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的个子很高,吉他背在他身上正好,不会显得太大,也不拖沓。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去琴行的路上,吉他都是由池青背着的,回头率也不是一般的高。
甚至遇到了街拍爱好者拥上来拿镜头冲着刀子,不过池青有意侧过脸,她不想被人拍见她扎两条辫子的样子。
“你对非州鼓了解多少?”许之还是觉得有必要给池青做一下思想工作,趁还没有上课,或许可以把学费退回来。
池青是不缺钱,只是再有钱也不能花没有必要花的钱。
“我对音乐不太敏感。”
看见旁边有自行车过,池青把许之捞到了人行道靠花坛的一侧,手自然而然地又像上午买菜时那样,握了过来。
暖暖的,街上拉手的女孩子,女生啊,女人啊,老太太啊,都很多,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之把狂跳了一通的小心脏劝稳后才继续非州鼓的退粉劝说话题:“你别看打鼓只是敲来敲去,其实高低音,鼓点,节奏这些都很讲究的,不然打得就不好听。”
池青嗯了声:“我会好好学。”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很难学好的。”
许之想到池青学这个鼓只是为了有更多理由介入她的生活,劝解得更加厉害:“你知不知道学吉他手指会长茧,学鼓也会。”
池青扎着两个知青辫,偏头看过来的时候,许之莫名觉得她是在装傻卖萌。。。
“击鼓要靠手发力,掌面与鼓面接触得多了,自然就会长层茧,摸起来可能不太舒服。”
池青握着许之的手紧了紧,露出淡淡的笑意:“原来这样。”
这个笑怎么有点意味深长的气息,许之不自然地转过头抬手顺着微卷的头发,不再说鼓的事情。
前台看见池青的时候,显然也没有把她和那晚的衬衫金主联想到一块。
等找到了学员登记资料的时候,才大瞪着眼睛:“今天很不一样了呢,辫子好可爱啊。”
池青听见可爱这个词的时候,扭过头有些幽怨地盯着许之。
许之只是按捺住脸上的笑,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只是听到前台接下来的话时,许之就算不出来了:“哦,你们两位是同一间琴房一起练习,因为都是何老师带的课,他说可以一起上。”
“不是……,我报的不是单人的课程吗?”
“哦,您两位都是一对一的,不过何老师说是不同的乐琴,不干扰,而且你有基础,非洲鼓刚开始也是教比较简单的,很容易搭配起来,效果还会更好些。”
前台眯着眼,露着两颗小酒窝热心地解释着,许之也不忍心再说她什么,只好认了。
前台帮着把池青订购的那支鼓拆了出来,搬到了琴房:“您两位先等一会,何老师在过来的路上了。
房间并不大,许之觉得跟她俩交的学费好不配哦。
四面都贴着黄色的隔音绵,两人进了房间坐下来的时候自觉地把手放开了,池青摁着黄色的隔音绵说:“这个很好摸,软软的。”
许之也摸了一下,是很软,然后她就听见池青又说:“我喜欢软的东西。”
嗯……到底在强调什么?
许之没有接话,端过那支看起来造价不菲的非州鼓夹在腿间顺着自己会的几个简单的拍子打了起来。
池青这才把手从软软的隔音绵上收了回来,捋着辫子:“你会打这东西?”
“只会一点点节奏,打得也没底气,就是这样。”
许之试了几下,把鼓面转身池青,抓过她的双手,放在鼓皮上:“试试。”
池青有些僵硬地用指尖拍了下鼓面,发出闷闷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许之:“是这样?”
“嗯……。”原来总裁这种动物在学东西的时候,也会像个小学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少说话
☆、吃还是不吃呢
何老师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
一进房间就连声合掌说对不起,身上还明显带着烟酒味,似乎很赶场的样子。
齐乐可是有大大地吹过这个老师的资质……说是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手下出了好几个驻场收入较高的徒弟。
何老师提了个袋子,袋子里大概装了什么,许之很快也感觉出来了。
这样真的好吗?
许之承认自己并不讨厌臭豆腐这种东西,可是放在这种呈密封形态的房间里,味道真的有点大。
“知道你们女孩子喜欢吃这种东西,特地打包回来安慰下你们。”
“我们不是女孩子。”池青显然对于臭豆腐这种东西有种莫名抵触,总裁的官架子慢慢摆了上来,与许之坐在了同侧,双手环在了胸前。
何老师刚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喝了多少酒,对池青的话,付之一笑:“看你这发型,还说不是女孩子。吃吧吃吧,这可是从很有名的那家买的,很好吃。”
何老师还很细心地把那一大份臭豆府摆了出来,把谱架打平,放在谱架上,用手客气地指了指:“吃吧吃吧。”
其实许之还是蛮喜欢吃这些街头零食的,何老师说的那家店她也知道,有时候得排上老半天队才能排得上,她母上爱吃,不过大妃妈妈经常不给她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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