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推门,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地面上。
这是算错了?
她在原地坐下,一只手撑着头,用一种颓废的目光看着地上的黄沙,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在地上画着圈圈。
“哟,这是在上演颓废美呢?”
池应儿听到后方传来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总觉得声音很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她也不回头,自顾自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强大的求知欲使她转身,她一见到来人,面上就是一喜,“你们也被传出来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祁云霏心情复杂地看着池应儿,怎么感觉她现在有点幸灾乐祸呢?
“没办法,我们进门之后,就遇到了兽群,最后拼了命地跑才从兽群中逃出来,之后再一转眼就看到你前面了。”祁云霏答道。
弘文诧异地看了一眼祁云霏,随后就低下了头,师叔做事,必有道理。
池应儿没注意到弘文的表现,她心里面一直想着,自己解不开的阵法,祁云霏也不可能解开,看到祁云霏之后,她还试探了一番,最后听到祁云霏的回答,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她的心里面,就像被粉色泡泡填满了一样。
自然无暇注意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弘文。
经过这个事,池应儿也打消了原来的想法,毕竟和深不见底的深渊比起来,还是营地更好一点。
营地外面,池应儿再三嘱咐两人,不准将她曾掉下无底深渊的事情说出去,得到两人保证之后,她才迈着怡然自得的步子,率先走进营地。
刚进营地,就有一个五行宗弟子迎上来,递给池应儿一个玉简,委屈地说道:“师叔,您的传音玉简。”因为池应儿前一天将传音玉简顺手交给了他,池应儿跑出去之后,宣奎在一众四代弟子面前传音池应儿,结果传音玉简在他身上发光了,他现在还记得,宣奎那个想要扒了他皮的眼神。
池应儿拿着玉简,就给宣奎传了四个字:我回来了。
然后就把玉简又递给了那个四代弟子。
四代弟子看着玉简,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最后他屈服在池应儿的淫威当中。
修真者是不需要睡觉的,祁云霏回到营地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拿出来猪灵冰晶,细细端详着,她给弘文的,并不是真正的猪灵冰晶,只是一个长的相似的普通冰晶而已。
只可惜,看了很久,也看不出来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她只能把冰晶先放进纳戒。
然后她双手拍了几下,从地下就冒出来一个小老鼠的头。
小老鼠冒出头之后,一双灵动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在看到熟悉的人的时候,习惯性地跳到祁云霏的肩头,用它的小脑袋蹭着祁云霏的脖子。
“做正事了。”
这只小老鼠就是司政。
祁云霏把写了很多张小纸条,设好禁制,装在一个小口袋里,一手握着司政,一手将小口袋挂在司政身上,然后摸了摸司政的头对司政说道:“来,辛苦一下,把这些东西送到营地里面各个宗门的地盘。”
司政挪了挪圆滚滚的身体,然后一头栽在地上,它缓过来,抬起头,委屈地看着祁云霏。
“......”
看祁云霏毫无表示,司政转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今晚注定不是很平静。
祁云霏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于是她把静修的位置挪远了一点。
之后还有点不放心弘文,就把穷奇在暗中保护一二。
那些宗门收到纸条之后,也是心下狐疑,以他们金丹期的修为,竟然对送纸条之人毫无所察,说明送纸条之人,至少也得是个元婴修士吧。
纸条上的内容更是令人惊疑:坠魔古战场,五行宗,弘文。
就这十个字,再也没有多的。
这些宗门来的人都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对坠魔古战场一无所知,但是,坠魔古战场这五个字听着就有一种很厉害的感觉,再加上这送信之人令他们惊疑不定,故而,还是或多或少地寻了五行宗的的弘文。
在打听弘文的过程中,他们意外发现了,其他宗门竟然也在找他,不由得又是惊疑起来。
难道这纸条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
后来他们发现,弘文只是一个炼气期的的修士的时候,又犯难了。
如果对方与自己相同级别还好,可以直接过去打一架就是,但对方只是个炼气期的修士,过去逼问他似乎又显得以大欺小,这样他们就丢尽了一个金丹期修士的脸面。
思前想后,他们各自在宗门中挑了几个机灵的炼气期弟子,就着这件事去找那五行宗弘文的麻烦。
而彼时弘文正坐在营地外面,他怀揣着冰晶,时刻保持着一种特别紧张的状态,坐久了之后,他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他坐到后背都坐僵了,也没敢起来。
事实上,真的有人在看着他。
那几个人是毒宗的炼气期弟子,他们藏在暗处,看了弘文很久,本想等弘文走到人少的地方再出去的,结果弘文一直一动也不动,他们渐渐等得没了耐心。
“你就是五行宗的弘文?”这几个毒宗弟子趾高气扬地走到弘文面前说道。
弘文看到几个身着毒宗道袍的修士把自己围在中间,瞬间就慌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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