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坑了人家祖坟嘛?居然一直盯着自己,比如现在……
“校尉大人,你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干嘛一直死活抓着我们不放?再说你也没教过我们什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究竟在做什么。”
“今日不算挑衅,只是想瞧瞧我大汉的勋贵子弟武艺如何。”
“武艺如何?莫不是还想与我们比上一比?”
“武艺高下自然是比试出来,莫不是看你们耍拳脚就可?”
……
景乐之认识李永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人血气方刚的模样。
是不是以前自己总是压着的缘故?
“校尉想要考校我们武艺算是好意,可我们学武也不过两三年自然是比不上校尉学武数十年,要不这样吧。你且派出几名学武两三年的小兵与我们比试,这样才没了欺负弱小的说法。”景乐之看时机差不多,便将这注意说出。“校尉以为呢?”
“如此甚好,你我双方各派三人出来应战就是。”
宫学自去年开始便文武双修,早前只是由卫英教着骑马射箭之类。直至去年开始才开始教授拳脚功夫,加之班淑有意想将这些人培养成文武双全的公子,这授课的师傅也是换了好几人,最终落在了霍恒的头上。
这场比试霍恒也已经知晓,人也到了校场内观望比赛。
霍恒:“乐之是你们当中武艺最好的一个,他自然在内。李永与吴铭也不差,剩下两个就由你们顶上。”
霍恒这话一出有几个不服了,他们今年也十分努力,怎么就不能上场为宫学争一口气?“乐之的武艺你们是见过了的,不然怎么能当公主的师傅?李永是关内侯的长子,关内侯又是马上将军,武艺自然从小就练。吴铭是上次的宫学内比试的头名。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话已至此,有意见还能如何?
“羽林军的人基本都是孤儿,也都上过战场这点你们可得注意。下手也许会没个轻重,都要小心了。”霍恒曾经也是战场将领,因里了军功之后才升为虎贲中郎将,负责皇宫内警备。“第一场李永,第二场乐之,第三场吴铭。”
“唯。”
李永用枪,对方也是如此。
二人在那儿打得起劲,下面看着紧张。
招式你来我往的十分迅速,单是那架势似就想将对方败于枪下。
李永用枪也有五年了,从十岁开始学枪,近两年才有所荒废,不过……还是棋差一招,败下阵来。
“第一场,羽林军胜。”
第二场比试的兵器也是如出一辙,景乐之选了自己用的最惯的长剑作为武器。可不想自己刚将剑柄握在手里,就觉得这东西还真够重的……没事造这么重干嘛?比力气啊!
“比试开始!”
景乐之几乎是双手握着那剑柄,想将其抬起。
可不想这比赛开始号令一出,对手便提着长剑往她这边刺来。
景乐之倒是想弃剑逃脱,可对上压根不给这个机会。说那迟那时快,一招就劈了过去。景乐之心惊,连忙将剑柄提起躲避过去。
此次比武宫学的傅者几乎都到齐了,可见他们十分重视。
其中会武的不多,即便如此,大家也都看出这不寻常来。
那把剑有问题!
“阿淑,怎么办?那把剑有点奇怪。”作为不能远视的姚娟也是察觉出了问题,“乐之武艺如何咱们都知道,只是如今正在比试,应性命无忧才对。可我怎么感觉那个士兵的招式招招要人性命,咄咄逼人。”
班淑的话可是引起一阵心慌,其中最为担忧的莫过于刘兴。
一月前圣旨以下,她下降与景乐之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如今有人对她未来的夫君心生怨恨,想要置之死地而后快她还能安稳的站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她做不到!
“师傅,命令让他们停下。”刘兴这话说得清楚直白。
“女傅,伤人性命就不算是比试。同是我大汉子民干嘛打打杀杀的!?”刘祐心生不满。景乐之是什么人?是母后与他共同为皇妹刘兴选出来的驸马,赐婚旨意以下,只差行过礼仪之后他便是大汉的驸马。
堂堂驸马又是云台二十八将之后,没死在战场却死在宫中校场的比试之上?算什么!
有了刘祐的话,比试结束的很快。即便如此,景乐之也是受了几处剑伤,不过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刘祐的脸色可算是难看的很,比试才开始不久,景乐之就全身挂彩。若要在比下去岂不是要……刘祐不敢多想也不敢去看啊兴的神色。
景乐之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她想掩面……
刘祐怒:“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
“……皇上息怒,没伤到筋骨不碍事的。派人去太医署取些伤药来就好。”景乐之脑海中可是警铃大作。要是被太医诊脉的话,自己的身份不就等于公布天下了?到时不说吴县景府,就单是刘兴的名声也不太好。“皇上,乐之也学过些医术。他自己身体如何他自己自然知晓,咱们首要还是派人去取伤药比较好。”李永也是收到景乐之的暗示才开口说这段话。
恰是因李永的这段话,刘祐的脸色才缓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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