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输了呢?
“……终究还是棋差一招,小看了她。”伏地魔对自己说,片刻后他到是不介意的笑笑,似乎是自语,又似乎是对别人说的,“你大概又要说我找借口吧。”
潮湿的风带动波纹,伏地魔微微眯眼享受着片刻的潮湿,这样的身影是没有人能看到的,若是有人能看到,那大概他们会以为这个不胖的男人怎么带着这样孤寂。
“这次不找了,好些年没见着你了,不过你放心,会像你说的那样,努力活下去的。”
伏地魔不是一个流泪的男人,他不需要流泪,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怜悯,他甚至连陪伴都不需要,那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征服死亡么?
“……你要是活下来就好了。”
或许不是。
……
大清早的撞门声对于宿醉的人来说是一种悲剧,或许那比悲剧还要悲剧。埃文快被这敲门声吵得要杀人了,不够他还没下手呢,床上的人用脚丫子踹踹他,让他开门去,睡过一宿的姑娘也受不了了。为什么说睡过一宿,因为裸着的身体,还有满地的酒瓶,和同样摆满桌子的□□,那上面还有点剩余的。埃文瞅着躺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人,他发誓下次绝对不找嗑药的,就算有一头漂亮的黑卷发也不行。梅林在上,他得去魔法界才能买到戒□□水呢。勉强套上一件平角内裤,外面的门敲得更急了。埃文顺手捞起了地上还剩下半瓶的威士忌一边喝一边往外走。
果然,缓解宿醉头疼还是得用威士忌。
开门的时刻冲天酒气,这是外面人感受到的。埃文看了来人一眼没关上门,扭头又进去了。
“废物!怎么这么半天才给我开门!”来人大叫,看到地上一堆的酒瓶子,剩下的披萨,摊着的□□语气特别不好。埃文并不在意,像是没骨头一样就坐在了地上,顺手拿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哦,又是无聊的天气预报,伦敦的天气永远都是一个,没好天!
“你真是家族的耻辱!”女人尖刻的说,埃文轻哼了一下,他听这些长大的,早就麻木了。甚至他还能回两句,“你比我好的了哪去?你主子是不是也这么说你?”
“啪!”巴掌搧在了埃文的脸上,挺疼的。这是他姐姐,可是给他巴掌最多的也是他姐姐。他心里想着,下句话她肯定得说,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这类话。
“你算什么东西?!”
瞧,是吧。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让不让人睡觉了!要吵出去吵!!!”很是暴躁的女声从床上传来,埃文扭头瞧了一样,对方□□的身体猛地坐起来了,还是闭着眼睛的,她说完然后又躺下了。埃文脑子动了动,想着这个姑娘应该还没有从磕嗨了的药里缓过劲儿呢,然后又想,脾气够辣,多跟她睡几天。
“这是谁?”维多利亚问,埃文想了想说,“我床伴。”他说完,在对方把魔杖之前又补充一句,“今晚我还要草她,你敢杀她,你不管啥事来找我,我都不会答应。”
拿着魔杖的手又放下了,维多利亚恨铁不成钢又抽了他一个巴掌。她嫌恶的说,“家族金库钥匙给我。”
“那是我爸给我的。”
“我是你亲姐姐!那也是我爸——”
“啪!!!”酒瓶子被埃文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酒水把本来就充满酒气的房间渲染的更加浓重。维多利亚看到的是一双凶狠的眼睛,然后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就从这个一直懦弱无能的弟弟身上传来了。
“你没资格叫他爸!!!”
骇人至极,维多利亚的眼睛顿了一下,换上了冷意,“金库钥匙给我,不然我杀了她。”手杖轻点,没有一丁点玩笑的意思。埃文闭眼又恢复平常的样子,他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就从放着电视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像是丢垃圾一样的丢在了维多利亚面前。
维多利亚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拿起了那把金钥匙,可是她没有立刻就走的架势,她看着埃文爬着从不远处的柜子里又开启了一瓶新的威士忌,给自己狠狠的灌下去。
“你还不滚?”
维多利亚没说什么,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他喝得很猛,他酗酒很严重。
维多利亚看了他一眼,然后她就走了,在尚未踏出去之前,她扭头看向埃文,语气变得轻缓了,甚至带着点感叹。
“埃文,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埃文阴沉着脸,他似乎什么都不想说。维多利亚叹了口气,像是姐姐一样的说,“少喝些酒吧,伤肾。”
关上的门,埃文把那整瓶的酒水都灌倒了胃里,辛辣的难受,却舒畅的让人尖叫。
等到他缓过了这个劲儿,他又趴在了地上,手臂伸向床底下像是在摸索什么东西,大概摸了半天才从里面摸出了一根布满灰尘的东西。这是他的魔杖。
灰尘无法让魔杖失效,所以守护神照常飘出。
——哈利,她来找我拿我家金库钥匙了,应该不会是钱,几年前她在我家金库里封印了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你们小心,还有她不知道是我拿的魂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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