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花店的时候,老板娘热情的送给她一束黄百合,很好看,阳光下热烈怒放她很喜欢。
她们租的是独栋公寓,有个特别大的院子,院子里东西倒是挺丰富,大伞秋千桌椅。
江恕捧着花回去,就看到坐在大伞下椅子上的魏淳,她面前摆着一杯水,人靠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
下午的阳光刺眼,浓烈的金色把她渲染修饰,冷峻的眉眼精雕细琢的面容都更显得有距离感。
“回来了。”
魏淳睁开眼,狭长的眼眸扫过她怀里的黄百合,又虚虚落在一处。
“花不错,黄百合的花语是热烈,很适合你。”
在魏淳看过来江恕不自然紧绷一下,又在她移开目光时,缓慢的放松全身肌肉。
江恕抱着花过去,坐在她对面,手指闲适的摆弄花瓣。
撇撇嘴不在意道:“有话说话,没话闭嘴,咱俩闲聊你不觉得闹心嘛。”
“咱们为什么不可以闲聊?”
☆、第五章(大修)
魏淳很奇怪,江恕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就是她当初的确喜欢过李洛那时候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和江恕一样都是暗恋。
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敌意?说起来挺匪夷所思的,江恕对她不仅仅有敌意还有一种害怕。
也许江恕自己都没察觉到,每次魏淳接近她,稍微靠近一点她就会浑身肌肉都绷紧,眼里藏着的就是害怕,偏偏死咬着唇故作无谓。
“你好像病的不轻,咱俩?七年的情敌、工作上的竞争对手,我和你闲聊有什么可聊的。”
江恕摆弄着黄百合,话说的漫不经心语气却很激烈,眉间嘲讽都收敛不住。
她不得不怀疑魏淳就是傻的,难道她们要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李洛。
魏淳喉见闷出轻笑,眼眸微微弯起,真实的感觉到愉悦。
“你可能对自己的定位有些误会,你从来不是我工作上的竞争对手。”
“你!”
江恕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气冲冲,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魏淳说的很对,她一个流量小花和人家最年轻戛纳影后本来就不是一个级别,自然也不可能是她的竞争对手。
知道明白是一回事,心里不得劲又是另外一回事。
“魏影后,有没有人说过,你嘴特别欠。”
江恕咬牙切齿把最后一个字咬的重,虽然方方面面都不去魏淳,但是起码口舌之争她不想也输。
“没有啊。”
魏淳颇为无辜地摇摇头。
“……那你现在知道了。”
瞪她一眼,江恕起身离开,路过魏淳身边时被人拉住手腕。
江恕一下子僵在原地,肌肉绷紧,全身无意识调到最防备的状态,就好像她面对的不是魏淳而是会对她造成生命威胁的怪兽。
魏淳握住她的手腕,站起来,和她离的很近,似乎只要一低头她就可以触碰到面前人细白滑腻的皮肤。
魏淳垂眸盯着她,呼吸落下,惹得江恕越绷越紧。
“你在怕什么?”
魏淳又凑近一点,低着头,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说着。
江恕无言,只是身体不断的紧绷,下颌线条僵硬。
像只脱水的鱼。
魏淳无端想到这个形容词,她放开江恕,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火速地后退一步。
魏淳眉尾轻挑,眼眸一眯压下眼底暗沉的光,轻勾嘴角浅笑一下。
“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出去,我出去看看。”
最后半句话是告诉江恕,别害怕,她不在可以安心休息。
等魏淳离开,她才感觉到周身空气重新活过来,江恕坐在刚刚魏淳坐过的位置,眼眸虚无的垂下。
摆弄着手里的黄百合,她在想刚刚魏淳问她的话,“在怕什么”,怕吗?当然怕了。
她自以为藏的很好,却不知,早就被人发现了。
是的,她怕魏淳,从第一次见面就怕,魏淳留给她一个暴戾凶狠的形象,经过十年光阴雕琢深刻的扎根在她心里,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
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江恕第一次见到魏淳不是因为李洛介绍,而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在鲸塘温柔的夜晚。
她见到魏淳,一个暴戾凶狠的女生,一人群战四五个不良少年,不要命的打法完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让见过的江恕感觉到害怕,当时她只是个路过的,而且在发现有人打架的第一时间躲了起来。
可是在那群不良少年离开后,她看着瘫倒在地浑身是伤的魏淳,想要贡献一张纸巾给她擦擦。
纸巾还没拿出来,迎接她的就是魏淳威胁不善的言辞,以及怼到她身上的一杵子,疼的要死。
那个夜晚,那时的魏淳,都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自以为好心,因为你得到的从不会是善意的回报。
反而有可能被伤害,反正从那以后魏淳的暴戾凶狠形象是在她心里扎根了,以至于她对魏淳有些不可言说的害怕。
偏偏她还喜欢没事找事的和魏淳作。
“七年情敌?”
韩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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