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秀芳轻轻瞥了她一眼,掩口轻笑道:“凤姐姐就算不用换上女装,上前一舞,也能倾倒众生,该是秀芳嫉妒你才是。”
独孤凤拉着尚秀芳的手,笑道:“我当然不是在嫉妒你得舞蹈。我不喜欢别人看秀芳你的眼神,以后秀芳妹妹只跳舞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尚秀芳微感愕然,俏脸一热,白他一眼低声道:“难道云郎还想金屋藏娇不成!”
独孤凤微笑道:“若得秀芳,金屋又算得了什么。”
独孤凤和尚秀芳笑语嫣然,一副琴瑟相得,旁若无人的模样,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宴会中歌舞升平,气氛热烈,自然没有小说中长见的不开眼之辈前来捣乱。等到宾客散尽之后,独孤家的重要人物却没有散开,而是聚集在一起,另有要事商议。如独孤家这样的大家族,平时家族成员分散在各地,少有聚首之时,如今正好借着尤楚红的九十大寿,全家人聚在一起的契机,共同商讨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独孤凤见了父亲独孤开元,笑着拜道:“见过父亲大人。”
独孤开元深深的看了独孤凤一眼,叹气道:“凤儿已经长大了!”
独孤凤笑道:“长大了才好为父亲你分忧嘛!”对于独孤开元这个父亲,独孤凤并不算太亲近,这主要是因为她这一世身为女儿身,本能的对男人比较排斥,哪怕是父亲也是一样。而独孤开元是那种少有的声望不错的官僚,作风正派,修养良好,虽然没有特别出众的才华,但是胜在勤恳认真,于仕途上倒也还算顺利。而在家中时也和普通的士大夫差不多,对于内宅之事并无过多关注,因此和独孤凤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不过独孤凤喜欢这个父亲的一点就是独孤开元对她十分的宽容,她小时候闹脾气不知道惹出多少麻烦,母亲奈何不得她时,前去找父亲告状,独孤开元都是一笑置之。因此,独孤凤对父亲还是十分的尊重。
独孤开元看着即便换回女装仍然不减英武之气的女儿,心中感叹不已。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十分不简单,小小年纪时就颇为有主意,不但诗才敏捷,还懂得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独孤开元虽然外表木讷,但是内心并不是保守之人,再加上当时多年膝下无子,就顺着独孤凤的性子将她当做男孩子养,聊以自*慰,倒是没想过放任独孤凤捣鼓还真弄出了不少成果。如今再看独孤凤取得的成就,让他不禁感叹不已。
两人错开一个肩身,走向举办内宴的后堂,独孤开元轻声道:“今晚可能有一些事情,凤儿你要小心应付。”
独孤凤点点头,微笑道:“父亲放心,我明白的。”
独孤开元见独孤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亦笑了笑道:“父亲明白,凤儿你自小就有主意,别人也左右不了你。不过今日在左的都是你的叔伯长辈,你言语上注意些就是了,不要给人又告到老太太哪里。”
独孤凤听的不禁一笑,自己老爹的意思很明白,这种场合,因为出席的都是他的长辈,只要注意下言辞就行了,至于实际的利益,随她的意思。这就是表示对她的行为的支持。独孤凤心下一宽,说句实话,独孤家中只要不是父母和奶奶这些亲近的人,独孤凤并不怎么在乎,对他们的意见一向是自动忽略,才懒得理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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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家事
独孤峰大马金刀的坐在厅堂正中处,一边是独孤霸、独孤楷和独孤盛,另一边则是脸色不善的独孤啸、独孤群、独孤照等人,却不见尤楚红。独孤家自独孤信发迹,独孤信有六子,独孤凤的爷爷独孤罗正是嫡长子,不过当年与其他几家关系处的并不融洽,就连继承赵国公之位也多有波折,当年若非文献皇后独孤伽罗发话,只怕这赵国公之位还轮不到独孤罗来做,独孤峰更是没有机会成为独孤阀的阀主。
独孤开元和独孤凤走进来,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独孤凤身上。独孤凤对这些别有意味的目光视若不见,跟着父亲独孤开元在独孤霸上首坐下。说起来,独孤阀这些年来,最富盛名的高手除了近期崛起的独孤凤外,就数独孤霸和独孤盛。独孤霸和独孤峰是亲兄弟,都是老夫人尤楚红所生,是正房嫡系。而独孤盛却不是真正独孤家的血脉,独孤盛和其兄长独孤彦都是独孤楷的儿子,独孤楷原本是独孤信在战场上俘虏回来的奴仆,但是因为后来屡立战功,对独孤家忠心耿耿而被独孤家所接受,正式成为独孤家的一支。
见人已经到齐,独孤峰首先起身举杯道:“先祖父信公亲冒箭矢,披荆斩棘,才有今日我等子孙之洪福。赖先祖之德,我等子孙开枝散叶,同族齐心,以旺根苗,方有我家今日之盛况。我敬诸位兄弟一杯。”
众人连忙起身想和,说些场面话。独孤凤听的有些无聊,不管话语如何,所说的内容不外乎一个意思——家族事业能够蒸蒸日上,都是以独孤峰同志为首的领导集体的功劳云云,和前世开会时的总结并无不同。
场面话说完,各地方分家开始做工作报告。奇异的是,刚刚还说今年事业蒸蒸日上的诸人,在做工作总结时,却异口同声的诉起苦来,所言不外乎如今天下纷乱,世事艰难,某一地某一事如何如何,亏了多少,说的是声情并茂,惨不忍睹,只差黯然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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