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什么呢?”她把脸凑到我肩上。
“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起来了。丫的,吓我一大跳。赶紧找话题,“快起来吧,地上太凉了,小心着凉。”说着自己就站了起来,又把她拉起来。
“你还知道地上凉啊。看,我衣服都有些湿了。”
我没听到她说什么,我还在遐想刚才那个画面。我好歹也是看过那么多小说电影的人,那代表着什么我不可能不明白。“性”这个字,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能对一个同性产生“性”冲动,我真的是个同性恋!无可置疑。那我刚刚是对诗雅产生了非分之想了吗?心里自责在延伸,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觉得恶心的。可是,那种感觉,那么清晰明显,心在悸动。
正出神,“啪”地一个雪球在身上撞碎,雪顺着脖子钻进了衣服里边儿,冷得一个激灵。她正哈哈地笑。
“黄诗雅,你。。。。。。”没等我说完,又一个雪球飞过来,打在了衣服上。一时无处可躲,抓起一把雪也朝她扔过去,“黄诗雅,我跟你拼了!”又扔了一把雪过去,不过,貌似都没打中。
玩儿开了,反倒不冷了。在雪地里跑了半天,倒是觉得有些发热。实在跑不动了,看看她,衣服、头发、靴子上都是雪。郁闷的是,我没穿靴子啊,雪化成水流进了鞋里,我的鞋都湿透了!黄诗雅,你赔我鞋!
可能她靴子里也进了雪,她一只脚站着把另一只靴子脱下来,因为单脚站着有些站不稳,在那儿一晃一晃,样子蠢萌蠢萌的。赶紧拿出手机,“卡卡”地照了几张。嘿嘿,要是给夏天他们看到,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黄哥,也有这副萌蠢的样子,那还不笑死。
我正想象呢,没注意,她一把将我的手机抢过去。“偷拍我哈。还拍得这么丑,赶紧删了。”说着就要删掉,“喂,还给我,那是我的手机。。。。。。”忙不迭的跑去追她。
反正无聊,我跟她拿着手机在那儿拍照,开始她死活不干,我采取死皮赖脸的战术,不干就偷拍。反正最后还是拍了很多。一些是我跟她自拍的,一些找人帮忙替我们合照的,拍她的时候,她大多时候都是耍帅,拍我的时候,我只能比两个剪刀手。她对此很是反感:“靠,能不能换个手势啊。二不二啊你!”
得意一笑,“我乐意,管得着嘛你。认真点儿,可别把我拍丑了。”
她很正经的摇头,“那我恐怕无能为力了。”
我还傻傻的问,“为什么?”
她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人长得丑嘛。”
。。。。。。
去你的!
事实上,我有偷拍过很多黄诗雅,清晰的有,模糊的也有。还专门买了个内存卡,把那些照片放在里边儿。当时没想太多,只是没想到后来我跟她竟只剩下这些照片。不得不庆幸当时的机智。
妈打电话说今天不回来,心中暗暗窃喜。自然是去黄诗雅家了,反正她家也只有她一个人。问她要去我家不,她赶紧摇头,“你爸妈对你这个亲生的都那么凶,对我这个外人那还不赶尽杀绝呀。”
什么话!我说他们今天不回来,她说万一回来了呢。呃。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去她家,自然是要自己备食材的。想着只有两个人,只买了一袋速冻饺子,拿回来煮好,一人吃了一碗算是完事儿了。外边儿冷的厉害,两个人一时也不知该干嘛。我说干脆看鬼片吧。她质疑的看着我,“你,确定?”我“嗯”的点头,“难道你不敢?”我是有想法的,万一她害怕,我正好可以把她拥在怀里安慰安慰。把片子放进去,拉上窗帘,关了灯,买了爆米花,还开了两罐啤酒,氛围是有了。正襟危坐了半天,可半天机器没反应,始终黑频。
“怎么回事啊?怎么没反应?”
黄诗雅又去把片子退出来在那儿捣鼓了半天,我在沙发上把爆米花都吃得差不多了,她才闷闷地说一句:“应该是长时间没放,机器坏了。”
。。。。。。无语。
正郁闷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哎,会不会是鬼呀?”我轻声问。
诗雅敲了我一下,“就这么点儿胆量,还敢看鬼片呢!”说着去把门打开了。领进来一个差不多十一二岁左右的男孩。
大半夜的一个小孩来敲门!鬼故事不都有这些情节嘛。
诗雅解释道:“邻居的小弟弟,钥匙弄丢了,进不去。爸妈没回来,想先进我这里来坐坐,避下风。”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很友好的把爆米花递给他吃,他却正经地摇头“妈妈说了,晚上九点过后,就不要吃甜食,会长胖,牙齿还会长虫的。”
呃。黄诗雅在那哈哈地笑“听到没有!”
无语。你妈妈真关心你哈。一下子弄得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了。
本来想象,我们两个人,花前月下,有说有笑,情意绵绵。可事实再次证明现实是残酷的。天知道,我好容易在黄诗雅家过夜,竟然陪着那个小弟弟打扑克,我们三个人斗了一晚上地主。本来以为小孩子没钱,就只打着玩儿,结果那弟弟从兜里掏出好几张毛爷爷,比我身上的钱都多。看着小弟弟赚得盆满钵满的,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内心几近崩溃。这么小,是谁教他打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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