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握住她的手,仿佛在回应般。
“叮咚,叮咚”留言区再次炸响,无数的留言就闪现在她们的面前。
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
这两人是变态吗?
江新月,这名字一看就很弯啊,哈哈。
别听他们说的,我相信小晚和新月,能被那么多人喜欢,她们的品德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楼上的是小学生吗?出门右转天涯扒皮,不谢。
……
山洞外依旧有不断的撞击声和其他练习生辱骂的声音,林晚全部视若无睹。
“准备好了吗?忍一忍,很快就好。”话罢,林晚迅速将新月的左手一扭,随着“咯吱”一声,江新月死死地咬住牙关,汗水再次布满整个额头。
林晚把剩下的铁板还有绳索给江新月固定好。
林晚昨天断裂的右腿不断传来疼痛,她松了口气,连忙调整自己的坐姿。她将物资箱里的药膏拿出、涂抹在江新月的伤口上。
“嘶”江新月皱了皱眉。
“怎么了?痛吗?”林晚关切道。
“痛,”江新月一脸无辜道,“快痛死啦。”
林晚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刚刚正骨的时候,她一声痛都没有喊,现在涂个破皮的伤口反而总在地喊痛:“忍着。”她淡淡道。
“不是吧,这么狠心,”江新月无力地抬起右手,放在胸口,“这样对你老婆?太让我痛心了。”
“诶诶诶,等等!你要做什么?”江新月看着林晚拿出针准备挑破伤口。
“有根刺进去了。”林晚立刻拿出棉签和酒精,给江新月的伤口还有针消毒。
江新月一脸苦相:“不是吧,还要受苦?”她似是想到什么,“要是感染了,你会负责吗?”
“我学过护理,缝合技术很好。”
“哦~有多好?”江新月凑近她,“欲/仙/欲/死吗?”
林晚涨红了脸:“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起来!”
“那以后谁来吻你?”江新月一笑,眼里都是星光。
“嘶,哎哟,”毫无防备,林晚就将刺挑出,江新月哀嚎道,“谋杀亲夫啊。”
林晚一脸无奈地望着她:“我在救亲夫呢。”
“你承认我是你老婆了?”江新月满脸笑意。
“不是很早就承认了吗?”林晚无奈道,“难不成我要大摆筵席,告诉全天下人?”
“现在全天下人也都知道了。”江新月抬起唯一能动的右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望着林晚。
“好了,吃点东西休息吧。”林晚把压缩饼干分成两半塞到江新月口中,以免她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言论。
看着江新月满足的笑容,林晚忽然想起高中时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的江新月。
那时候她就是这样,笑容明媚,仿佛世间没有能难倒她的事情。
“林晚姐,小巨蛋的演唱会好棒啊。”高中时期的江新月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脑后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着,“每年那么多场演唱会,一定要注意休息呀,别累着自己了。”
她的眼中尽是关心与担忧,有着让林晚无法忽视的光亮。
“林晚姐,你好聪明啊,明明学习时间那么少都能考得这么好,”她佩服道。双手奉上两本笔记,打开后是工工整整的字迹,“这是我整理的笔记,如果你需要的话,能不能……”
那时候的林晚是有私教的,但看到江新月满脸的期待的样子,立刻收过笔记,礼貌地微笑道:“谢谢,真的很需要。”
“真的吗?”每每这时,江新月都会露出满足的笑容,像只可爱的兔子般,微微弯起的双眼里缀满了光亮。
此时,林晚靠在墙边,回想起以前的过往,不由得笑了笑:“你现在怎么不叫我姐了?”
“叫你姐还有机会成你老婆吗?”江新月吞下最后一口饼干,声音缓缓飘散落入林晚的心间。
林晚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江新月在背后偷偷叫了她多少声老婆。
嗯,这是我女朋友、我老婆,没错。
比赛结束后就结婚吧
半夜,林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江新月变成了碎片,一片一片地落下,化成了灰烬,风一吹就散了。
额上布满了汗水,恐慌占据整个心房。她下意识地望向躺在自己左腿上的江新月。熟睡中的江新月眉睫轻颤,皱着眉头似是也陷在梦魇之中。
林晚抬起手轻轻抚过江新月的眉心:“新月……”却发现指尖烫得吓人。
极致的气温让夜晚的山洞异常寒冷,林晚轻轻把江新月的头抬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地面上。
闹事的练习生们也已经离开了,林晚用被裂成了两半的斧头割下熊皮,将封起的山洞打开,将熊皮洗干净后返回山洞。
江新月不断地颤抖着,似是入了梦魇。
林晚赶紧用取火的工具升起火焰,将熊皮烤热,披在江新月的身上。
“林晚……林晚……”江新月皱着眉头不断地喊着林晚的名字。
“新月,我在这儿,别怕。”林晚抱住江新月,抬起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皱起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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