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能吗?”
系统:“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夏歌:“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系统:“出了点意外……”
系统:“不过,如果你成为最厉害的傀儡师,也许就可以破碎虚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如果。
也许。
该死的不确定。
夏歌抬起头,望着漫天星辰。
她一向是一个很懒的人。
如过不想做,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做。但是如果做了,就会坚持到底。
不会回头。
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所以傀儡师这个东西,还是再想想吧。
正想着,夏歌抬起头,隐约看到树下有个人影。
那人拿着一把蒲扇,扇来扇去,是个熟人。
没一会儿,老乞丐对她招了招手。
那么晚还不睡,老年人不都是要养生的么。
夏歌想了想,过去了。
老乞丐坐在柳树下,眯着眼睛,打着扇子,晒着月光,似乎是闲极无聊,“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夏歌歪了歪头,“夏无……”
老乞丐摆了摆扇子,笑了一脸褶子,“真名真名。”
夏歌睁眼说瞎话,“就是夏无吟啊。”
老乞丐叹了口气,“你跟我这半只脚踏进去的老头子有什么好瞒的,什么人撒谎,什么人不说谎,我一眼就能看过来。”
夏歌:“……”
她为什么要大半夜不睡觉和一个老头子闲扯。
“哎,人都有人的苦衷,你不说,跟老头子也没什么关系。”老乞丐扇了扇扇子,顿了顿,“老头子只是怕你憋太久,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忘了。”
……关你屁事。
夏歌想。
老人扇着蒲扇,浑浊的眼里映着淡淡的月光,“像你这样的孩子,我见过很多。”
“自以为聪明,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老鼠匣子砸自己的脚,疼的嗷嗷叫。”
夏歌:“……不会的。”
这比喻真生动形象的令人窒息。
“会不会,不是你说了算。”
老乞丐与其说是在评价夏歌,倒不如说是在追思过去,一双浑浊的眼透过飘飞的柳枝,“得看命啊。”
过了一会儿。
蝉鸣的声音很响,伴随着蛙声。
夏歌听见自己低低的声音。
“我叫夏歌。”
她抬头看着老人,像是证明什么一样,“夏天的夏,歌唱的歌。”
会不会疼得嗷嗷叫暂时放一边。
她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会忘。
= =
翌日。
叶泽昨天好像在闹别扭,但是今天夏歌起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他站在自己身边。
“……”
在柳树下凑合了一晚上,伸完懒腰的夏歌乍一看身边的阴影,吓了一跳。
“走了。”叶泽看上去有些别扭,“……我听人说昨天那个傀儡的主人被抓住了。”
傀儡的主人……傀儡师吗?
夏歌一愣,“啊,是吗?”
她笑了笑,“那我们去看看吧。”
两个人出发了。
小镇子今天意外的热闹。
因为有不常见的景象。
穿着灰白囚衣的女人被关在木头笼子里,身上是重重的枷锁。
夏歌身高不够,看不见,叶泽就拽着她来到了前面。
周围人义愤填膺。
“怎么能做出那么可怕的东西!!”
“我的天……简直就是逆天而行啊。”
“傀儡术都被禁了那么多年了……”
“唉,也是苦命人……”
“……”
两个人跟着囚车走,一路走来,夏歌听到了很多传闻。
例如昨天那个魔化了的傀儡是傀儡师死去的夫人,名唤翠朱。
翠朱是个大家闺秀,身体一向羸弱,在乞巧节遇到了流浪到镇上的傀儡师阿岚。
一见倾心。
非君不嫁。
是个浪漫却悲伤的故事。
阿岚为了翠朱,放弃了傀儡师的职业,做了一份工,再加上之前做傀儡师为人续命攒下的积蓄,日子过得倒也算圆满。
只是翠竹嫁女子,流言蜚语,受人非议,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与家人的龃龉,一时受气,病气复发,牵着阿岚的手,郁郁而终。
阿岚做傀儡师,曾经给无数人续命,暴徒,逃兵,家财万贯却欺压百姓之人,穷凶极恶心有贪念之人。
最该死的。
她都能让他们再有十年的人间光阴。
为什么阿岚爱的翠朱不行呢?
阿岚爱翠朱。
所以她重拾了傀儡术,给翠朱续了十年的命。
昨日,正是十年之期。
夏歌抬眼,望着那个在囚笼之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女人。
她面色憔悴,头染白霜,然而细看眉眼,却能看出曾经的美貌风华。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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