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范小祝已然成了这个组合家庭的大厨担当,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大家便一起坐下来吃饭。
阿弥一边吃饭,一边莫名心虚地给知秋夹菜。
叶知秋倒也不推辞,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让范小祝有些意外,换了往常,叶知秋肯定会宠溺地笑一笑,然后夹一样阿弥喜欢吃的菜回去。
类似的狗粮她都不知道吃多少碗了,冷不丁地有种今天狗粮有点变味的感觉。
范小祝大惑不解地看了温和一眼。
这小东西,嫉妒人家了吧。
温和向来是个自认理解力超强,思考能力出众的优秀人才,于是马上夹了一大坨肉放到了范小祝的碗里,眼睛眯了眯:“吃吧。”
叶知秋:“……。”
阿弥:“……。”
唐果:“……。”
就温和那种严肃的表情,然后意味深长的眼神,接着一筷子把肉塞到温和碗里的动作,让在场其它几个人都莫名有种这句吃吧,等同于赐你一死的感觉。
范小祝还不能不吃。
诶。唐果在其中看着四个人,两老两小,不由得暗自摇头,果然不能和年龄太大的女人做朋友,代沟好大啊,交流方式总让人不解。
碗是唐果洗的,她从小便好动,在哪里都是只勤快的小蜜蜂,一边洗唰唰一边唱歌。
“唐果她妈妈。”阿弥从在超市见面后就没怎么开口说话,现在仍旧时不时被知秋看一眼,看一眼的,总有些难受,主动搭起了话:“就是她新妈妈怀孕了。”
就前几个月的事情,然后唐果新妈妈就开始不爱搭理唐果,还经常使唤唐果做这个做那个,有时候还会对唐果发脾气,说她那么大的人了,应该去住校,不应该在家里住之类的话。
这几天妈妈和爸爸又吵架,说一定要让唐果下学期去住校。
唐果不肯,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
“我和唐叔叔打过电话了,她说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脾气会不好,说让唐果在我这里住几天也好。”阿弥其实也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唐果来家里住就只能和她睡了。
叶知秋抱着变了形的小跟班,坐在床边,极力按捺着身上那股莫名奇妙的委屈,使自己保持着温柔的语调:“不是有三个房间吗?”
“小祝怎么也不肯跟温老师一起睡的。”阿弥叹了口气。
其实今天就睡觉这个问题,她们已经讨论过。
温和也是突然就决定要过来,她也觉得和范小祝睡一个房间很合适,可是范小祝坚决不肯,还说让唐果跟她一个房间,温老师当时就拍桌子了。
“范小祝睡相不好,会打人。”温和还把自己的后背露出来些给阿弥看:“你看这里,都是她打的,都青了。
阿弥虽然搞不懂范小祝为什么要脸红,不过她觉得小祝作为一个常期打拳的人,睡相不好的话,确实很危险,于是唐果只能和她睡了。
就是知秋来了可能就不好在这里过夜。
“温老师今天会在这里过夜,明天就可以让唐果睡她的房间了,她要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她说。”阿弥一点一点地挪近知秋,试探着扑到她怀里。
亲亲知秋严肃的小脸蛋,紧抿的小嘴巴。
“你怎么了嘛。”阿弥捏了捏知秋的耳朵:“总觉得你好像不开心。”
“没有。”叶知秋的脑袋不争气地往下垂了垂,原本还能保持姿态,现在被阿弥这一问,心里便酸得很:“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唐果啊。”
阿弥再次亲了亲知秋的嘴巴:“对啊,她一直是我的好朋友。”
“你怎么和谁都想好一辈子。”叶知秋有些堵气地偏开头,在阿弥脸颊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谁的手都牵。”
“啊。”阿弥伸手捂着脸:“疼呢。”
然后下一秒,阿弥眼睛就亮了亮,笑嘻嘻地往知秋怀里钻,逮着知秋左亲亲,又亲亲:“吃醋啦?”
原来知秋也会吃醋。
被拆穿的叶知秋一下子歪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闷声闷声地说:“没有。”
我吃一个小孩子醋干什么。
“我不信。”阿弥跟着钻进被子里,手从知秋腰间滑了上去:“你就是吃醋了,还不开心了,在超市里凶我了。”
有些凉的手往上慢慢探进半球的边沿,轻轻地划着圈。
叶知秋声音一下子软了许多,在阿弥耳边人昵道:“别闹,一会人家会进来。”
“不管。”阿弥学着知秋吻她的样子,亲吻着知秋的耳垂,又或是突然地就咬在知秋颈下,顺着汗毛坚起的地方轻声呼吸:“朋友当然要一辈子啊。”
叶知秋心里又是一阵酸意,浮动的心这便沉了沉,没了那等的情趣。
可阿弥还在她耳边说:“可是和知秋,过了这辈子,也还会想有下辈子的。”
要长长久久,永永远远远地。
阿弥手按重了些,感受到知秋紧紧地抓住她后腰时,一种满足感让她热血沸腾,甚至有些嚣张而得意地在知秋耳边说了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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