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明明比你好看,要迷也是被我自己迷住!”
她伸手掰下魏淳的手,挪开些距离,皱着眉:“哎呀,你烦死啦!离我远点不许太近!”
见她欲盖弥彰魏淳笑出声,伸手揉乱她的头发。
下午宴席结束,就是家里人轮番给老爷子祝礼。
魏淳听老爷子的话,在祝礼结束后,把江恕以爱人的身份介绍给家里人。
家里大多年轻人,都不在意这个,只有魏淳父母脸色不好,不同意的话说了一遍就被老爷子挡回去了。
经老爷子一番游说,魏淳父母虽然仍旧抗拒,但我同意先和她们互相了解一段时间,不甘于女儿的感情。
彻底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江恕明天有个杂志拍摄,所以拒绝了留宿要求,由魏淳送她回去。
路上,车里。
江恕漫不经心的应着电话里经纪人的要求,一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终于经纪人挂了电话。
她才困倦的靠在车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会。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在醒过来已经到她家楼下了,魏淳在外面靠在车头,微微仰着头向上看,指间夹着香烟冥蓝色烟雾浅浅缭绕模糊了侧颜。
江恕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她,神色不明有些疑惑。
江恕摇下车窗,趴在那,淡淡道:“你还会抽烟啊,一天刷新两遍我的认知,魏影后赛高。”
“不冷吗?”魏淳掐了烟侧首看她,侧脸精致冷艳,眉间眼底是放松。
“不冷,你在看什么?”
“看你客厅的窗户,那只鹦鹉好傻啊,一个劲撞玻璃。”
闻言江恕也抬头去看,果然是她的鹦鹉一个劲的在撞客厅的玻璃窗户,也不知道它用没用力疼不疼?
“你说它疼不疼?我觉得疼,戳它羽毛一下它都一副天大事的样子,这么撞肯定疼。”
江恕自问自答一句,推开车门下去,和她一起靠在车头看鹦鹉撞窗户。
魏淳微微矮下身子,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不经意问道:“江恕你还喜欢李洛吗?”
她揣在裤兜里的手握紧,指甲在掌心摁出痕迹,生怕听到让她不喜欢的答案。
她知道李洛和江恕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常人来的深厚,所以很怕江恕会钻牛角尖会放不下。
江恕轻笑出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家的窗户。
“为什么这么问?我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不属于我的,也没必要去念念不忘,最好的用在后面不是吗?”
她轻轻叹口气:“李洛结婚的时候我就放下了。我记得曾经有首歌的歌词特别好,唱的是“灯火阑珊 何必急于看到那个人,他也在寻找你的身影,你也让别人在等”。”
“我也让别人在等,你能明白吧,李洛是错的人错的时间也不是我的,所以我放下了,等这个那个对的人。”
她回头去看魏淳,眉目清透看的明白。
魏淳一时没忍住,单手扣住她的后脑把人压住,凑上前亲了一口。
很温柔缱绻的一个吻。
一吻结束。
江恕趴在她怀里喘气,她真的需要感慨一下,魏淳的肺活量比不了。
缓了好一会她才抬头,目光清透,是对什么都一清二楚的了然。
她随意拢一拢头发,道:“你为什么总亲我呀?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她伸出手指,抵在魏淳的嘴唇上堵住她要开口的话。
缓缓道:“也许是今晚月色太美,氛围太温柔,也许是我们情难自禁半推半就,这些都表明这件事是意外,这样的意外有一两次,别有三次四次。”
魏淳听明白了。
江恕在警告她,别在得寸进尺了。
一两次她们都有责任,三次四次她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
谁说江恕没心没肺不够聪明,现在看来她比任何人都通透敏锐,看的明白也不愿说罢了。
魏淳轻轻叹口气,略显疲惫道:“我知道你一直很聪明,只是没想到这聪明也能用到我这。”
“你说什么呢,怪让人听不懂的。”江恕从她怀里起身。
夜里风凉,她抖了抖身子,眉目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漂亮。
她抬眸视线落在魏淳那张过分明艳逼人的脸上,笑了笑:“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晚安。”
魏淳也回了句晚安,然后没动,江恕了然一笑,转身往门里走,拉开门时又在门口停住。
“魏淳,我很没底线,但唯独最不喜欢吃草,我是肉食动物。”
她相信她的话魏淳听的明白,要怎么做就是魏淳的事了,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闻言魏淳一顿,继而轻笑,转身上车开车离开。
目送车子离开,江恕才松口气,靠在门边一时不知该干嘛,好像突然丢了什么东西自己还没察觉,先不习惯起来。
她摇头一笑,转身进去上电梯,把一切情绪扔在门外,不能吃窝边草这是铁律,而且在进一步不适合也她和魏淳的关系。
人刚进屋,鞋还没来得及脱,徐情的电话就过来了。
江恕划开接听键,拿着手机蹬下鞋子,才道:“情姐怎么了?”
“给你接了一部剧,免试,在横店拍古装戏女主,不过是双女主另一位比你咖位大,下个礼拜开机,明天我把剧本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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