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无心扭了扭身子,抬头吻了吻文灵均的嘴角,像是在哄孩童般哄道:“乖,别闹。”
文灵均轻叹着气,那细如蚊蝇般的“嗯”声,也许只有自己能听到了。体内那些躁动因子不停的作祟,忍耐,辛苦的很。只是明日之战,尤为重要,今夜,可不能再任性了。
念寒秋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难以入眠。忽然一丝冷风从窗外吹进,一个身影从窗口跳了进来。
念寒秋见那人站在床边脱下了外套,摩挲着手心这才爬上了床。
“你又不走正门。”念寒秋娇嗔道,甜蜜的如同蜜罐翻在了心里。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温柔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手掌,不禁发生了诱人的哼声。
水玲珑吻了吻念寒秋的脸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这般诱人,我都想立刻吃了你。”
“还不是因为你。”念寒秋翻过身同水玲珑面对面,右手驾轻就熟穿过衣物的阻挡,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直接覆在了那柔软浑圆的某处。
“你又调皮了,明日可得养好精神,莫要胡来。”水玲珑无奈的说道。
“我就想摸摸它,你可别乱想。”念寒秋装作不经意的揉捏了几下,满意的笑了。
“臭狼,你怎么来了。”正在树上守夜的柒琦梦见到了芷清幽小声的询问道,语气中竟带着些害羞的意思。
芷清幽揉了揉被风吹红的鼻头,纵身跃上了树枝,将她拥入了怀里,“一整日没见了,有些想你。”
“这甜言蜜语从哪学来的?”柒琦梦揪了揪她的耳朵,嘴上逞着强,可心里却欢喜的很。这样一个无聊的夜晚,有人静静的在耳边说着情话,实在是从前不敢奢求的浪漫。
芷清幽实诚的回道:“都是实话,何来甜言蜜语?”又见柒琦梦打了个哈欠,忙说道:“困了就在我怀里睡会可好?我帮你守着。”
柒琦梦点了点头,靠在了芷清幽的胸口上,那儿软绵绵的靠着舒服。再加上臭狼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更觉安心。
二人享受着温馨的时光,却忽略了一丝细小的“咔嚓咔嚓”声。待二人反应过来时,树枝已经被压断,芷清幽怀抱着柒琦梦,从空中飘然落下,羡煞旁人。
“真是狼情妾意。”佘曼舞瞧着关系稳定的二人发出一声充满酸意的赞叹。
还未等她顾影自怜时,一个温暖的怀抱送上了门来,“怎么,羡慕了?”
“不...不羡慕...我也有了。”佘曼舞有些忐忑的说着,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握住了林媚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许久后,见她并未拒绝自己,悬着的心才放下。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清晨,冬日的暖阳普照着大地。忽然头顶上方什么东西呼啸而过,并且遮住了暖阳,待人们抬头往空中看时,竟有些怀疑自己的双眼,如此巨大的飞禽,也只有在传说中听到过。
白壁被绑在石柱上,突然激动了起来,只因嘴巴被布条绑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宫主,有只巨大的飞禽在空中盘旋。”刚刚目睹了飞禽的弟子急忙过来禀报。
“回去吧,我已经看见了!”念寒秋冷冷的瞧着天空上的飞禽,似乎它的背上还站着一个人。
飞禽似找到了目标,朝着地面俯冲。待落入地面时,众人才瞧清,这飞禽竟是一只大雕。
从大雕背后走出一个鹤发童颜的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一丝娘气。文灵均一看这扮相,就觉此人定然是个太监。
“娘亲,这太监就是白少邪?”文灵均立于念寒秋左侧小声询问道。
念寒秋似乎对太监这个词很是满意,嘴角噙着笑意道:“不是那个老贼还会是谁?”
白少邪定定的看着被捆在石柱上的白壁,见他安然无恙,才将视线移开,缓步走向坐在看台石凳上的念寒秋。
念萝弟子纷纷上前拔出武器,杀气腾腾的拦住了白少邪的去路。
白少邪停下了脚步,指了指面前的拦路虎笑道:“念宫主,这便是你念萝坝迎客的态度?”
念寒秋不以为意的一笑,“不请自来,何来客人一说?不过你单枪匹马前来?不怕葬身此地?”心里却想着,这老贼只身前来,不知是不是调虎离山之计,守在念萝坝各处的弟子们还是按兵不动的为妙。
白少邪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摇了摇中指,招呼了下身后的大雕,那大雕立刻呼扇着翅膀飞至他的跟前,对着那些手持武器的弟子一阵扇风、乱啄,每当有弟子近了大雕的身,都会被白少邪以内力震飞,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
文灵均气急,白少邪竟然这般目中无人,大叫道:“都给我让开!”正欲冲上前去,将恼人的大雕解决时,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晃的她闭上了双眼。待她睁开眼时,这才瞧得白粼竟然来了。
不知是不是嗅到了野味的味道,白粼在关键时刻游了过来,兴奋的朝着大雕吐着蛇信。大雕也“哇哇哇”连叫三声,似向白粼挑战。
白粼昂着蛇头灵活的朝着大雕的头部进攻,而大雕也不甘示弱,一对翅膀灵活的阻挡着白粼的攻击。几番进攻下来,那大雕似乎被白粼惹恼,扑扇着翅膀移动着身形,开始用尖喙不停的啄白粼,看那架势,想对白粼的七寸下手。只是白粼的鳞片犹如盔甲般坚韧,一番进攻下来也只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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