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君心_酒暖春深【完结+番外】(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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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命回眸看去,那人含羞带怯,脸红至耳根,脖颈上还有昨夜欢好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犹如红梅落雪,灼烫了她的眼。

  天大的气都消了,她只好抿着唇又坐了回去。

  “你……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

  夙命唇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眼里含了揶揄,“昨晚是我帮你更的衣,也是我帮你沐的浴”

  言下之意就是浑身上下都被看了个遍,还有什么好躲的。

  桑榆咬唇,知道她是不会转过身去了,红着脸从床上拿起亵衣躲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地系着带子,却怎么也系不上。

  越急手指越抖,一只手又没拉住被子,一下子滑落至腰际,半个亵衣松松垮垮地系在胸前,半掩半露的风流,欲说还休。

  夙命皱眉,抢过她手里的被子扔到一边,然后伸手替她系好亵衣的带子,又拿起里衣穿好,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桑榆简直要呆若木鸡了。

  “亵裤也要我帮你穿?”夙命一本正经地低声道。

  说罢,从枕边拿起折叠好的干净亵裤,桑榆红着脸一把抢了过来,嗫嚅着:“不……不必……”

  屋外细雨纷飞,聂非闲来无事便在雨中练剑,细雨沾湿了发梢,她却浑然不觉,一招一式飞转腾挪,舞的极认真。

  浣花从房中出来便有些失魂落魄,一直走到廊下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剑气刺痛皮肤,雪亮的剑尖离自己的喉咙只有寸许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吓了一大跳,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聂非手疾眼快地扶住她,眼底含了歉意,“抱歉,我只顾着练剑了”

  浣花摇头,勉强冲她笑了笑,“不碍事,是我没注意才对”

  只有聂非知道刚才那一剑有多凶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还好收剑极时,若是刺中她后果不堪设想。

  她掌心都出了薄薄一层冷汗,浣花低头发现她的手还放在自己腰间,眼底划过一丝赫意。

  “我先回房去了,不然等会儿云鹤醒了找不到我又得哭闹”

  孩子自然不能姓宁,浣花本意是想跟桑榆姓,她觉得不妥,就先起个乳名叫着,至于名姓都孩子再大一点再决定也不迟。

  聂非点头,松开手。

  听夙命说完后,桑榆有一瞬间的沉默,月婵可以为了她死,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会依靠她拖累她。

  说起月婵那人冷寂眸子里也有哀恸,就算无情八年相伴也有义,何况是那样鲜活生动的女子,连她都忍不住去喜欢。

  她轻声道:“夙命,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帮不到你”

  夙命没说话,将人揽进怀里,她什么都不用做,她在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十年杀伐,她失去的已经太多了,她想留住这最后一抹温暖。

  外面战事越来越紧,不止晚上白天也会有喊杀声震天,只是因为有那个人在,桑榆并不觉得害怕。

  夙命还是经常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夜深,桑榆就像从前一样点亮了烛火等她。

  她身体还是不太好,有时候等久了趴在桌上就会睡着,夙命就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再去沐浴。

  “夙命……”桑榆揉了揉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俏颜。

  夙命点头,“你先睡”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桑榆皱眉眼尖地发现她的衣衫濡湿了一大片。

  “怎么受伤了?!”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解她的衣裳。

  夙命避开她的手,低声道:“没事,别担心”

  桑榆急的眼眶泛红,在昏黄烛火下眼巴巴地看着她,眼底波光流转,我见犹怜。

  ……

  夙命只好妥协,趴在床上,任由那人微凉指尖挑开自己的衣衫,层层剥落至腰际,雪白肌肤上一道伤疤从背上蔓延到后腰,显然不是新伤,伤口已经结痂又开裂。

  “疼么……”桑榆小心翼翼地拿了干净纱布为她清理伤口,看见她皱起眉一声不吭,难免红了眼眶。

  烛火下美人泫然欲泣,让人心生怜惜,夙命偏头舒展了眉头,拉过她的手在掌心握住。

  “不疼”

  她那般小心翼翼倒让她想起初见那晚惊惶如小兔的模样。

  桑榆点头,从药瓶里挑了药膏在掌心化开,一点一点为她涂抹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起伏,竟然也颇有料,悄悄红了脸。

  手下动作更加轻柔,似羽毛挠在腰际,惹的人心痒难耐,夙命微微蜷起手指。

  肌肤欺爽赛雪,裸背光洁如玉,几道伤疤更添了几抹旖旎,桑榆有些痴了,指尖药膏仿佛更加黏腻,牵连着她的手指不断游移,直到腰线,再往下是挺翘的臀。

  夙命有些难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拉下她的身子,去寻她娇软的唇。

  桑榆支起身子,两手撑在她披散的青丝间,脸色微红,却还是顺了她的意,细细啄着她的唇,动作有些生涩,却吻的很认真。

  夙命伸手去解她的衣带,雪白衣衫滑至腰际,终于也和自己一样了,她缓缓抬掌覆了上去。

  桑榆有些轻喘,下腹涌起热流,长睫扑闪,脸上有赫意,向来都是夙命主动她被动,头一次在上面,她略微有些生涩,却还是捉了她的手,缠绕在自己脖颈上,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次我在上面,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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