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后旨意一出,便迅速传递前往吴县。
景乐之并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直至那两位长辈进了皇宫……
这日,景乐之一如既往的在宫学上课。班淑正在说天象的故事,景乐之本就对天象十分喜欢,不然也不会跟闺蜜爬山看什么流星雨,最后穿越到东汉时期来。如今正听着兴起呢,就被宫学掌事宫女锦书叫了出啦,“景公子,太后有请。”
太后有请?
“锦书,那传话的小黄门可有说什么?”
“景公子,那小黄门只说让公子快些过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早些过去的好。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景乐之这才到了锦书所说的宫殿,这儿景乐之不曾来过,路上也是问了好几个小黄门才得来的线路。如今想想当时那小黄门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一个宫学的学生在宫阙之内问太后的去向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些。
等景乐之到了之后便在殿门外整理了衣裳这才走了进去,“学生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平身,赐坐。”
“谢皇上,太后。”
景乐之刚入座,太后便说了一些关于景乐之学业的话,景乐之也是一一回应,其中也提起不少在宫学内的趣事,将太后逗得直笑。刘祐坐在一旁并不开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景乐之看。“太后,皇上,景大人夫妇二人已在殿外候旨。”
“宣。”
景大人夫妇?
莫不是……
等二人入殿行礼,景乐之这才吃了颗定心丸。
来人果然是她的义理父母。
可……为什么将他们二人传召入宫?
景乐之心下疑惑,又碍于太后与刘祐的威仪没有开口询问。
只是与景乐之相比,景苞夫妇也是如此,他们在吴县领旨后便被传旨人马不停蹄的回京,入宫面见太后与当朝天子。
“乐之入宫学已有一年,这一年来乐之文武皆修,温和儒雅,待人谦和有礼。哀家与皇上也是喜欢的紧,便传唤景卿入宫,想为乐之赐婚。”
景乐之:“?!!!”
“母后说得是,儿臣与乐之同窗一年,乐之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刘祐听此,接着说道。
景乐之:“!!!?”
“景卿可别以乐之年纪尚小为由拒绝哀家与皇上赐婚之意,乐之如今已满十六,今年更是参加太学入学考核,也已通过,在过几日便要去太学上课,届时出仕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哀家与皇上想为乐之赐婚的女子他们也是相熟,也有一番情谊在。何不成人之美。”邓太后这番言辞,让景苞提到嗓子口的话给重新咽了下去。他的确是想让景乐之在身边在留几年,好享天伦之乐,可不想……罢了罢了。
“不知太后与皇上为犬子选得是那位大人的千金,臣也好准备上门行文定之礼。”
“乐之是景丹后人,又是云台二十八将排行第十位的名将。哀家与皇上商议,决定将先皇和帝幼女,封号闻喜,出降与乐之。明日哀家与皇上下赐婚旨意。”
景乐之:“……”
景苞:“臣领旨。”
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定下,景乐之本有机会反驳,可……刘兴身份尊贵,自己说直白了也只是被景苞收养的义子,要是因自己开口引得太后与刘祐的不满,皆时怕是要整个景家来承受。
这非她多愿。
想到这儿景乐之便觉得一阵头疼,赐婚对象竟然还是刘兴……
一个深得皇上与太后宠爱的公主……
怎么将身份圆润过去都是个问题不是?
身处现代时,景乐之对汉朝十分喜欢,不止是因有雄才伟略的汉武帝,还有就是那种汉家子弟应有的情怀。一种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的理念。西汉强盛,东汉衰竭。以至景乐之对于东汉历代皇帝并不清楚,少数知晓的还都是因为初中时期语文中考的必读书籍搞得鬼。
景家在洛阳早已没什么宅子,唯一的一座还是一年前景乐之来洛阳读书时买下的大宅子。如今景苞夫妇二人也是住在那儿。
“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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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公子到了。”
“母亲,您找我。”
“乐之,来,坐下与母亲聊聊。”景柳氏伸手牵着景乐之在榻上坐下,问她:“这一年在洛阳过得可好。”
“母亲,乐之在洛阳过得还挺好。白日在宫学上学,晚上在院中练剑习武。”景乐之笑着回应。
“你这孩子。洛阳城内勋贵子弟极多,若是与自己无关,便不要出那头。”景柳氏宠溺地摸了摸景乐之的脑袋,“景肆是个机灵稳重的孩子,有他在旁边帮衬着母亲也是放心一些。”
“母亲,景肆是老管家的孩子。从小就跟着老管家耳熏目染,上手之后自然简单的多。”
“傻孩子,你以为我与你父亲不是看中这点才让景肆跟着你过来?”
“我才不傻呢。”景乐之不服气。
“好好好,我家乐之最聪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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