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唐芷妍展开了身体,就这么任她宰割吧,她闭起双目,反正这样自己就看不见了。
“噗嗤”
凑到她耳边,言盛宁一说话的热气进入了唐芷妍的耳朵,“你呀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刚才你该不会是在对我欲擒故纵!是不是”她故意说得很暧昧。
睁开双目,嗔怪地瞪了言盛宁一眼,唐芷妍翻身将言盛宁压在身下,“哼!谁会对你欲擒故纵啊,你少自恋了!言盛宁你真是个大坏蛋,看来太久没教训你,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唐芷妍的手触摸着身下人光滑柔嫩的皮肤,她缓缓拉起她的手臂,张嘴咬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
言盛宁只觉得她这喜欢咬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每次的玩笑,都是言盛宁嘴上占得便宜,身体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闹一闹也好,就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言盛宁只要和芷妍在一起玩笑,总能忘掉许多烦恼。希望,现在的芷妍也能忘记很多忧愁。
唐锦明自从在太后面前摆明态度后,太后就很安分,再没绝食上吊这种消息从兴庆宫出来。看来对付太后就得使硬,施软只会使她得寸进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
☆、三卷十三回
伤口开始结痂了,痒痒的,言盛宁总忍不住要去抓它们。没一会儿又都扣出了血来,让唐芷妍看了好不着急。
“言盛宁,你再这样,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忍忍不行吗?”
“你知不知道,痒唯有痛可解。”
“快点睡觉,你别再乱动了。”
皇帝筹谋三年,秋试自然势在必行,奈何长安接二连三出现怪事,除了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有富豪纷纷自寻短见,使得城内的百姓又是人心惶惶。死者确定是自杀无疑,刑又部彻查了这几个人却找不到丝毫关联,难道就只是偶然吗,偏偏都选在这个时候。
向来对皇帝要革新选材之举闭口莫谈的崔贵,此一回,针对这次长安城内密集发生的自杀案,主动地聊起了秋试。
含元殿上,崔贵不缓不急地说:“皇上,依臣愚见,秋试或该推迟。”
唐锦明看着他,“丞相何出此言,长安城内的自杀案刑部自会调查,这事又怎么会牵扯到秋试。”
崔贵始终弯着腰低着头,他继续说:“皇上,现在可是有不少官员或跳河,或自缢,皇上想招贤纳士的心没错,可皇上您是不是忽略了这些老臣,为了大凛也算是鞠躬尽瘁,到头来还得担心头上的这顶乌纱。”
“哼!”唐锦明轻哼,说到底,他崔贵不就是舍不得放掉他手里的权贵,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朕,求贤若渴,若真有本事又肯为国为民做事,何须担心自己的官位不保?众爱卿,还有何意见?”
“微臣谨遵圣训。”
崔贵起身,后退一步,站了回去。
“臣觉得,丞相所言,也是有些道理的。何况,我们和牧厥还要打仗,皇上在这时改革实乃不妥。”
“臣附议。”
“臣等附议。”
龙袍袖管下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唐锦明和一旁的左忠对视了一眼,皇帝咳嗽起来,左忠上前顺着他的背,他说:“皇上近日感染风寒,今儿早也是强撑着来早朝,大家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这……”
“老师,皇上摆明了又是故意,你说,他身为一朝之主,怎么能那么无赖!”
“朕还就耍无赖了,左忠你可注意到适才大殿上丞相的脸色,这个老狐狸,对付他还真不能用一般手段。”
左忠小心地侍奉在皇帝左右,他说:“皇上还是要小心些,今日崔贵的所言,就是要挑起朝中大臣对皇上您的不满。”
“还是那句话,一个个的若有真才实学,又怎么会心虚,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地位不保,会被人取而代之了。话说,朕让大理寺彻查俞远镖局这些年来所有镖单的详细,可有些眉目了?左忠你等下派人传个话给大理寺卿,就说朕要见他。”
“好的。”
言盛宁看着唐芷妍的睡颜,她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安心了。言盛宁还是会心疼,这段时间,她一下发生了太多变故,也许人生真的不会一帆风顺吧!
睡着的唐芷妍往言盛宁那靠了靠,言盛宁满脸的笑意,头一歪,两人的脑袋就碰在一块儿,真好呢。
牧厥账内,赤云烈心里不舍,可不将俞利送走,他又难以心安。俞利一心想要留在自己身边,说要和他一同对抗中原兵,三翻四次劝说无效下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在她的饭里下了迷药,连夜将她送走。这会儿天都那么亮了,想来她已经到了大漠。他与大漠孤女连心,是不打不相识,也算的上是多年的知己,可以信任的朋友。
曾经大漠与牧厥也是水火不相容,因为当年赤云飞图野心勃勃想要侵占大漠的土地,于是狠心断了他们的水源。梁子就是那会儿结下的,到后来,赤云烈也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才慢慢地化解了和大漠人的恩怨,至此,大漠和牧厥相安无事。
而牧厥和中原间的恩怨,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化解,赤云烈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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