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白西装只得还手,一来二去,黑长直发现这人功夫不错呀,于是打的更加卖力更加认真。
可苦了白西装,他特别困,还浑身都疼一点都不想打架!
白西装:“……”老子这是造的什么孽!
俩人打的热火朝天,屋里的千宝宝却辗转难眠。
她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觉得黑长直那么的熟悉,不是普通的熟悉,是好像曾和这个人抵足而眠的熟悉。
第一次见到黑长直她就有这种感觉,后来因为逃生游戏的开始,以及种种事宜让她暂时把疑惑放一边了。
现在闲来无事便就又想起来了,千宝宝很肯定她从没见过黑长直这个人,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喜她所喜,厌她所厌,愁她所愁,忧她所忧这些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而且她还有种预感这个黑长直不是本身。
也就是说,她迟迟不肯透露的原形一定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千宝宝揉揉额头,只觉得心绪难平,脑子里像是塞着一团毛线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头绪,头疼。
忽而一阵清风过。
席晚晚出现了,长发白裙,杏眼红唇,脸色苍白,这次她的裙子脏了很多,尽是斑驳血色还有沙砾泥土。
“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她楞楞的盯着她,嘴巴只能反复重复这一句话,好像不会说别的一样。
千宝宝知道,只要席晚晚出现就代表新的隐藏任务正式开始,她是游戏的NPC也是这个空间的代表性人物。
于是千宝宝道:“哪里疼?为什么疼?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她小心的往前一步,伸手想要触碰席晚晚指尖却直接穿过她的身子。
千宝宝一愣,撤回手,眼里震惊,她缓慢的道:“你……很疼吗?为什么我会碰不到你呢?”
按理来说席晚晚是这里的NPC是鬼怪,人类碰不到很平常,可是前几夜,她们都可以碰到这里其他的鬼怪,那时候也可以碰到席晚晚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
“我好疼啊……好疼啊……”席晚晚身影不断的往后退,无风衣裙长发自动,口中喃喃着好疼。
转瞬间,消失在屋子里,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曾落下。
千宝宝立刻下楼,在后院找到黑长直,和被她打的不能动弹的白西装。
来不及心疼白西装平白被虐,她连忙道:“我刚刚又看到席晚晚了,她说她好疼,这次席晚晚出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很脏,这是为什么?”
“啧——这个席晚晚真烦人,还以为今天可以睡个好觉呢。”黑长直半真半假的说一句,眼里闪过猩红又归于墨黑。
千宝宝皱眉:“还睡什么睡,赶紧走吧,咱们今晚就要弄明白刚刚席晚晚是什么意思,明天倒作息,然后争取尽快离开这里。”
黑长直装模作样叹口气:“走吧。”
俩人一起出去。
大街上一个人或者腐尸都没有,月光轻轻浅浅落下,到真有几分惬意的味道。
“咱们要去哪啊?”千宝宝问,她虽然是那么说,但是她一点头绪没有,去哪都不知道总不能在大街上乱走吧。
黑长直哂笑:“去郑家,找个人。”随即赶紧改口:“是找个腐尸。”
“你是说秦峰?”千宝宝自拍手掌,笑了:“我怎么把他忘了,双重人格和他有关,当然要找他。”
黑长直点点头,俩人直接往郑家去,不得不说郑家这块地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完全不想荒废过一段的时间还死过人的地。
俩人进屋,楼上楼下找找,果不其然在楼上东面最里面一间屋子找到他。
这间房间是郑秋华的,她们俩搜别墅的时候搜过好几遍,反复确认才可以肯定这是郑秋华的房间。
“能说话不,吱个声。”黑长直不耐烦的踢他一下,随意往旁边一坐。
千宝宝见状,坐在她身边:“我们有点事要问你,要如实答,明白么?”
秦峰怯怯的抬眸看她们一眼,要掉不掉的眼珠子耷拉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人。
随后他点点头,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抱的更紧一点,一副生怕俩人对他做点什么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双重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平时做什么你知道吗?”
千宝宝问的还算温柔,至少说起来话来很平和友好。
“八月九号,我不知道他做什么,但是他很喜欢秋华,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秋华待在一起,订婚那天也是他答应的。”
秦峰的声音很沙哑,好像被人把嗓子里抹了一层沙子,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又是八月九号。”千宝宝叹口气:“八月九号有什么特殊意义?”
“秋华是八月九号死的,画画也是八月九号死的,郑家人都是八月九号死的。”秦峰顿了顿,才道:“我也是八月九号死的,我不知原因,是他在用身体,在醒过来我就是这样了,他也不知所踪。”
“八月九号你有的双重人格,触发点是什么?”一直没说话的黑长直道,她觉得这里大有文章。
秦峰没回答,身子还止不住发抖,好像这是个很可怕的问题,一旦回答他就会没命,所以他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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