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将军此举是何用意?亲自为牧天侑正身,是不是告诉我们,白凤只是她的一名手下,让我们不要将二人混为一谈?”
“你是说,将军此举意欲疏远白凤?那白凤日后要如何自处?”
听着众人的议论,几人脸色都不好看,且不说白凤脸上杀意频现,就连牧倾雪,也是怒上心头,时刻准备爆发了……
“将军,天侑想与白凤切磋一场。”天侑突然出声,对着牧倾雪一礼。
牧倾雪闻言一愣,但见天侑一脸正色,心知她必有自己的考量,又抬头看了看兀自强忍着怒火的白凤,点了点头,“好。”
这情况来的太突然,众人不解,却心知要有一场好戏看了,纷纷默契的后退几步,给二人空出了一块场地。
自己的配枪并未随身带着,天侑走到兵器架上,摘了把木枪,随手舞了个棍花,倒也凑合着用了。
抬头看了眼一脸阴沉的白凤,天侑略一沉吟,扭头在地上寻摸半晌,抓了一把石子放在腰间。
“参将,日前天侑曾负于你手,心有不甘,这次,还望参将能全力以赴!”天侑对着白凤一抱拳,□□横于胸前,严阵以待。
“那是自然。”白凤冷声开口,言毕,身动。
天侑就见眼前红光一闪,忙向左侧一步侧身,堪堪躲过白凤一击。
上次就是这样,白凤身形一动,自己就中招了,这速度,连自己也忍不住咋舌。
白凤显然知道这一击不会得手,毕竟同样的错误,天侑不会犯两次。
然而就在白凤刚一稳住身形,天侑出手了!
就见天侑返身一步,霍然出枪。
“叮叮叮……”
众人但见眼前红光银光交错,只听三声金属碰撞,两人各退三步,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天侑深深看了白凤一眼,而后打量了一眼手中的□□,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这枪头,刚刚一个交手的瞬间,竟是被生生砍掉了枪尖……
天侑无语,但也不妨事,本就不是要杀人,要那么尖干什么!
如此想着,天侑干脆拉开架势,跃进一步,抢占先机。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二人兀自缠斗在了一起。
一连十几回合,天侑招招逼进,几乎是一面倒的形势,压着白凤在打。
然而,白凤严防死守堪称滴水不漏,无论天侑如何变幻招式,都不得而入,这白凤,一柄软剑舞的如同绸缎一般,将自己身前三尺范围内,俨然舞出了一堵墙,目光所及,全是一道道红光……
天侑收了架势一声苦笑,看了眼手中的□□,这要是强行突入进去,且不说自己的手臂是否还能保住,就这杆枪,估计都要报废了。
想罢,天侑嘴角微扬,伸手在腰间摸索了一下,取出一枚早已备好的石子,微一打量,猛然抬手。
“嗯……”白凤一声闷哼,只觉膝盖骤然一痛,身形不由一缓。
天侑眼中精光一闪,一枪直挑白凤肩头。
白凤微一侧身,两人身形交错,天侑自是不甘心就这样被白凤躲过,握着枪杆的手猛地向身后一甩,竟是将枪掷向身后!
白凤尚未立稳身形,不妨后腰被枪尾顶了一下,侧头一瞥,就见天侑顺势收回木枪,反手一压,这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
白凤猛然抬手,软剑直奔天侑握枪的手而去,其实这已然是垂死挣扎了,天侑只需将枪换置左手,便能彻底压死白凤,然而不知为何,天侑不仅没有换手,甚至没有反抗,任由白凤的软剑挑破自己的手背!
鲜血霎时流出,天侑吃痛,松了手中之枪。
“当啷”一声,枪落在地上,白凤的软剑兀自指着天侑的胸口,天侑则是半蹲下身子,捂着血流不止的右手,一脸吃痛的表情。
“牧天侑,你当我白凤是输不起的人么!?”白凤语气一寒,刚刚那一招,任谁来都能轻易破解,可偏偏天侑硬吃了这一剑,这分明是在有意放水!
“参将多虑了,是天侑输了,刚才那一招,看似好躲,可天侑已然是强弩之末,避之不及了。”
“你!”白凤神情一厉。
“参将不愧是将军手下头号猛将,天侑这次输的,心服,口服。”说着,天侑一脸崇敬之色,对着白凤便是一礼。
“哼,白凤勇猛自是不假,你这丫头,日后要学的还多着呢。”一旁观看了半晌的牧倾雪总算是明白了天侑的意图,忙上前帮腔。
“是,天侑记下了,日后要劳烦参将多多指点了!”说罢,对着白凤又是一礼。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她包扎一下。”牧倾雪对白凤点了点头。
后者一愣,忙手忙脚乱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走到天侑身旁细心的为她包扎伤口。
二人的对话,众人未听太清楚,但是牧倾雪那一句让天侑日后多向白凤学习大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再一看白凤为天侑包扎的举动,一众士兵算是懵了圈了。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不和吗?”牧倾雪指了指二人,转而问向士兵们。
没人敢答话……
“军营,不是让你们乱传谣言的地方!再有下次,军法从事!”牧倾雪厉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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