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猪蹄子到底写了什么呀!
接着,小纪回想起昨晚的记忆,脸刷得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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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记忆慢慢地渗进缝隙,溢出土壤。
时间淡得留不下痕迹。
对梁生来说,无论是中秋还是春节也不过是个符号,季节的轮替也只和衣装有关。
银行卡里的数字开始一点点积累,她约见心理医生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那只画眉鸟被她送了人,所有痛苦的印子在时光中变浅消亡。
次年二月,股市大动荡,梁氏集团董事长因涉嫌非法集资被判处无期徒刑。
同年四月初,油画家何予禾老先生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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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空气很湿,树叶尖结着水滴。
何齐带着妻子去扫墓,远远的,看见父亲的墓碑前有一个坐着轮椅女人。
何齐知道父亲的死和一个靠残疾营销的女画家有关,心里凉了凉,不愿意再上前,就站在原地等对方离开。
这个女人邪门,左手空握着,像是抓着另一只不存在的手。
十分钟后,那女人推着轮椅走了,什么东西也没留下。
轮椅驶过斑驳的树影,最后进入明亮的阳光里。
左手至始至终都保持着牵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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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正经番外
2月20日, 梁氏集团董事长梁某因非法集资被判决无期徒刑。
几天后, 网络上爆出更大丑闻。
“曾经陷入营销丑闻的年轻画家梁生, 正是梁氏集团董事长的养女!”
“梁某为个人谋求利益, 逼迫养女配合炒作。”
“梁生抑郁症因此加重,后不堪重负, 离家出走。”
“当初炒作的事,梁生并不是自愿的, 她一直在尽力反抗……”
爆料来源是一位姓王的中年女子, 自称曾为梁某工作, 提供了大量胁迫的证据。
旧事重提,热度小了很多, 却也在梁生曾经的粉圈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好恶心。”
“女神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当初我不该回踩的,给女神道个歉。”
“梁生现在在哪里呢?好担心啊……”
“ 1,如果抑郁症不是炒作, 而是事实的话,好担心梁生……”
“ 1”
“ 1”
……
也有人质疑是借机洗白再次炒作, 但证据充足的情况下, 这类言论很快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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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在数据洪流中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 有点高兴,也有点担心。
高兴大猪蹄子的丑闻终于被澄清了,也担心旧事重提再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
小纪撑着脑袋想了会儿,决定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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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垂挂的棕黑色流丝和木制隔板构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
梁生点了两杯咖啡。
朋友坐在对面, 皱着眉道:“我记得以前医生说过,你不能喝这种对神经有刺激的东西。”
梁生握着小匙,笑了笑:“现在可以了。”
钢琴曲舒缓悠扬,轻盈的音乐卷进咖啡味的涟漪中。
她们又闲扯了几句,话题从边际慢慢转入了正题。
朋友问:“你最近上网了吗?”
梁生点头。
“看新闻了吗?”朋友问道。
“嗯,我知道。”
梁生知道朋友指的是王姨的爆料。
朋友摊开了说道:“申明一下,这事我没有插过手。应该是你那个王姨心有愧疚,现在又没人威胁了,才自己报出来的。我可不会不打商量就去翻你的旧事。”
顿了顿,朋友又道:“你也别太在意,这事热度很快就下来了,不至于影响你现在的生活,澄清一下也是好的,以后也不用太藏着掖着了。”
朋友说完,才发现梁生有点走神。
只见梁生的眼神若有若无地飘向半空,注意力明显在别处。
朋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团透明的空气。
“你往上看什么呢?”朋友不满道。
梁生收回目光,道了声歉。
朋友也没在意,继续和梁生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朋友总觉得有些奇怪,感觉像是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毛。
十分钟后,朋友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了。
离开前还提醒梁生,说:“这地方很不对劲,你也快些回去吧。”
梁生说没事。
朋友离开后,垂挂的流丝跳跃了几次,而后逐渐趋于静止。
小纪成功地把大猪蹄子的朋友瞪走了,才从半空中慢慢降下来。
她先前在天上飘来飘去飘了十几分钟,本来就飘得很累了,还要听大猪蹄子和别的女人聊天,又累又委屈。
本来是想过来关心关心大猪蹄子的,现在也没心思了。
小纪转而瞪了作者几秒,又很快被别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这个饮料是叫咖啡吗?我们那边都没有的。”小纪点了点被子里的褐色液体。
梁生前倾着身子,专注地望着小纪,半晌,梁生勾唇,问了一句:“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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