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美丽的沫沫。”只有在交欢的时候夏沫才能听到尚未央温腻到能挤出水来的柔软声线,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尚未央最迷人,她甚至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被尚未央压在身下,自己喜欢听到那人这般的喊着自己,喊自己沫沫,我的沫沫。
半睁着目光涣散的瞳孔微微撑起身子往身下看去,此时的尚未央正伏在自己的腿间将自己的那个女性特征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允着,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皮筋困在脑后柔顺的搭在尚未央的左侧肩膀。
“未央……”夏沫只感觉自己快要沉沦之时轻声地再次喊出那人的名字,尚未央的唇贴着夏沫的小腹缓缓上移,伸出一只手放在其大腿里侧轻轻的摩擦,时不时的故意触碰那个被汁液润湿的私密处。
“嗯……”夏沫弓起了背,片刻后就让尚未央紧紧的将其环抱进自己的怀里,尚未央看着为自己欢叫的夏沫心情很是愉悦,她喜欢这样的夏沫,喜欢她红着脸看自己的模样,喜欢她颤抖着将身子贴上来,喜欢她在发情时喊着自己未央。
“夏沫,你真美,真美。”尚未央轻轻的用手指划过怀里人的脸庞,这个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美的那样勾人心弦,尚未央心里突然起了坏念头,她的手指来回的在夏沫的私密处摩擦打转微微的伸进然后瞬间的抽离,反复几次后夏沫娇喘着咬住尚未央的耳坠,“要我,要我……”此时的夏沫早已没了矜持,更将最后的那抹羞涩抛之脑后,她跟尚未央上了无数次的床,可是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了,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那难以忍受的空虚了,她要身上的人快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不要再继续这么折磨她挑战自己的耐性了。
“要不然你自己来吧,沫沫,自己来也许会更舒服的。”尚未央露出一丝鬼魅的浅笑伏在夏沫耳边悠悠的说着,然后将环绕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臂拿到下面去,掰出两根手指一点点的往自己进入过的地方伸去。
“未央,不要这样,我求你,求你了。”夏沫最后无力的将头靠在尚未央的胸前,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的了,她不要做出这么羞耻的行为,她不要让尚未央看到这般不知廉耻的自己,自己可以给她什么都可以给她,只求她不要这般侮辱的对待自己。
“怎么了,好,我不玩了,别哭好不好。”从两人交欢以来夏沫第一次留下晶莹的泪珠,她这一串泪珠让尚未央慌了手脚,她连忙将夏沫放在私密处的胳膊拿开,然后自己也从其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一侧的空位上。
“夏沫,你怪我么,我跟我哥哥一样都是个混蛋,对你做出如此遭天谴的行为。夏沫,我六岁被送到这里之后就知道我被遗弃了,妈妈不要我了因为我是她的负担她的累赘,爷爷不要我因为我身体里留着下贱的血液,爸爸不要我因为她觉得我妈妈要骗他的钱。我那哥哥他也只是借着我的名义助他风流快活,他的眼里只有钱,可真是个败家子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在眼里。”尚未央躺在一侧将夏沫留下的泪水轻轻逝去后,将其揽在怀里语调平稳的慢慢道来。她闭上眼亲吻夏沫细长的脖颈,然后将自己的脸全部埋进其中,最后泪水决堤。
尚未央从来都是个坚强的人,却不知为何在看到夏沫的泪水时悲伤袭上心间。她在无数的日日夜夜里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在意那些不属于你的事物,记住自己的身份,切记不要过了界一定要安分守己。
她每一天站在公司员工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和善,在爷爷和家人面前呈现出自己的赤诚之心,在那个混账哥哥面前表现出临危不乱的冷静。每一天都在虚伪的世界里活着,每一天看着那些蔑视自己,憎恨自己,提防自己人的眼神,她要将其统统收纳,然后将那些刺根根拔掉,最后将毫毛不剩血淋淋的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接受大家唾弃和非议。
最可笑的事情是尚未央想起自己跟欧阳若言摊牌时那天的情形,那个小孩子欧阳若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尚未央你有什么可傲气的地方,你一个寄生虫,一个没人要的杂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陆之昂。你能给她什么,你所能给予的就是所有人投去的鄙视,你要让她跟着你招人白眼以及谩骂么,尚未央别跟我说你可以给她最好的,你连你自己的命都保障不了凭什么跟我争。”那一次尚未央破了伪装极好修为拍案而起,她怒视那个一脸狂傲的孩子。你可说你爱她我尚未央不配跟她站在一起,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口出恶言,进行人身攻击,尚未央是卑微,但也没到让一个小孩子来指着鼻子羞辱的地步。
很多时候尚未央觉得自己跟人格分裂的患者没什么两样,脾气越加的古怪善变不说,连看人的眼神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怀里的人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抚尚未央消瘦的脸颊,这个人比自己还要瘦,细长的四肢棱角分明的轮廓,夏沫心疼的轻柔尚未央的脸颊,然后将尚未央的手指放在自己的私密处贯穿而入,怀里人身子剧烈的颤抖让尚未央惊得睁大了双眼。
“未央,你还有我……不是么。”几个字说得异常的艰难,但却是不可置疑的肯定,夏沫闭眼睛将自己瘫软的身子窝在尚未央的怀里,静静的聆听那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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