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煲了糖水,一会喝点。”叶知秋宠溺地揉了揉阿弥的发顶,又是一个倾身在她额下铬下一个热吻:“虽然不舒服, 可是也要起床啦,吃完东西要还是不舒服的话, 那就再回来躺躺好吗?”
阿弥起了身不过并没有打算回去再躺的打算。
吃过早餐她就把画架支在了院子里, 她想把知秋窗边的景色画下来, 还专门把知秋摁着坐到了沙发上。
“你不是说你要看书吗?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书,我坐在外边画你。”阿弥此时已经完全不把肚子不舒服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她只想把知秋好看的样子收到画板上。
尽管她画人物还不是很在行,不过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和控线能力,她仍旧相信自己可以画好知秋的, 毕竟那是一个印在心头的人呢。
叶知秋没办法,只好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书。
她的身侧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玻璃外边坐着认真的姑娘,一会盯着画板,一会抬头来看她,偶尔两人视线相交便总会莞尔一笑,阳光在彼此眼眸中荡漾。
叶知秋低头看书,眼角余光却全都是阿弥认真端坐,埋头勾线的样子。
平时两个人走得太近时,总也觉得她仍旧像个孩子,现如今再仔细一瞧却发现,阿弥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张嘴闭嘴除了知秋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姑娘了。
她有了自己的喜好,学业和生活圈子,即使今天不来这里,她也有许多其它可以去的地方,她有自己的店铺,也有自己粉丝。
稍是一往细里想,叶知秋发现,反倒是她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什么多其它称得上点缀的东西。
门铃声把叶知秋从各种遐想中回过神,她站了起来。
在外边画架后边的阿弥也站了起来,看 向大门口,显然她看到的按门铃的人,神色里先是疑惑,继而皱了下眉头,然后小跑进门来抱住了知秋的胳膊,紧紧地。
她脸色忧郁地看着知秋说:“是何佩。”
叶知秋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何佩没有给她送生日礼物,也不曾露面,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叶知秋拉着阿弥的手走到大门前。
“知秋。”何佩这次穿得很朴素,脸上也没的再涂脂抹粉,看到叶知秋后,一脸地羞愧:“我没别的意思,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们道歉的。”
阿弥一听见何佩说话,身上就又是一紧张,不由得伸手抱过了知秋的腰,眼神里满是警惕地看着何佩。
叶知秋轻拍了拍阿弥的后背,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你调换我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不想再提。”
可以的话,也希望以后不要再打照面。
何佩一听了这话,脸顿时涨红,然后伸出手,递过一个精致的信封:“我就是为了把这封信还给你们。”
“这些天郑老师一直都在开导我,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何佩说:“她说得很对,我不一定是喜欢你。”“你太优秀了,优秀得让我总想接近你,以为和你站在一起,就好像站在了更高的阶层里。”何佩此时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做检讨般:“甚至还觉得自己喜欢女生。”
“实际上我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女孩子,只是觉得喜欢女生好像会令自己特别一些,比如像郑老师那样,现在想想我确实太幼稚了。”何佩脸越来越红,最后声音也低了下来:“你以后不用担心我再会做那些让你为难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订婚,很快就会结婚的。”
听到她结婚,叶知秋和阿弥都很是意外。
这才过了多久啊。
不过终归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事情,叶知秋笑了笑:“恭喜你。”
“谢谢。”何佩仍旧很是不好意思,然后就看着阿弥说:“也谢谢你,或许没有你的出现,我或许还会执迷不悟。”
阿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她觉得何佩现在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主要还是郑老师太厉害了。
何佩走后,阿弥就举着信,把信拿在太阳底下照了照,信封里透出一抹方形的阴影。阿弥抿嘴,歪头看了看知秋:“这个是你写的吗?”
信的内容,知秋已经给她读过了。
可每次开头读着读着,她大脑就空白了,始终没能记得全部的内容,现在信重新回手上,阿弥心底暖暖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
只是信还没有拆,她便又有一丝担忧。
“怎么?”叶知秋跟着坐到阿弥旁边,将热水袋重新放到阿弥怀里,抱着她:“不想看?”
阿弥摇了摇头,把信递给知秋:“你念给我听。”
她不想再拆信了,也不想拆开来就看到那些讨厌的字眼。
叶知秋笑了下,将信拆开来。
确实是她写的那封信没错,虽然何佩已经道过歉了,可的稍一想到她思虑了那么久,反复书写斟酌的信居然没能第一时间被阿弥看到,叶知秋便仍是感到生气。
“小阿弥。”排除心底的郁闷,叶知秋将下巴搁在阿弥肩膀上,手整个地环住阿弥,使得两个人都可以看到信。
知秋亲了亲阿弥的小耳朵,然后才笑笑地开始认真地读信。
阿弥听完后便一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捧着信来来回回地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哭鼻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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