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的好老..”濮阳微想了想很老实地回答道。
“这样啊,可能是簌簌没注意听我说的时间。”如果濮阳微稍微注意一点的话就可以发觉净唯的笑容几乎是抖出来的。
“嗯。还很凉。卖相也不好看,乱成一团了,用的也不是乌鸡吧,我可是病人,吃这种东西更没有胃口了。”看来格格是注定孤独一生了...
净唯:“下次我会让簌簌多放点盐。”
濮阳微:“为什么?我不是都说咸了吗你有没有有在听我说话。”
净唯:“我想试试洒在你伤口上会不会疼.”
濮阳微:“......”
净唯:“自己有手自己喝。”
濮阳微:“......”
最毒妇人心!
====================================================
那日许是张罗地净唯累极了,喂濮阳微喝了汤,俩人一起洗漱完毕,各占一边入睡了。
第二日净唯依旧起得很早,想起昨晚被嫌弃的鸡汤觉得内心憋屈,又冲还在熟睡的濮阳微比划了一番自创的招式,埋头扎进了厨房...
可汗又鬼鬼祟祟地跟了进来问她昨晚战况如何,听簌簌说后半夜相处地很和睦。
净唯一边煎饼一边很随和地答话:“压着上(药)着都不老实,出了好多血。”
回头看可汗的嘴巴长得比鸡蛋还要大,净唯补充了一句:“之前我从书中看过一些食疗的方子,或许对她有用,她怕苦的,也可以少吃点药。”
可汗点头如簌簌:“那寡人就放心了,寡人赶着上朝,就不陪你们用早膳了。”
“嗖——”地就没有了人影。
☆、无聊论美丑
自那日起,敏感的净唯发现宫人们看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没以前那么亲近,或者说隐隐还带着点敬畏?
这是为什么呢?
她对镜梳妆,努力把自己的刘海分成很有亲和力的弧度,再转过去问盘腿坐在床上疏松筋骨的濮阳微:“我长得很丑么?”
难得她自己找损,濮阳微点头如可汗。
净唯好像真的被打击到了,求证道:“丑得吓人,见到就跑的那种?”
濮阳微扳着胳膊看她,可以挤出水的眼睛极具欺骗性,整洁简单的黑长直发型很容易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那里怒刷好感度。
还有那薄薄的唇与高挺秀丽的鼻,那是北方人少有的温婉。
是一个标准的江南女子,或者说那份清纯使她比之她所见过的可以被称为美女的栗子们中脱颖而出更甚一筹。
“还可以,我挺喜欢的。”濮阳微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净唯记得今晨是亲手给格格喂了药的。
濮阳微失言,很快拿他人圆谎:“我说我哥哥好像挺喜欢你这种的。”
“哦...”净唯好像有点失望,濮阳微的嘴角抽了抽,又听见她很张扬地问道,“你哪个哥哥?”
“八哥。”濮阳微很快编了一个,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爽。
净唯很快又自卖自夸:“算你八哥有眼光!”
濮阳微扯了扯嘴角,其实她只有七个哥哥。
不过净唯沾沾自喜的样子也真是可爱,难道她从来没体验过受欢迎的感觉吗:“怎么突然如此在意起外表来了?”
“你不在意吗?”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净唯审视了一番濮阳微,却见她羽冠束发,里头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单衣,外面则罩着件昂贵的羊毛长袍,衬着本就高挑的身材更为端正,哪怕她此刻只是随意坐着,也显得很昂扬,这份英姿勃发里又带着些女子特有的柔软,不施粉黛却悠然散发吸引人的魅力。
濮阳微被看得不自在,握拳的手挡住脸,轻咳俩声提醒她的失态:“外表只是些虚浮的东西,看人要看内在的,美人可以是蛇,诸葛亮娶了黄月英,才能得她足智多谋辅佐大业。”
净唯被她的一本正经弄得莞尔,掩嘴偷笑道:“不识吕洞宾,诸葛亮的逸事你倒头头是道,还真是个军书呆子。这看人啊确实不能只看外表,就如我看你跟我一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谁又能料到你其实舞刀弄枪,刀口舔血不在话下呢?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女孩子喜欢那些粗鲁东西?”
“木兰从军,杨家女将,哪个不是戎马卫国,巾帼不让须眉,谁规定只有男子可以骑马射箭了?要我说整日闭坐深闺,相夫教子,才是最没有意思了!”濮阳微瞥她一眼,“单我养伤这几天,就觉得无聊死了,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过来的。”
“我...”净唯想反驳,忽然觉得没什么好反驳的,看濮阳微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欠扁,当即捏起她的脸喝斥道:“没听过窈跳淑女君子好逑么?我才不要跟你一样做一个野丫头!”
“野丫头?!杜净唯你是不是皮痒了?!”濮阳微哪里被这样说过,毫不温柔地甩开净唯的手,作势就要打下去,净唯却早已看透了这是只纸老虎,主动挤眉弄眼伸了脸过去。
虚张声势的巴掌变成拳头软绵绵落下来,擦过她的脸,又觉得不甘于这样落败了,濮阳微咬牙切齿略带恨意嘀咕道:“那是君子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我最讨厌锦国的女人了,外表弱不经风娇媚滴水,内地里比谁都狠毒绝情,原本看你还以为是个善良姑娘,几日相处下来也不过是个贪慕虚荣之辈嘛,果然我是个粗人,对这种花瓶欣赏不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船 虐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