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他为什么不信自己?为什么知道自己是东方不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初遇就是在青楼,那么现在她就要用这青楼女子的身份让他难受。至少他难受了,就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东方不败不知道,这样做确实让令狐冲不好受。但是真正心痛的人,是那个在她没发现的角落里一直注视着她的人啊。
“规矩就这么简单?”说白了还不就是东方不败的一句话,她想谁做就是谁。
“就这么简单,一千两的报名费,能不能打动我们的东方姑娘,那就靠公子的本事了。”
老鸨笑盈盈的收下了我的银票。
“我要的东西一会送过来,再有,不管有多少人参加,我要最后一个出场。”
“公子放心,一切都按您要求的办。”
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了,我岂不是白花了两千两。
不一会,我要的东西送来了,一个面具和一只竹笛。老鸨还算有点职业操守,这两样东西倒也算精致。这面具是个半脸的面具,能遮住嘴巴以上的部分。这笛子吗?好像是用湘妃竹制成的。只是许久都没吹过了,不知还记不记得。
我将面具戴上,继续喝酒。雪梅用她的丝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的伤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开口。只是依旧不停的倒着酒。
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眼里只看得见心爱的人,而其他的都是浮尘杂物罢了。东方不败,从那一刻开始,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可笑的是,我的视线却没离开过你。
当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吹起了我曾经为之痴迷的曲调时,我发现原来我也曾疯狂过。原来这首曲子时隔几年,我仍然记得清楚。这一刻楼里的喧嚣沉寂了,有的只有这笛声。当年就是这首《画心》将我的心里最深的痛画了出来,而如今,它又在画同样的痛了,不,更深的痛。
我走到舞台上,看着东方不败,这一曲刚刚吹奏完。
“是你……”东方白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带面具的人竟然是霍醒!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明明让她在客栈等着的啊。东方白不知道霍醒还会吹笛子,刚刚那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好伤感。
舞台之上,只有我和她。面具之下,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感觉出我的悲伤?这一刻,就让我好好的和你相处吧。
我并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继续我的表演,将《画心》清唱了出来。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是生命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第16章 十六
东方白,我画的心,你看到了吗?
视线有些模糊,我哭了,每次唱都是以泪收场。是不是自己太过善感了呢?
我用那颤抖的声音,轻轻的,缓缓的,说道:“东方姑娘,这首歌送给你。”
东方白是怎样一种心情?她自己没办法言语。只是在霍醒唱这首歌的时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她们两个。这首歌真的太凄美了,或许只有她这么美的嗓音才能诠释的这么完美。
相处的这些日子,她还没见过这样的霍醒,她身上的忧郁想要吞噬这个世界一般。这样的霍醒,让东方白看的好心疼。她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只是她不能,她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令狐冲。
你在看他吗?果然你还是只在乎他。
我累了,似乎比以前更累了……
东方不败没在说什么,离开了。不一会儿,老鸨宣布今夜的入幕之宾就是我。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没有高兴的理由。
我来到东方不败房间外面,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令狐冲也在这屋子里,两人相隔不远的站着。
“看来你们有事情要谈,那我回避。”我还能怎么做呢。就算我想拆散他们,眼下我也没有任何机会。
我又从她的房间出来了,帮他们关上了门,我的服务还真周到。
东方白看着霍醒进来又出去,心里说不出来的有种难受。就觉得,霍醒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那种不怕死的魄力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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