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真颤抖的手紧紧的攥着毛巾,似乎都能够看到手指之间那若隐若现的水迹。“你知道了,可是我却不知道。”
徐伊景听到了她的话,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金作家?”徐伊景坐在河畔的木椅之上,静静的发着呆,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情绪低落的开口道。
“代表,我猜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到这来了。”金作家好歹也是跟着徐伊景那么多年的人了,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不能说是了若指掌,却还还是能够猜到个七八分的。
“她走了?”徐伊景没有回头,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小河。
“嗯,她看起来很失落。”想到世真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金作家都有些不忍心。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进行了什么对话,但是她想自己应该也能猜到两三分。
“感觉静静的看着这流淌的河水,原本烦躁的心情总是会慢慢变好。”
“是因为世真吗?”金作家跟在徐伊景身边这么久,很少能够看到代表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故作无意的说道,“如果是那样子的话,没必要了,刚刚世真已经坐上了回去的飞机,不过倒是给您留下了一个包裹和一封信,有空的话就打开看看吧!”果然听到这句话后,徐伊景眼神中闪过了很多复杂的情绪,或是轻松,或是歉疚,最后定格在难过上。曾经的面无表情那层掩饰也遮掩不了现在她的那剧烈的心理波动。
“她,我在想是不是当初我就做错了,不该将那么单纯的孩子牵扯进那些事情,导致她现在泥足深陷,动弹不得。”她能够料到许多,却唯独没有想到世真会那么单纯且浓烈的爱着自己。不是作为一个下属,徒弟,而是抛却身份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单纯直接的爱慕。
“她甘愿的,并且不后悔。”靠在栏杆上,金作家将手中拿着的芝麻糖递给了代表,微笑着说道,“挺好吃的,是世真来的时候带给我的特产,谁知道特产还没吃完,她就走了。”语气中还是挺遗憾的,毕竟世真在这里的时候,代表给自己分配的工作可是少多了。
代表怔怔的看着那糖包,并没有去接,“我在就不在这个年纪了。”正如自己和世真,自己已经过了那种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的年纪了,或者说自己哪怕是在年轻的时候也没有那般疯狂过。
“可是很好吃不是吗?”金作家笑了将一块芝麻糖丢进口中,“喜欢吃就去吃,哪里用在乎什么,记得以前我在大学的时候还经常吃棉花糖呢,他们说我幼稚,谁知道他们心中又羡慕不羡慕我的这种行为呢?”
听到金作家的话,代表垂下眼眸,接过了金作家手上的糖包轻松的笑了,“如果不知道你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世真派来的说客。”
“说客,我可是身价很高,以世真那口袋空空的样子,怎么可能有钱来贿赂我?”
“现在她可不穷了,应该比你有钱啊!”
“就她那护食的模样,估计早就把画廊赚的那些钱给您留着了,至于她的刚处于起步状态的小公司,不赔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钱。”金作家才不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会输给刚开始单干的世真。
代表笑了,掰了一块糖含入口中,甜甜的。
离开代表的第一天……
离开代表的第一周……
离开代表的第一月……
世真觉得自己这次到日本去的决定或许是错误的,因为自己对代表的思念没有丝毫的减轻,即使被代表冷漠的拒绝之后,却还是默默的倾慕着,甚至因为那种刻意的压抑更显得浓烈几分。
“世真?”孙玛丽的到来被世真又又又一次的忽视了,因为她不重要。
世真当看到手上的红色喜帖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在自己恍惚的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想了这一个月,似乎是自己总是在和孙玛丽在一起,难道是玛丽被她的爷爷逼婚了吗?
觉得有义务给自己的闺蜜来点爱的教育的世真正准备开口,却发现了面前的玛丽笑的像个傻瓜的样子。如果不是她爷爷为了联姻打傻了自己的孙女的话,那么就是孙玛丽真的喜欢这个人,因为这种笑容是这么的熟悉,自己忘不掉,那是刻在自己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世真你不祝福我吗?”孙玛丽迫不及待的将谢帖展开在她的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李世真。
在玛丽的期盼之下,世真低头扫了一眼,却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吓了一跳,卓,居然是卓!她突然反应过来,确实,以前都是两个人的聚会,现在变成了三个人,亏她以为自己的情绪低落,他们为了安慰自己才勉强凑到一起的。现在想想,应该是想要珍惜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想要秀恩爱给自己看的吧!没想到自己居然才是面前被加进去的那个,突然她感觉自己有点悲哀。
当世真在玛丽的威逼之下喊了好多声恭喜恭喜之后,卓也溜达溜达的进来了,看到被摊开的喜帖,脸上也染上了一点羞涩。“世真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我的两个好朋友要结婚了,我一定到场。”世真
“准备好了吗?”“好了,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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