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还有点打酒嗝:“在艺术面前,你们就是普通的学员,以后在这房间里别叫什么总总总的。”
翻了翻挂在房间上的学员卡,何老师盯着何青那页看了会,将学员板挂了回去,拍着大腿,像个老大一样和许之说:“她叫池青,你以后叫池青就可以了嘛,你呢,叫她许之就可以。”
大叔,你是不是有仇富情结。许之尴尬地说:“好了,何老师,继续上课吧。 ”
大概是挨了说的原因,池青后面打拍子慢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不对路,可到底能有三四下不出错了。
课程因为许之要求的进阶,所以持续了两个小时,到下课的时候,许之又看到池青甩了甩手腕,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像池青这种入门级别的,通常上一节课45分钟的课就够了,都是因为随了她报了何老师的课才会这样。
许之看了一眼鼓:“你要背回去吗?还是留在这里……。”
“带回去。”
“也可以放我家。”许之多了句嘴,说完就有种咬舌根的悔意。
池青也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说:“不必了,我带回去。”
咦,我主动示好,居然被拒绝了?
出了琴行的门,天已经有些暗,许之故作轻松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有兴趣吗?不过那个何老师确实太讨厌了,你也可以考虑换别的老师的。”
“还好。”池青的声音仍是有些郁郁的。
两人的手自然又碰到了一块,只是比起先前,许之能够感觉到池青的手有些微微有胀感,估计太用力的原因。
她抓起池青的手,看了下,还有些泛红:“疼吗?”
池青停下,看看自己的手掌,然后盯着许之,微微点了下头,两个辫子也跟着晃了晃:“疼。”
好傻……许之捏了捏,拉着池青到旁边便利店里买了两根棒棒冰。
“把这个握在手里,会舒服些。”
许之把棒棒冰的包装袋装掉,分别塞在池青的左右手里边,让她握着。
一支粉色的,一支绿色的。
许之走开几步,拿起手机给还在怔愣的池青拍了个照片。
秋风中的池青:“……。”
照片里的池青扎着两个辫子,左右手各拿着一支棒棒冰,低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许之走回来,若无其事:“池总,你手机里的那段录音还给我怎么样?”
池青只是淡淡地扯开棒棒冰的口子,问许之:“吃吗?”
“嗯。”许之伸手去接。
池青在开口处舔了一下,再放到许之手里。
许之:……
吃还是不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过两天就V了。
昨天你们都去浪了吗? 居然没有评价,吓得差点断更。
☆、像个炸毛
自从池青去上了一堂手鼓课后,许之发现自己的空余时间竟意外地多了许多。虽然每天早上池青还是会给她读几行小诗,来接她上班,送她回家。可其它时间却显得神出鬼没的。
在办公室里池青倒还算个像样的老板,不会过多做些撩人的事情。就是吃饭时候还是一如即往地喜欢抢许之碗里边的。
“算起来,最近这两个月都是你带的饭菜。”池青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熟练地从从许之碗里夹了块被咬了一半的豆腐。
许之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会因为被吃了根青菜就跳脚的许之了。她重新在食盒里边夹了块豆腐咬去一半就放到了饭面上:“怎么了吗?”
“吃人的嘴软,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许之仔细斟酌了下,生怕池青会说出什么以身相许的老套话。于是她赶在池青开口前道:“你以后多去我的小酒馆里消费就好了。”
最近池青没怎么去她的酒馆里边,明明最近上下班都很准点,可每回下班后,池青就直接把她给送回家,然后就走人,大概是去哪里鬼混了。
池青噢了声,夹起了第二块被咬过的豆腐:“我想用别的方式来报答你。”
“什、什么。”
她能有什么报答我的方式,请我去她家里吃饭,请我去满星酒店吃饭,或者让我吃……她。许之咽了咽口水,维持着自己淡定的神情。
池青看了她一眼,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以后给你当鼓手。”
“……好、啊。”许之想起了那三三二一,一二三一都对不准的鼓声,内心是拒绝的。
“你好像不太乐意。”池青脸上的羞怯忽地就不翼而飞了,双眼紧盯着许之:“我的手艺会委屈你?”
呵呵,你还有手艺了。
敌进我直。许之挺了挺腰身:“通常我酒馆里边只有三桌客人左右,估计有了池总的照应,一定满座上无客。”
“我认为至少还有一桌会因为我的颜值留下来。”池青并不认同许之的话。
“……那就再加一桌吧。”许之呵呵地同时:“至少还有一桌是因为我的颜值。”
实际上情况比她们想的要好一些,周五晚上店里客人出乎意料的多,许之背着她的新琴穿过桌椅中央,大致看了下,总共也才十三张桌子,居然坐到了七八桌,加上一些散位,今天可以说是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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