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歹,你也锦衣玉食无忧。”
“你也有你的自由啊。”
“……”
她说她就想做一只自由飞翔的鸟儿,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叶青听进了心里,她发奋图强精修武术,拜师学艺,最后得到了前任七青帮帮主的青睐接任了帮主之位,她觉得自己拥有足够的能力带自己心爱的女孩逃离苦海,回归自由,可是…好不容易等到那时候,确是去参加她的婚宴。
要知道,这些年自己经受所有苦难磨练,每一次几乎都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便是自己唯一的动力,师父对她严加管教,每年只有一天的假期,她每年都会利用这一天去偷偷看她,可是却又没有足够的勇气上前。
“那好,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过上自由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真的吗?”小昭雪蹲在地上一脸天真和憧憬。
......
童言无忌,看来,她是真的都给忘记了。
也就在这时,叶青情自难耐上前将她拥进怀里,沈昭雪一脸诧异,一脸懵。
一股清幽特别的香气萦绕在沈昭雪的鼻尖,便听那人在她耳边又说,“你成亲那日,与你拜堂的面具人,其实是我,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沈昭雪惊得瞪大眼睛,身子僵硬,成亲那日,将军远在边外没能回来,因此司马家的人找来了和将军生辰八字相吻合的人戴面具作为拜堂替代,可是沈昭雪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竟是自己眼前的这个人。
“就算这样,我也是和将军结为夫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说完,沈昭雪用力将她给推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叶青转而想要去扶她,却被沈昭雪给喝住,“你别动。”
叶青伸出的手霎时间僵在了半空中,她尊重她,所以不去强行碰她。
紧接着沈昭雪自己一点一点慢慢站起来,咬紧牙关,一个人缓缓走了出去,只留给屋内的叶青一个倔强和冷漠的背影。
叶青怅然,浑身冰冷,只觉得当下有一把无形的刀子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她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直到沈昭雪的身影消失在了外头,也无动于衷,双脚像是灌了铅凝固在地上。
沈昭雪不管不顾快速奔走,无论身上的伤口扯动的有多疼,都不能停下脚步,她本该是和将军共患难的人,现在却在这里让人搂搂抱抱,还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她又如何对得起将军。
开完会回来的阿秋早就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夫人您可算回来了,您没事吧。”
沈昭雪面色惨白,到现在停下来才觉得浑身难受,阿秋赶紧扶住她往里走,“大夫说了您现在可以缓慢的下床,但只能慢慢走动。”
沈昭雪一言不发,进去后便上床躺着闭上眼睛,阿秋站在床前一时不知所措,“那个,夫人,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吧。”
“别忙活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沈昭雪说。
“…哦,那好,那夫人您好生休息,有事叫我。”阿秋说完,关上房门小声退了出去。
出去外头还不禁想,夫人这是怎么了?回来以后整个人都怪怪的。
这天夜里,沈昭雪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将军,她就站在那里,光圈里面,四周一片漆黑,沈昭雪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朝她奔了过去,司马云张开手臂抱紧她,久违的怀抱,还是熟悉的气息。
“夫君,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昭雪,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
沈昭雪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胸膛前,贪婪地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如果可以,她想要这样永远也不放开她。
过了一会,司马云忽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沈昭雪抬起头来看向她,“夫君,怎么了?”说话声带着些许哭腔。
司马云微微一笑,笑中带着苦涩,“对不起。”
“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沈昭雪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只有留在这里,你才会平安一世。”
放眼望去,周围的一片黑暗忽然成了山庄的景象,而将军也和自己隔了几十米的距离,且越来越远。
沈昭雪急了,发疯似的追上去,“夫君,你别走,夫君……”
可是司马云却像是听不见似得,渐行渐远,直至最后消失在她的眼前,让沈昭雪扑了个空。
只听轰隆一声,这个雷恨不得将天炸成两半,沈昭雪从梦中惊醒过来,抬手摸了摸脸颊,还有湿润的泪迹。
夜间的滂沱大雨倾泻而下,哗哗啦啦打得屋顶声声作响,雷声不断。
伴随着惊人的闪电,外面忽明忽暗,很是瘆人。
“啊……”司马雨溪吓得惊叫出声,紧紧地缩成一团。
身旁传来了另一个人无语的声音,“你干嘛,抱的我死死的。”
“我..我怕嘛……”司马雨溪声音哆嗦,两只手紧紧地箍在魏雪的腰间上,这令魏雪感觉很是不适。
“说好了你睡下面,我睡上面,你怎么回事。”
因为这个丫头死皮赖脸非要留下,魏雪不得已答应下来,并在前两天砍了些竹子回来给她做了张单人小竹床,这倒好,现在不仅爬到了她的床上来,还这样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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