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叹口气,心里堵得慌,女人弱势的地位无论那个国家都一样,只能女人自己靠自身的能力来摆脱这种位置。
“虽然这是因,你也很值得同情,你的初衷也是好的,但是道陀现在的情况不应该变成你的果。”
魏淳抬眸看她,平静而冷淡:“你想对所有被欺负的女人好,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办法,你却选择了最坏的一种,你把她们卖掉就能保证她们今后是幸福的吗?买她们的人就会对她们好吗?”
“会,每个买家都是我千挑万选的,后续我也会对他们进行一些跟踪,每年都会定期回访,我一定是确定他们可以完全对这些女人好我才买的。”
道陀轻笑:“你说的也很对,但是,我更想用这种办法,最多再待两天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就别管这些了。”
魏淳还要说什么,江恕从外面进来了,她悻悻闭嘴。
“你们吃饭都不叫我……”江恕撇撇嘴,刚坐下道陀就把给她留的食物热好送过来了。
道陀道:“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
见他离开,江恕问:“你们说什么呢?背着我,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吃东西吧。”魏淳垂眸,视线从江恕脖颈一扫而过,她脖子上有个红色长条印子,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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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身娇体软,皮肤细腻如瓷,白的都可以反光,所以只要皮肤上有任何一点印子,就会特别清楚。
魏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次她就轻轻嘬了一下江恕肩膀,然后那个印子足足一个礼拜才消退。
魏淳嘴角轻轻勾起,漆沉瞳仁泛着两分寒意眸光晦涩不明,指尖触碰上她的脖颈轻轻描摹。
“你干嘛?”江恕被她碰的不舒服,下意识缩缩脖子。
魏淳看着她,收回手,蹙眉问:“脖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江恕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没什么呀。
魏淳把自己的手机调制到自拍模式,递给她:“看看。”
江恕拿过来一看,嗨,原来是有条红印子,她还以为怎么了呢。
“印子啊,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被昨天那个小云抱了一下,她衣服上有铁片的装饰品,划到了。”
她说的轻松淡定,捏着勺子喝粥的手微微攥紧,指尖泛白,面上仍旧若无其事的冷静吃早餐。
“你是不是不知道,每次你撒谎的时候捏东西就特别用力。”
魏淳淡定拆穿她的谎话,面容一如既往冷静,放下桌子下的手却悄悄握紧。
她现在处于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是谁有意弄得,她可以保证,一定揍得那个人妈都认不出来!
没办法,她脾气从小不好人又叛逆,虽然年纪越大越知道收敛,可偶尔也有收敛不住的情况。
基本上,就目前情况来说,只要涉及到江恕她都收敛不住自己的脾气。
江恕轻咳一声,眼神闪躲:“的确是小云不小心弄得,就是真实情况,有点不一样……”
魏淳一听心里舒服了,继续绷着脸问道:“你为什么大早上去她那?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弄到你脖子?”
“魏淳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多吗?你家是住太平洋吗?什么都要问什么都要管我又不是小孩,你哪来那么多事。烦不烦啊。”
江恕从小自由惯了,除了以前奶奶管着之外,也没人管她,所以她特别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
被人当成小孩,她是特别不喜欢的,她注重自由和仪式感,尤其不喜欢别人多过问她的事情。
很明显魏淳现在就是犯了她的忌讳,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这就有些烦人了。
魏淳看着她,眸光带着压抑漆沉瞳仁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魏淳才垂下眸子,叹口气,期期艾艾道:“你讨厌我?我也是为你好,这里我们不熟悉我怕你有危险。”
江恕嘴角一抽:“您这随倒随有的哀怨口搁哪学的?我又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太习惯有人管着我又不是小孩。”
她看魏淳还低着头,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就觉得自己特别罪恶,魏淳也是好心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多伤人心。
“你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去小云那是因为温琰知道我爸的消息,我过去问问,然后小云听到我们提警察就特别激动朝我扑过来,让我别报警。都告诉你了,别生气好不好?”
她伸手扯一下魏淳的袖子,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抱住她的胳膊使劲摇晃,做出撒娇卖萌的样子。
魏淳抬眸,漆沉眼瞳水波流转:“那以后我还可以担心你吗?”
江恕一顿,“不可以”三个字在喉咙里转一圈,看着魏淳那副如果你说不可以了我就继续生气的模样,她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到底是谁给魏淳惯的这个毛病呢,控制欲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尤其不适合魏淳这样的高岭之花。
“魏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控制欲这么强?”江恕问她满眼疑惑,倒是没表现出不喜欢。
魏淳笑眯眯的看着她:“我哪有什么控制欲,你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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