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作为一个闲散人士只好跟着大部队也出了门,在门口的时候,凄然道:“等着吧,我迟早会有对象的。”
阿弥和叶知秋闻言都忍不住相顾笑了起来。电视里还在放着欢乐和祝福的歌曲,阿弥窝进了知秋的怀里,心里莫名的感动:“我们是一家人了。”
“对啊,你是我媳妇。”叶知秋拉过阿弥的手:“想不想看烟花?”
阿弥歪过头,眼里满满的暖意:“我想看你。”
“好啊,那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
这年的春节一改前两年门庭清冷的状态,一到了年初一便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客人,都是林成生意上的伙伴,为了避嫌,叶知秋和阿弥便抱着秀秀上别处讨红包。
第一站就去了小祝家。
开门的是裹着件大浴袍,头发上还有些水气的温和。
不戴眼镜的温和眼睛看人的时候显得异常迷离。
“温老师,新年好。”阿弥还是一如即往地称呼温和为老师,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温和嗯了声,视线很快便聚焦在了秀秀的身上。
秀秀此时被叶知秋抱在手里,正挥舞着小拳头,小嘴抿个不停,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
叶知秋有些无奈,伸手将孩子递到了温和手里,温和这才抱着孩子挪开了步伐,没再堵在门口,佝着一米八的身子,压低了的声音仍旧冷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冷漠里带着一丝笑意。
阿弥还是很难适应画风诡异的温老师:“小祝还在睡觉吗?”
结束了拳击生涯的小祝现在完全以炸鸡蛋的事业为主心,在三座大城市连续开了五家连锁店后,几乎很少有空闲的时间,也就过年这几天被温和勒令休息。
“嗯……。”温和看了眼没有关实的房门,轻轻应了声:“她刚睡下。”
孩子一到了温和手里,叶知秋和阿弥就只剩下和毛毛玩的机会。
阿弥上大学后没多少时间照顾毛毛,温和就很主动地将毛毛将到了她家,后面阿弥提了好几次要接回,温和都以毛毛不同意为由拒绝了。
阿弥到现在还记得,温和说一声回来,毛毛就从车上跳下的那幕情景,因此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尽量少让秀秀与温老师接触,真怕温老师把秀秀也教成自个的孩子。
快中午的时候范小祝才从房间里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拱到温和旁边嘟囔了声:“头发。”
温和立马就将波浪鼓塞到了阿弥手里,转身去找了把梳子。
一众人静静地看着面目严肃的温老师拿着把梳子,帮小祝将及腰背的长发梳好,理顺。
范小祝头发留了一年多了,又黑又直,很是顺滑,留了长发的小祝变得越来越娇气,尤其是这会,像个无骨的小孩子歪在温和身上和阿弥她们打了个招呼:“新年好啊。”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
被温和半拥着塞进洗手间里洗漱的时候,她不由得幽怨起来:“都怪你。”
温和从后弯腰将瘦削的人儿整个圈在怀里,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吸了口气,淡淡道:“嗯,怪我。”
“每次在家里比在外边出差还要累。”范小祝刷完牙,扭过头就将唇边的泡沫糊在了温和脸上:“今天晚上不许要了。”
“那不行。”温和语气软和了些:“也可以,我不要你,你要我行不行?”
范小祝意外地歪了下头:“真的?”
离开小祝家后。
阿弥在电梯边凑到知秋身边,拉开她的衣领看了下。
果然。
“温老师脖子上也有好多这种红印子。”要不是这次的突然造访,她都不知道小祝与温老师已经到了这一层关系了呢,毕竟前些天小祝都还老是说温和很烦人。
说温老师总是给她送些讨厌的小礼物之类的,还说温老师总是说些表白的话,太讨厌了。
阿弥还很单纯地相信,温老师住到小祝家,只是因为小祝文化底子太差,所以免费补习知识的,毕竟铺导功课是温老师的专长。
叶知秋将衣领重新立起来:“你还好意思看,幸好我现在还在休产假,不然放在上班的时候被人看见会怎么想?”
“你自找的。”四下无人的情况下,阿弥机智地探过头,在知秋脸颊上轻咬了下:“让你停手的时候不停,那种情况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啦。”
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嘛。
“小祝和温老师明明都是一对了,为什么小祝还管温老师叫老师啊?”
叶知秋推着童车,走在暖洋下略为想了想,蓬松的卷发下,精致的眼角微微挑起:“大概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吧。”
还是阿弥开车,叶知秋抱着秀秀坐在后座。
又是一个有暖阳的新年,等红灯的时候,阿弥透过后视镜看着低头轻哄着孩子的知秋,想到这是她的妻子和属于她的孩子心里便被幸福感塞得满满当当的。
下午回到叶宅,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不过晚宴的时候还是有访客到。
“阿弥手里拿着奶瓶刚从房间里出来,奶瓶里还带着知秋身上的体温,看到坐在客厅里的西装笔挺,含笑坐在婴儿车前逗孩子的男人,她一时有些结巴:“陆、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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