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嘛?!”
独孤桀骜又摸回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干嘛,就想摸摸你。”茫然中,她暂时忘了欧景年会生气这件事,两手并用,把欧景年的脸又捏又搓地玩了一会,好在欧景年也被她的行为给惊诧到了,站在那里任她摸了半天,才又想起刚才她们在说什么,想要把话题再带回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特别斤斤计较,然而真的要不计较,她又觉得心里梗着一块东西似的难过,张了张口,没等说出什么,就看见独孤桀骜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说:“欧景年,你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欧景年想,她现在是该发火呢?还是不发呢?发火的话,独孤桀骜说的的确是事实,似乎没有什么正当的由头,但是不发呢,女朋友先说了一大堆“感情不好就可以出轨”“我是古代人我就是这样”之类的话,又来了这么一句既不体贴又太过真诚的评价,不生个气,感觉都对不起谈的这场恋爱,可是如果还有心情纠结这些,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自己其实没有在生气呢?所以她到底应该怎么说?——欧景年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绕了进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独孤桀骜误会了欧景年沉思的含义,挠了挠头才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好看,我的意思是我认识很多人,都比你好看,不对,我的意思是,…”她发现自己不但嘴巴笨拙,连脑子都开始转不过弯来了,顿时有点暴躁:“我的意思是,欧景年,我爱你。”
欧景年茫然地抬头:“啊?”她有生以来听过很多这句话,可是从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突兀,前后的句子完全没有任何关联,场景和这三个字也没有任何关系,单纯的听起来,这句话很像是独孤桀骜为了应付自己而一时胡诌的音节,可是看到独孤桀骜因为又气又羞而胀红的脸,欧景年又意识到独孤桀骜是在说真心的,她七弯八绕地说了一大堆,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她爱欧景年,看她脸红的程度,爱的还挺不浅。欧景年突然间有了一个小小的设想,然后厚着脸皮问独孤桀骜:“宝宝,你是想说…我不漂亮,但是你还是爱我?”她小心眼地替换了一个概念,独孤桀骜先红着脸点点头,又突然抬头申辩:“不,我的意思是,你很漂亮,虽然不是世界第一漂亮的,不不不,我是说,我以前总是觉得我什么都要最好的,没想到却找了你。”
欧景年:“……”独孤桀骜把这样的话再说一遍,她一定当场翻脸!而且回家也继续分床睡,分开一周,不,一个月!她还要让独孤桀骜去抄《思想品德教育》,整本书都抄一百遍!
好在独孤桀骜发现了问题所在,赶紧换了说法:“不对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我是想说,虽然你不是世界上第一漂亮的,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无论你漂亮还是不漂亮,有钱还是没有钱,哪怕你变成像那个女人那样的黄脸婆了,我也是爱你的,也绝不会出轨的。”
欧景年:……
独孤桀骜:“…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刚才那句话,说的是别人,不是我。别人出轨,那是他们的事,叫做自然规律,我…我不出轨,这也是自然规律,因为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景年,欧景年,你不要担心,我…保证。”
欧景年看着她,她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亮,如果说,常人的眼睛亮起来像是星星,那么独孤桀骜的眼睛亮起来简直就是夏日白天里的太阳,不但亮,而且还炽热,像是能把人从内心点燃一样。欧景年被这双眼睛看着,不由自主地就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不担心这个。”
独孤桀骜的嘴角刚要牵起来,手也刚要去碰欧景年的手,就听见她说:“但是你刚才说我是黄脸婆?”
独孤桀骜:(⊙o⊙)
☆、第218章
欧景年从独孤桀骜嘴里套出一堆情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逛街买包包了。”
独孤桀骜简直惊呆了:“你你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欧景年明明什么都记得,却故意要笑着逗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气急:“那个女人!你同事!她刚才看见我们了!要不这样,你告诉我她家地址,我现在就过去让她住嘴。”
欧景年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让她住嘴?杀了她?”
独孤桀骜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欧景年笑着摇摇头,揉了揉她的小女朋友的脑袋,结果发现独孤桀骜的头发有点打结,于是以手指为梳子,替她简单的梳了梳:“她跟我有仇,没事还要说点事出来呢,你跟她辩,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理她。你想她只是看见了一次,又没拍照也没摄影,一点证据都没有,说出来本来就毫无根据,而且现在人人都知道她跟我有仇,她说我的坏话,就更没公信力了,只要我最近低调一点,那群人再怎么样,也只敢在暗地里说说,绝对不敢拿这事来当面为难我的,你这么聪明,这么懂政治斗争,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没用护发素?头发又干又硬,明天别上班了,我给你约个护理,你去把头发打理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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