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把自己抱住,眼泪决堤情绪崩溃,嘴里喃喃着:“你说啊,我该怎么冷静,怎么冷静……。”
众人看着她哭,谁都没有上前安慰,这种情况没办法安慰。
就像江恕说的死的是她亲妈,她要怎么冷静,别人没办法感同身受又怎么能叫她别哭了。
魏淳默然一瞬,从编导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
先给机场打电话订了今天最早一班回北京的飞机,又给于翘打电话让她和徐情说一声。
这才挂了电话,垂眸盯着地上哭的不能自己的江恕。
她上前把江恕使劲提起来,抱住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脑与后背。
轻轻拍抚,动作轻柔,足够安慰。
魏淳轻声道:“飞机是今天下午七点五十的,哭吧,哭够了我带你回家。”
一如既往的简洁冷淡,却奇迹般的安抚了江恕崩溃的情绪,于是江恕果然就埋在她颈窝里哭了个痛快。
在场的人默默对视一眼,然后整齐的离开,把这里留给她们。
人生红白两场大事,节目组也明白这种事都是意外,所以干脆的给俩人足够的时候的处理,拍摄暂停。
从罗马飞北京时间很长,她们下午七点五十起飞第二天下午一点三十五才到北京。
从t3出去就看到了一脸沉重的徐情,和陪在她身边的于翘。
短短一个月不到,江恕就经历了这辈子最大的两场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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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敏是在医院过世的,她在戒赌中心待的还挺不错,只是前两天突发疾病,上吐下泻脸色苍白浑身抽搐。
戒赌中心的大夫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就立刻联系江尘,把人送到市医院,到市医院刚推进检查室人就没气了。
前后不过两个小时,特别突然,市医院没给任何说法,院长亲自和江尘沟通一定要在他家所有人都在的情况下才会说出方敏的死因。
对外只能暂时说是急性心脏病,哪怕方敏并没有心脏病。
江尘把人一直放在医院太平间,第一时间给他姐打电话来商量。
太平间一向是森冷的,站在外面就可以感觉到那种阴冷。
江尘握住姐姐的手,江恕的手很冷仿佛冰天雪地抱过冰块。
“姐,我们一起进去,有我陪你,姐还有我。”
他能明白姐姐现在的心情,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他比姐姐更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自责的情绪。
经过这一天的平复,他已经好多了,现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安抚姐姐。
以他姐的个性,这件事她肯定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心里指不定多自责,他作为家里仅剩的、唯一的男人。
必须要保护好自己的姐姐,要好好开导她。
江恕深呼吸一口气,眸光悲切,缓慢地推开太平间的门,和弟弟一起走进去每一步都仿佛千斤重。
魏淳紧随其后,进门时却被江恕拦下,她说想独自和家人相处。
不是家人的魏淳没办法在进一步,之好退后,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江恕颤抖着手掀开蒙在方敏身上的白布,静静地看着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江恕终于止住眼里的眼泪,把白布重新蒙上,和弟弟一起走出去。
“情姐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魏淳今天麻烦你了,你也先回去吧。”
江恕也不去看她们,握着江尘的手,轻声道:“走吧,咱们去院长室。”
北京市医院的院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人,斯文有礼文质彬彬。
“请坐,就你们两姐弟吗?你们的父亲不来吗?”
江恕和江尘坐下。
“我们父亲和妈妈离婚了,他人不在国内,您和我说就可以,妈妈的事情我可以全权做主。”
江恕尽量表现的得体,再提到父亲的时候眼底还是闪过一抹厌恶,快的转瞬即逝,院长却看到了。
院长道:“好吧,那江小姐做好心理准备,你母亲是被注射过量的毒-品而导致死亡,据分析表明是市面上还没有流传的新型毒-品。”
“什么!!!”江恕诧异,激动的站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谨慎道:“院长你再说一遍?什么叫被注射过量新型毒-品致死?”
“江小姐你别激动,听我说。从检查表明你母亲生前并无吸毒史,突然致死的原因就是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人注射了这种大量的阴影毒-品,我希望你主动与警方联系,查明原因。”
江尘拉住姐姐的手,轻轻拍了拍:“姐,院长说的有道理,这种事应该先报警。”
“我知道了,尘尘你下午还有课,先回学校吧。”
“姐……”
江恕冷声道:“我让你回学校,别掺和这些,这件事我会处理。”
江尘一顿,叹口气:“好,那我回去了,有事记得通知我。”
江恕随后也和院长告别,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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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叔叔。”魏淳礼貌的敲开市医院院长办公室的门。
“哎,小淳,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生病了?”
魏淳笑道:“我没事,我想问问,江恕母亲方敏女士的死亡情况,我和江恕是好朋友,不过她比较内向什么都不说,我只好来问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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