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还记得去年的秋猎。秋猎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大型活动,会有人发布一些任务,若是哪个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谁便是赢家,奖金有时候是奇珍异宝也有时候是金子。那年他们碰上的是老对头,虽不至于见面就打,但也得干点嘴仗。贝拉一向不参与这事儿,他们一堆人对骂,她就微笑的坐在一边等着。彼此都骂的难听了些,对方里面有个新手,还进来没多久,也没听过‘微笑女巫’的名字便说了些确实难以入耳的话。难听至极,莫说尼克,就算是对方的头头听了也是大感不悦,更何况他们这些人了。打不是不敢打,只是在秋猎前闹事对谁都不大好,可要是就这么算了,谁的面子都拉不下来。这不上不下的僵着,那场面到是尴尬的不得了。作为当事人的贝拉到是摆摆手,不是那么上心的说,祸从口出,何必在这时候给双方找麻烦。然后便这样的揭过了,那年秋猎他们赢得毫无悬念,至于那个新手,南希到是不知道他结果如何。
这样的性格,对于南希来说,她认为是一种废物的表现,说不好听点就是怂,没股子傲气的人南希一点都不喜欢,像是她刚来的时候就觉得贝拉是这样的人,老实说那会儿还真是看不起她。改观是因为某次任务,超越等级的任务便是尼克都有点怂,贝拉却对此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不过尼克最终还是接了,过程确实是九死一生,南希那会儿是个新手中的新手,若是说什么时候最接近死亡大概就是那一次,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次之后不管是谁都觉得这一趟确实是值。毫发无伤的人不多,仅仅贝拉一人而已。
那次之后南希才知道,她不是怂,她是不喜欢争吵,她只是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后来南希问她,到底怎么做到这种淡定的,对方回答她的是让南希心塞的话。
——何必为别人的过失,扰了自己的风景。
南希佩服,后来她才慢慢的知道能让贝拉扰了自己风景的真不多,就那么一个远在家乡的女朋友。
“还是替你觉得不值,你可得想清楚,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南希努力说服贝拉,争取把她们搅黄了,这样贝拉就不用回去了,而且那个小屁孩感觉起来真的好不靠谱。
贝拉听着这话立马就笑了,无奈的摇头,这么多年要是真能放手,早就放了,是萌生过离开她的念头,可是终究是做不到的,哪怕西维亚让她失望,在面对那张脸的时候,她什么抵抗力都没有了。
“我跟你说个事吧。”
“嗯?说她怎么欺负你么?”
“呵呵,不是,她小时候过得很辛苦,她父母很逼她,希望她能成材,她也确实做得不错,是个天才吧,大概因为这个,她挺狂妄的,也很好面子,念书的时候因为什么事情我忘了,就是记得我吃了点亏。那是第一次她对我道歉,好像不是因为她吧,时间太久了记得不大清楚,我就记得那会儿她戴着帽子特别自责的对我道歉,她在别人面前没怎么哭过,那是第一次因为没有保护好我,对我道歉对我哭。我当时想,她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把最真实的一面留给我,我又怎么能辜负这片赤诚呢。这些年过去了,不管她是身居高位还是跌入谷底,却从未在我面前装过。好的也好,坏的也好,她从未骗过我。”贝拉笑,视线习惯性的落在西方。
“这样,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某只:好久不见。
贝拉:好久不见。
某只:额……
贝拉:有事么?
某只:……额,没事……
贝拉:再见。
某只:……再见……(好挫败,我是想说人家想你了的……怎么好像真的是去修仙了?)
第112章 被拯救的脑残粉
红灯酒绿的地方不缺乏好酒,也照样不缺漂亮的姑娘,所谓富贵子弟多风流,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有钱,一个不学无术。巫师界的现象要好上一些,主要是人少,再有就是对伴侣这个说法还算的上是保守。不管是对角巷的酒吧还是翻倒巷的酒吧都不会出现美女钢管的事情。可偏偏就钢管豹纹能婉转出一个勾人魂魄的眼神儿,富家少爷爱的便是这么一口。管你是会魔法还是不会魔法只要能给少爷跳出一副风骚浪荡,大爷就甩给你一把花花绿绿。
黝黑色皮肤无法让火辣的身材褪色半分,不管是勾人夺魄的炙热还是遮不住几分寸土的豹纹短衣都足够称得上是美女,再说人家长得也不差,性感红唇加之那一头如同黑珍珠一般的波浪卷发都足以让岁数不过二十的男人直接从台下甩出去一沓钞票。像是故意的,金发少年把这钞票甩的漫天,任谁都知道,玩这一手的就是一个词。
有钱!
黑发美人在这漫天钞票下更加卖力,那纤腰几乎可以拗断,那沟壑着实惹眼。
太大了。
金发少年内心想了想后,他觉得自己这把钞票算是白扔了。寻不得丝丝毫毫的影子,金发少年对那女人便少了兴趣。吧台老板瞧着这个金主是明白了他的念想,自动倒满了好酒,盼望着这金主能因为这好酒能再对这里多些留恋。
琥珀色液体下肚,只留些被酒水浸泡过的冰块于杯中,而这时侍者又格外有眼力见的蓄满。少年嘴角上翘,显然他满意于这种举动,只是吧台老板注意到了,这少年再也不去看那跳的火辣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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