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放心,赤云烈真恨不得在俞府旁买间房住下好方便天天看着女儿。
队伍里有那么几组人不停地嚼着舌根,俞利不想理,可声音越来越大唯恐她听不见似的,她内心烦躁之下,一冲动拔出了身边的剑,“可以闭嘴了吗?”
“你们那么急着回家,先走吧,我不拦着。不过,你们要是把这事告诉我爹,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走!”
没一会儿,原地只剩几人,他们安慰道:“你别理他们,小姐。那些人和长舌妇没什么区别,你放心,咱几个陪着你,没事的。”
“谢谢你们,我不该乱发脾气的。”
“多正常,我和老五那么好,不还时常吵架打架了嘛,是吧老五。”
“就是,咱又不是圣人,发个脾气算啥呀!”
听到他们这么说,俞利心里好受些,“那我们也走吧!在天黑前赶到镇上。”
“他们怎么回事,就剩这几个人了。”赤云烈想得亏他跟在后面,否则就那几个人要有个什么事怎么保护得了丝雨。
“他们刚才好像起争执了,大王子你还是安心坐在马车里,有事我会和你禀告的。”
安心,怎么能安心,好不容易见到女儿,赤云烈整个人怕东怕西的。
晓梦山庄,祁陌扶着鹰在院里散步,一个用力祁陌拍在她的腰部,“给我挺起来,你已经痊愈了。”
假山里传来了声响,四人恰好碰到一块儿,鹰一见到乔非掉头就要走,祁陌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硬生生地将她的人转了回来,扬起笑容,说:“乔非,你来了,你很久没来晓梦山庄了。”
“不是想着有些人不愿意见到我吗?”
乔非盯着鹰,“你说呢?”
“我确实……”祁陌这回学乖了,一把捂住鹰的嘴,“她确实没有这个意思。”
鹰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来,“你干嘛,还不让人……”
祁陌的手又立马盖了上去,“她呀口是心非,所以很多话,乔非你要反正理解。”
“嗯好,进去吧,和你们说一下贺冲的事。”
“这么说,这段时间他都躲在言府。还挺会找藏身之处。”
“我去吧。”鹰觉得当初的事毕竟是因为她的疏忽而引起的。
乔非看向她,“你看你路都走不稳还要祁陌扶着,不要逞强了,好好歇着吧。”
祁陌条件反射地又想要去捂她的嘴,不想这回,她没顶回去,“好,听你的。”
披上黑袍,戴上面具,乔非在言府的屋顶一直候到三更,她轻轻地落地。手握在剑柄,贺冲在屋里惴惴不安,他觉得自己不该出去的,她们一定找到自己了,不行他要赶紧离开。
一拉开门,言盛宁就听到了一声尖叫从后院传来。
她快速跑过去,看到一人躺在院里,提着灯笼走进一瞧,是贺冲。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他颈部的伤口,言盛宁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你在说什么?”
“钥,钥匙……离……”
“喂你!”
言盛宁突然回头,银面人,是她!
“是你杀了他?”
“为什么?”
银面人缓缓举起手中的剑对着言盛宁,另一只手指了指出口。
“你想我走?不怕我跑去告官。”
面具下乔非眉头皱起,言盛宁不会真的这么做吧。
“不说话?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你又为什么肯放我走?”
“看样子你好像舍不得杀我呢,莫非你喜欢我?”
混蛋,敢随便调戏陌生人,对了乔非想起来上回她也是这副德行,不过上次她们可还没在一起。
变了声调,乔非说:“你想死还不容易。”
言盛宁觉得自己玩大了,自己哪会是她的对手啊,有了,用她新制迷药。大夫的手速快,一下扎在了乔非的手臂。
“你!”
乔非在倒下之前,一记手刀重重地敲在言盛宁的后颈,两人双双倒下。
天渐渐亮了,乔非睁开眼,见言盛宁还在身边,她起身,看着一旁的尸体,昨夜她和言盛宁竟在这儿躺了一夜。
影门的人向来只听指令,自己没发出指令她们不会进院子处理尸体,这会儿天亮了怕是会有些麻烦。还有地上睡着的那个也是麻烦。
乔非将言盛宁抱起,就这么躺了一夜,别又着凉了,她下了指令,立马有四人飞进院子,她自己先带着言盛宁走了。
言盛宁一睁眼,就看到一张银色的面具,吓得一哆嗦。
“醒了?”
“啊,醒了。”
“我们这是去哪?”言盛宁确定她对自己没有杀意,不然她哪能看得到今日的太阳。
“你可以滚了?”
“啊?”
“让你下车听不明白?”
“行!”
下车前言盛宁对着车里的银面人说:“还说你不喜欢我呢!”然后立马跳下了车,跑远了。
见她走远了,乔非摘下面具,言盛宁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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