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怒道,“余观主简直含血喷人,我刘正风问心无愧,不曾勾结魔教。”
余沧海只能拖延时间希望费彬早点到了,笑了笑道,“你敢说你不认识曲洋,没有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刘正风义正言辞道,“我与曲洋是知己、是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们只谈音律不谈江湖,东方不败我更是从未见过,何来勾结之说。”
“刘大侠说的好听,这魔教之人岂会和你推心置腹,不过是投其所好想要接近你罢了,我劝刘大侠还是早日杀了曲洋,不然左盟主知道此事也是要清理门户的。”
刘正风问道,“五岳剑派的事不知道又与余观主有何关系。”
“本观主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替五岳剑派惋惜,竟然有刘大侠这种是非不分之人。”余沧海诡辩。
一边的天门也劝道:“余观主所言甚是,刘大侠你还是赶紧醒悟,杀了曲洋那贼人吧。”其他几位掌门,岳不群定闲也不停劝解刘正风。
刘正风丝毫不为所动,“诸位无需多劝,我自与曲洋相识那天就料到会有这种后果,所以今日打算金盆洗手,却是没想到如此困难。”
“刘正风,你……”话音未落,却是从门口冲进一个嵩山弟子满身是血,余沧海大惊,赶紧将扶起:“发生何事?”
“我、我们被人袭击,”然后又掏出一面旗子,“盟主有令,刘正风必须在一月之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否则便、便要清理门户。”说完就断了气。
余沧海倒是不在乎,既然有盟主令,那就好办了,当即喝到:“刘正风,你可是看见了,嵩山弟子被人所杀,定是那曲洋所为,你要是还包庇他,便是与五岳剑派为敌,你还是赶紧听左盟主的命令杀了曲洋,不然就是不仁不义!”
其余四派掌门见到嵩山弟子被人袭击,当即气愤不已,立刻群情激奋,声讨曲洋,要刘正风杀了此人。
“诸位,我已厌倦这江湖事,我刘正风应承大家不再过问江湖是非,不再见曲洋,不再见五岳剑派所有人,归隐海外不再进入中原一步,望大家成全。”
众人听到刘正风这么说,态度也有些软化,余沧海见众人心软,竟然拉了刘正风的儿子,用剑抵住喉咙:“本观主今日便替左盟主执行命令,刘正风,你要么就杀了曲洋,要么我就杀了你儿子,自己看着办吧。”
刘正风见到此景,怒道:“余沧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处处为难,有事可以冲我来,放了我的家人。”
定闲也是看不下去:“余观主,你何必挟持人家家眷,如此甚是不妥。”
余沧海却捡起那面旗子:“那些魔教中人杀害我正派人士时又岂会留情,我不过是帮左盟主执行命令,难道师太也想违抗么。”
定闲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带着弟子走了。
眼见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刘正风苦笑:“你们何苦处处逼我,刘某不过是认识一知音人,这江湖却容不下我。”
余沧海已经失去耐心:“废话少说,你杀还是不杀。”
刘正风仰天大笑:“我刘正风岂会做出背叛朋友这等背信弃义之事,罢罢罢,既然这天下不容于我,那刘某今日就自行了断,愿能换我一家平安。”说完举起右手朝自己心口拍去,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余沧海大惊,他原只是想逼刘正风就范,想着挟持了他的儿子,刘正风必然屈服,谁知道这刘正风竟然如此烈性自尽而亡,赶紧上前一探脉搏,已是毫无生气。
众人不料事情变化如此,面面相觑。
这时,院中又飞进一人,正是曲洋,一见倒地的刘正风,赶紧上前扶起,才发现刘正风已死,不由得勃然大怒:“枉你们自称正派人士,却挟持人家家眷,活活逼死我义弟,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好生卑鄙,无情无义。”
余沧海冷笑:“魔教妖人,若不是你与他勾结,刘正风又岂会自尽,是你害死了他,今日你走了进来,就别想出去。”
众人见到曲洋现身,也纷纷声讨,要杀了此人。
曲洋大笑:“我今天竟然敢来,就没想活着回去,来吧。”
余沧海正欲出手,令狐冲却大喊道:“我来会一会你。”
曲洋见是令狐冲:“你?那日我在群玉苑门口救了你,原来你是五岳剑派的人。”
令狐冲道:“不错,若我早知是你,打死也不要你相救。师傅,请容许弟子将功赎罪。”也不等岳不群回答,就拔剑向曲洋刺去。
众人见令狐冲出手,都以为他是想为那天自己在群玉苑的事证明,也就没有阻拦。余沧海也提剑加入,招招狠毒。
曲洋渐渐不敌,最后一个不慎露出破绽,令狐冲出掌击中曲洋心房,倒地身亡。
余沧海上前探了探脉搏,确定曲洋已经身亡了。
岳不群上前对着令狐冲称赞道:“冲儿做的好,对这等魔教妖人,决不允许手下留情,你可是记住了。”
“他们的尸首如何处理?”有人问道。
“刘正风怎么说也是我衡山弟子,自然是交由我派。”莫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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