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拿起裂地符,欣喜地来回看着,“真有这么厉害?要念咒吗?”
言君戚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不用,只要你将此符摊开贴于地面上,地面便会以此符位置为中心裂成两块。”
“真的吗?恩…是不错!那谢了啊!”商云觉得很新奇,风轩子也许什么都会,但他只交给自己风属性的法术,对于土属性的,她并未接触过。她将符折好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我商云有幸交你这个朋友!值了!来,不醉不归!”商云站起身子,一只脚踩着椅子一只撑着地面,一碗又一碗地灌着自己酒。
言君戚也很开心,咕咚咕咚地喝着。似乎忘却了自己的所有不愉快,忘记了师傅文清幽,忘记了舅舅吴通,忘记了现在的师门万宗观,忘记了万宗观里的师尊柳林,忘记了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却不知道姓名的束汶翎。
那一晚,商云和言君戚都醉了,他们被小二背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他们有共同的心事,但此刻,他们都暂时忘了那不愉快的事情。
下午的那个老者,便是被珀暗罗逐出师门的枝熏羽。她佝偻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客栈的方向。她闻得出来,言君戚的身上有珀暗罗三种毒香的味道,分明是珀暗罗给他吃了什么,他才不但没有死,还将毒香完全吸收,功力大增的。不过现在的她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留有一条残命已是不易,那个叫商云的丫头又是一副很难缠的样子。就这样,枝熏羽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言君戚。
☆、第三十九章 凤瑾皇城
自从那一日假束汶翎出使齐国后,张饶上的欲望不停地膨胀,他养精蓄锐,养着一众精兵,急不可耐地亲自向凤瑾国国都进发。
早上,懒懒的太阳下,一袭黑纱帐,偌大的马车犹如一张十六人座的大圆桌,八匹马分散在前方,挂着固定的木条支撑,拉着他们驶向凤瑾皇都。张饶上几乎是倾巢而出,东长老带着几大护法坐在其中一辆马车里,后面跟着一众八千精兵。张饶上很猖狂地侧卧在主马车里面的卧铺上,环抱着他的那只黑猫。而司空巷南,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边。
说来也奇怪,凤瑾国的国都,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犹如一座死城一般。
张饶上双眼微眯,很是张狂地向四处望去,而后空空荡荡的街道让他不由地开怀大笑:“哈哈哈!这中原第一大国,不过尔尔!敌军进犯,居然无兵阻挡,而且还城门大开地欢迎我!”
轻蔑的语气让司空巷南有些胆寒,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大王,此城无人,恐有后诈!”
“恩?是吗?哼,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也不想你想自己是谁,他们即使诈了我们,你确定,他们自己逃得掉?”张饶上撑起身子,坐在铺上,很是轻蔑地说道。
“无论如何,小心为上。”司空巷南皱着眉,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张饶上浩浩荡荡一行人,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进入战斗,可是却毫无阻挡地轻松挺进了凤瑾皇城内。他们走了几条街,终于到了皇宫外围。皇宫外围屹立着一座高如山壁的城墙,城墙泛着微微的金光,高耸入天,肉眼难以寻得城墙的尽头。张饶上的士兵在外圈寻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入口,这座皇宫,没有宫门?
张饶上单脚落地,半坐在马车延边,轻蔑地哼了一声,另一只脚也伸了出来,踩在了凤瑾皇城的地面上。张饶上站定后,微眯双眼,看向了东长老的方向,东长老随即便带领着五大护法跳出了马车。
东长老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他以自己为圆心,推起手来,五大长老也配合着他,发动气力。几番波动,几番推搡,一阵慎人的旋风毫无预兆地平地而出,东长老身后的张饶上嘴角微微挑起,很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东长老,十分满意。司空巷南站在所有士兵的身前,打开双臂,用自己的身体位置打开护盾结界,保护身后士兵。
东长老的动作越来越快,风旋也越来越猛,风的声音呼啸着,嘶吼着,疯癫着。几乎已经看不清东长老和五大护法的身影了。金光城墙微微地晃了一晃,突然,东长老眼神一凛,配合着五大长老同时催动内力,将风旋聚在最靠近自己的那一块城墙上。
“轰隆!轰隆!”金光城墙剧烈地颤抖着。
“哗哗…”风旋攻击的那一块城墙上的颜色开始暗淡,金光一点点的脱落,一块块的金色落在地上便化为了一阵灰,毫无踪影。
“咔嚓!”只见城墙的中心裂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城墙以裂口为中心,开始剧烈地晃动着。
“轰!”随着一声巨响,金光城墙悉数倾塌。
东长老和五大护法迅速地躲进了司空巷南的护盾结界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片穿天的城墙就这样变成一片废墟。
就在一瞬间,金光城墙悉数化为废墟,倒塌后的灰尘扬起,形成了一阵灰雾。确定再没有倒塌的声音后,东长老走出了结界,走进了灰雾里。他很轻蔑地挥了挥手,一阵清风迅速吹散了灰雾。
城墙即使是落在地上成了废墟,却仍然有几丈高。
“什…什么?!”张饶上不禁一惊,这…这是在开玩笑吗?城墙倒了和没倒一样吗?
“哗哗…”城墙废墟突然开始晃动,距离他们最近的那一片废墟颤抖地最为厉害。城墙残渣像是被什么抖向外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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