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同事在旁边,总玩手机不太好,你也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员工上班的时候不停用手机对吧?”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不忙的时候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怎么了?我中午去的时候看他们也都在玩手机,有个人还在用电脑玩游戏呢。”
欧景年:“我不一样…”
独孤桀骜冷笑:“你当然不一样,你马上要升职,他们忌恨你还来不及,肯定时时刻刻盯着你想抓你的小辫子对不对?”
欧景年微笑:“你明白就好。”看见独孤桀骜扎了个松松散散的马尾辫,忍不住伸手去替她理了一下,独孤桀骜起先不明白,有点别扭地转头,不想让她碰自己的头顶,等到发现欧景年是替自己理头发而不是摸头顶的时候,又马上侧转身凑过来:“小宋给我扎的,一点都不好,你快替我重新扎一下。”
欧景年:“…你让小宋帮你扎马尾?”
独孤桀骜:“没办法,我头发太多了,就他手比较大,拢得过来,我跟他没什么,你不要误会。”
欧景年差点没笑出声:“扎个马尾而已,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以前和同事还经常互相帮盘头呢。”虽然由男的扎头发是诡异了一点,但是考虑到独孤桀骜的一贯德行和小宋的德性,她还不至于生出除了好笑以外的任何想法。
谁知欧景年这么大方开明,独孤桀骜反而不高兴了,把头一甩,害得欧景年拢了半天的头发又都散成一团,然后叉着腰,气哼哼地问:“你居然还跟除了杨爱红以外的人互相盘头?你你你你到底勾搭过多少个女人?”
欧景年觉得莫名其妙:“只是关系好一点的同事所以帮个忙而已,怎么就变成勾搭了?”
独孤桀骜出离愤怒:“帮忙?帮忙帮到互相盘头?”头顶乃是百汇重地,只有极亲近极受信任的人才能接触!就算欧景年不是武林中人,就算欧景年不是古代人,就算欧景年和她的生长环境社会文化以及进化程度都不一样…呃…独孤桀骜默默地看了欧景年一眼,未出口的抗议都消失在肚子里,然而就算她理解了欧景年的行为,却依旧觉得闷闷不乐:“你都帮人家盘头,帮我却只是扎个马尾。”
欧景年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就捏了捏她的脸,让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我知道啦,头顶是很重要的部位,不能让人随便碰也不能随便碰别人的对不对?以后我再也不帮别人盘头了,只帮你盘,好不好?”
独孤桀骜听见欧景年的话才又高兴起来,嗯了一声,又补充说:“也不许让别人给你盘。”
欧景年笑:“是是是,以后我的头发不让除了你和理发师以外的人碰,行了吧?”
独孤桀骜以一声“哼”作为回答。
熟知独孤桀骜的“哼”的一百种含义的欧景年迅速而完全地理解了她的满意,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重新帮她把头发拢成一把,独孤桀骜被欧景年摸得很惬意,歪着头靠在她怀里,像只在翻着肚皮晒太阳的小猫。
欧景年越看越觉得独孤桀骜可爱,顺手就把她的头发卷了几卷,扎成一个歪歪的丸子,又低头在她前额亲了一下,一下就让独孤桀骜红了脸,独孤桀骜推开欧景年,坐直身体,装模作样地整整衣裳,用只有她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大庭广众之下呢!”
欧景年不说话,只是看着独孤桀骜笑,笑得独孤桀骜恼了,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欧景年脸上,两手还碰到了重点部位,闹得欧景年也红了脸,推开她轻轻说:“正经点哈。”
独孤桀骜满脸不屑:“我明明很正经,是你先开始的。”
欧景年红着脸解释:“我只是纯洁地亲了你一下,你却动手动脚的。”
独孤桀骜:“我哪有?我只是不小心靠到了而已。”
欧景年:“‘不小心’还抓那么准?”
独孤桀骜得意地笑:“你懂什么?我曾经苦练过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抓奶龙爪手’,所以即使是无意识的也会一下就找准重点。”
欧景年无语了:“独孤,周星驰的电影很有名的,是个人都知道‘抓奶龙爪手’只是电影杜撰,你骗不到我。”
独孤桀骜:“这武功明明就是存在的,不信我演示给你看,阿哒!”她两手变换,施展出一个让人眼花缭乱地绚丽招式,然后在招式的结尾准确无误地抓上了欧景年的某个部位。
欧景年:“…你根本就只是胡乱使了个招式然后往这里一抓而已啊!”说好的羞耻心呢?说好的保守呢?
独孤桀骜一脸“本宗师的高深岂是你这小小学徒可以理解”的表情:“你当然不懂这里面的精妙,来,我给你重新演示一遍,你看这招的前三个动作是用来迷惑敌人,而后面两个动作可以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做完这一切以后再顺势一击,打击敌人的重点,然后,哼哼。”啊,那里真是太美妙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像是要滴出水来的软嫩。
被再次抓住了的欧景年:“…然而就算这样也依旧只是随便抵挡下攻击然后往那里一抓而已吧,喂,你还捏了一下…”
独孤桀骜默默地吞下了口水:“捏一下是为了进一步打击敌人的意志…这里面是很有讲究的,你看,手指要这样,表情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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