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凡在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见有人叫自己,有点懵懂地问道:“怎么了?”
她们班同学虽然不排斥她了,但是主动找她还是极其罕见的。
“就是,我想问问你一道题。”那女孩咬咬牙说了出来。
越凡闻言应该猜出了大概,“最后一题吧?”
“对对,你会吗?”
“嗯,我刚才用了另一个方法算的,就是有点麻烦但是我觉得更容易懂。”
女孩一听很欣喜让越凡给她讲。
薛琪也不能让人家站着听,于是自己站起来腾了个位给她,自己去厕所洗手了。
那女孩有的地方没听懂刚开始还不好意思说,后来发现越凡特别耐心,讲题也特别细致,也没什么顾及了,有什么不会的都会问出来,越凡自然是非常认真地给她讲了。
女孩平时没接触过越凡,对她的印象本来就很片面,再加上平时有女孩说越凡坏话,她在一旁听着也觉得这女孩讨人厌的紧。
不过今天接触下来,发现越凡才不是人家口中的那种人,对越凡的好感度极速上升。
那天开始那女孩对越凡改观了,经常有不会的题都会去问越凡。
她还和其他同学说了这个事儿,别人听得心痒痒,有什么不明白的题拿去问越凡,越凡能解答就解答,不能解答就说自己先想想,实在不行还会去问老师。
一时间越凡的人气度在班里高了起来,即便还是有看不惯越凡的,但是经常听其他同学说越凡人挺好,听久了耳根子都磨软了,对越凡的讨厌指数下降了不少,再后来也把越凡当做班里的一份子看待了。
越凡被同学友善对待,每天心情都是天晴。
只不过班里有一个人对这种这现状非常不满,王雅楠讨厌越凡,不管别人说着越凡人怎么好她就是讨厌越凡。
别人对越凡的好感度日益增加的同时,王雅楠对越凡的厌恶越来越深。
每天都在无穷无尽的题海中度过,越凡和薛琪反而不觉得烦,而是非常充实。
这几天越凡的精神有点不好,因为薛琪最近好像对她有点冷淡,而且和她们班的班长关系越来越好了。
原本班长总过来问她问题,这事儿是没什么的,可是过了几次以后班长再来问问题,薛琪就凑过来说自己会想给班长解答。
她想着薛琪是图个新鲜,就答应了。可是后来每次她给班长讲题,薛琪就会凑过来,到最后班长问题就直接找薛琪了。
越凡看了看旁边的薛琪和前面的班长,有些发怔。
每次讲题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格外刺眼。而且薛琪现在也很少和她亲热了,以前每次回家都抱着她亲亲,可现在回了家两人除了做作业就没别的交流。
越凡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转变,她也不知道她们俩是怎么回事?薛琪对她厌烦了吗?
越凡眼里有些暗淡,确实,她这人挺无趣的,班长有意思的多,说话幽默风趣会逗人开心。
这天中午放学,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回去吃午饭了,只有班长又凑了过来。
“薛琪,刚才化学老师讲的那道有推论题你听懂了没?”
薛琪和越凡正在收拾书包,听班长这么说皆是一愣。
薛琪现在也挺喜欢给别人讲题的,能让别人听懂,内心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她也很乐意给班长讲题,很自觉地拿纸笔给他讲题了。
越凡抿了抿嘴角,看两人边讲题边说笑,好像血液流不顺畅,都快把心给憋大了。
“谢谢啊。很晚了,你们赶紧回去吃饭吧,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薛琪欣然接受,“成,吃什么我定哈。”
“当然啦。”
越凡不喜形于色,但是这次已经表露出来了自己的不满,如果薛琪真的关心她,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她心情很差劲。
越凡和她往车棚去,一路上薛琪叽叽喳喳地跟她讲班长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是班长。
这话听在越凡耳朵里要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她都想冲薛琪吼一句别说了,可是她最终还是舍不得凶她。
她一言不发,听着薛琪讲别的男孩怎样怎样,跟吃了苦胆一样心里苦的要命,酸涩不已。
越凡想伸手握住薛琪的手,和她心平气和地聊聊可不可以不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孩子,可是刚碰到薛琪的手就被甩开了。
越凡愕然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眼睛里满是受伤之色。
薛琪也挺尴尬的,她说:“你别这样,被别的同学看见了不好。”
这个点校园里哪有别人,再说了女孩子牵手有什么不正常吗?闺蜜之间有的连亲脸都有,她们害怕什么?
越凡看着薛琪飘忽的眼神儿,心像是被开了一条口子,呼呼呼地往里面灌风,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越凡撇开脸不再看她,低着声音说道:“走吧。”
回家的路上两人不发一言。
薛琪一脸的纠结,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大了,可是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前两天在厕所她听两个女孩说话,听见有人她和越凡关系亲密的跟一对儿一样,本来是玩笑话,但是听者有意。
她不想越凡和她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毕竟这件事对她们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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