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寐歌又把古绮襄拖走了。
这次,她把她带到了城外的那些发小们面前,很得瑟地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侄。叫作古绮襄,古代的古,绮丽的绮,箱子的襄。”
“哇,那就以后就叫她箱子吧!”一个胖子说。
古绮襄还没表态,那群小孩已经就这这个外号叫开了商量着去那里玩。
古绮襄很无力地拽着梁寐歌艰难地说悄悄话:“这...这样是...逃...逃课...不好...回...回去..吧...还...还有...”
“没关系,我罩你。”梁寐歌很豪爽地一拍飞机场,“还有什么?”
“还...还有我...不是...是箱子...的....”
“我知道,这个叫做外号,是为了表达亲切的叫法!”古绮襄的话还没说完,急性子的梁寐歌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走吧,带你去吃饭。这俩天憋死我了。”
完全误解了啦!
“这...样...不...好吧...”古绮襄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话说得连贯一点。
转回头来的梁寐歌听她这么说,打了个响指:“既然绮襄都说好吧,那就走吧,老地方,鸿照驿!”
古绮襄欲哭无泪。
而后的几天,梁寐歌也总是这样装作听不清楚曲解古绮襄的意思,多次把她骗出太守府浪。
她的那群发小们一个比一个油,都叽叽喳喳的有说不完的话。
尤其喜欢对古绮襄提问。
古绮襄应接不暇,也没有时间去分辨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只是她每次说话的时候,可能之前问话的人都没有耐心去听答案了,但总会迎向一束鼓励的目光。
梁寐歌端着茶杯,认真地看着她,在那样鼓励的视线里,古绮襄每次都会坚定地把话说完,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在听。
随着这样的锻炼,古绮襄的性格也由自闭变得开朗起来。
虽然话说不清楚,但不再害怕与人交往,不仅是那群梁寐歌的发小,很快在学堂里也交上了更多的朋友。
☆、比心试其意
看古绮襄有了自己的圈子,梁寐歌的目的也达到了,不再担心大少爷之流的人欺负她,找她的时间也少了。
通常她们的对话都长生在太守老爷的家法伺候后。
捂着屁股的梁寐歌问之前一直帮自己苦苦求情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古绮襄问:“嘿,二胖说明天去他舅舅的农场放风筝,约吗?”
“不...”
“哦,那我先去睡觉了。回见。”
“知道...有没...有时间...”
......
“呜呜呜,好疼!亲爹啊,真下得了手!”
“谁...让让...你...”
“别说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站在我这边的,还是翠花他们懂我,我去找她们玩儿去了!”
“不听...话...话...怎...么....又走...走了...”
“回来给你带吃的啊!”
......
“后天学堂考试吧?”
“是...是...啊......”
“那就是没时间咯。”
“你....又、不、去、考、试、么、我、可、不、会、给、你、抄、哦!”【呼呼...这种方法挺有效的】
“嘁,一定又是我哥哥那家伙又给你吹了什么枕边风!”
着急起来连脸都憋红了,哪里还能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来:“胡...胡说说..什...么...这...怎...么么...枕....边风....是形...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怎么会是这种傲娇的反应!看来那些家伙说的没错,这货果然跟哥哥日久深情,真没用,那些欺负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么?还是其实一开始就是喜欢哥哥的,“鹿娃他们会帮我过关的,不跟你们这些好学生为伍!”
“别...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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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绮襄一把抱住梁寐歌。
“你又要干嘛?”梁寐歌根本没有挣脱的意思,或者说她其实很享受古绮襄难得的主动。
“这样...你...就...就逃...不掉..掉了带...”古绮襄艰难地说道,“我出...出去玩!”
“你不跟哥哥他们玩了?”梁寐歌的声音软软的,蜜糖一样甜腻。
“我想...你...”古绮襄弱弱地说着,“们”的音节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梁寐歌化守为攻把她拉进了怀抱里。
“我也好想你。”梁寐歌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古绮襄,你知道你多久没有跟我出去了吗?”
“上...上...上个...月不还...是出...去过...么?”古绮襄腹诽道。
“是啊!你还说是我的师侄,上次出去都还是上上上个月的事情了!今天可要好好罚你!”梁寐歌恬不知耻地说道。
所以什么叫大少爷嘲笑你,一直揪着自己语言的缺陷欺负自己的分明就是这个家伙嘛!
古绮襄郁闷地想着,跟梁寐歌来到了鸿照驿的包厢。
今天好像没有其他人要来,气氛诡异的很。
梁寐歌噼里啪啦地点了一桌子菜,古绮襄才问:“郭...郭子...韬...韬他...们呢?”
听她这么问,梁寐歌明显地不高兴了:“就我们俩不行么?”
“行...”好像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总觉得只有俩个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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