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熟练地从药箱里取出需要的物什,迅速地替她止血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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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事态紧急,小人不知是公主殿下在盘照顾,遂有些失礼。”急救了一整晚,看濮阳微总算好转了些,景龙这才擦了擦汗,“濮阳...格格她应该没有什么事了,还要多注意观察,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可用这鞭炮放出信号,景龙万死不辞。”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净唯把东西收好,再回到床前,安静起来的濮阳微,再怎么看都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实在很难想象她是怎么以这么弱小的身板去冲锋陷阵的。
那张欠扁的嘴巴禁闭着,一定很疼吧...
睫毛长长的也很好看,由于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时不时颤抖一下。
全身都绑着绷带上了药,看上去有点滑稽。
很快,净唯就有些困了。
可想起了景龙的叮嘱,还是使力重重捏了下自己的手臂
滋——好疼
不过总算清醒了点。
用这种方法保持着亢奋状态的净唯,肿着两只眼睛,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等到了认床的格格懒洋洋地醒来。
濮阳微看见床边的人,似乎是有些失望,但难免又有些感动:“你守了一夜吗?”
“你终于醒了。。。”说完这句话,每天按时睡觉第一次熬夜的净唯,直接倒头趴在格格腿上的毛毯上睡了过去......
真没用,锦国病夫。
濮阳微戏谑地笑了一下,轻而易举地下床将她横抱起来,才想着要不要恶作剧一下用力扔回床上,困极了的净唯,攥住了她的小指,脸贴着她的胸口,软糅地说了一句梦话:“喵~”
有什么电流好像被秒到了,格格难得温柔了一次轻拿轻放附赠掖好了被子。
可是那看似弱爆了的手,却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好像胶住了那般抽不出来...
“喵喵~”
☆、弱受降强攻
哼,胸无大志的东西。
濮阳微嗤笑了一声,略施蛮力抽出小指,自行披上挂在床头的外衣出了门。
“我爹呢?”她推醒了门口哭了一整晚的簌簌,开口便问道。
“可汗还在赶回来的路上,至于担心格格公主身体的诸位妃子,昨晚都被公主殿下一格格垂危需要静养为由遣走了。”簌簌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啊我的格格啊,您可算是醒了,担心死奴家了!”
“脏死了,先把你的鼻涕擦干净!”濮阳微很不给面子地当头将她嫌弃地掀翻。
正好此时一侍卫来报皇上已经带着军队班师回朝了。
濮阳微大步流星地出了门,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让人很相信这人昨天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所以当她跟正好往她寝宫赶来的可汗打了个照面,把昨晚的盛况添油加醋传达给可汗的诸人皆以为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俱是后退了几步。
“鏖战可有凯旋?”濮阳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询问道,“那该死的匈奴,居然敢来阴的,下次看我不杀他个屁股尿流!”
可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亲眼目睹濮阳微不听劝告一个人冲在最前面才导致从马上坠下,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夜赶回来,结果她跟没事人一样,既不认错也不反省,当下忍无可忍,指着她骂道:“你以后战场之事少管!给我好好留在宫里养伤!来人,给我把她关起来!谁敢放她出来,杀无赦!”
“爹!孩儿无恙的!”濮阳微被架着倒了回去,在簌簌同情的目光里,关回了卧室里。
“砰砰砰!”走投无路的她只得无奈地敲击着门,以此表达自己不满的控诉。
等到她终于累了,背靠着门滑落下来,一个披头散发困倦不堪的面容落入了她的视线。
无辜的净唯,从床上下来,把濮阳微拉了起来:“小姑奶奶,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暴怒的格格没有理她,才站起来就甩开了她的手,坐回床沿继续生闷气。
午时三刻,净唯出去接应了饭菜回来,摆上了满汉全席,夹起一块烤肉率先搭话:“不吃?”
回答她的是一个冷峻的侧脸。
于是晚膳换成了更为丰盛的火锅香飘十里。
净唯很热情的招徕了门外远道而来被吸引的吃货同盟们热热闹闹地在宁死不屈的格格面前用了餐:“还是不吃?”
濮阳微雕塑一样岿然不动。
向来对自己手艺很自信的净唯第一次那么沮丧...
所以她很不服气地吃起了夜宵...
当净唯捧着热气腾腾飘香四溢的桂圆莲子粥进来,最后一次巧笑嫣然地问起濮阳微:“那我自己吃啦!”的时候。
濮阳微方终于结束了当方面的冷战:“你的人生除了吃和睡,还能有点其他的追求吗?!”
一直很乐天的净唯没有发觉话语里的鄙视,笑眷如花地反驳道:“这个是真的很好吃的嘛,你大伤初愈,要吃点清淡的,人家刻意为你熬了那么久,好歹赏脸尝一口嘛!”
鸡同鸭讲!
濮阳微不再理她。
净唯想起厨房里可汗的千叮万嘱,既然人家把孩纸托付给了自己,自己就得尽最好的努力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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