人,这些应该只有业内的人才能弄到。
“元宝给的。”杜彦博耸了耸肩。
又是到深夜的一天。
卓明琴躺在舒子染的怀里,那心脏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染红。
“舒姐姐,我今天身上没有烟味。”卓明琴撒娇的抱着舒子染,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可是脸上却没有过分的害怕。
“明琴再等等,很快到医院了。”舒子染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前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都不曾感觉,现在却觉得手脚冰凉。
“唔,没事的,其实我不怕死啊,就是有点疼。”
舒子染听着她孩子般的话,那一向凉薄的唇开始颤抖。
小谷在外面看着两人,明明是演戏,却好像将她也带了进去。
等到那一切结束,小谷忽然发现自己哭了。
只怪boss演技太好,小谷心里暗暗的想。
这一次姜尽渊没能唤醒秦樽月,因为接下来是男女主角的戏。
伸了个懒腰,姜尽渊和小谷说了声:“诶,我有点事,你记得带师姐回来,记住不管什么事都要在十二点之前回来,必须。”
姜尽渊的话弄到小谷云里雾里的,但是看着她那难得严肃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姜尽渊嫌弃的捏着鼻子,最后看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心痛的拿刀割了一个小口,在黄色的符纸上画着符文。
“啊~,疼死了!”姜尽渊自己在房间里哀嚎。
小谷跟在秦樽月身后,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气,还有那有些诡异的笑,心里有些发毛。
“姐?你没事吧?”小谷小心翼翼的问到。
秦樽月转过头,黑色的眸子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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