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盛宁不过就是个外人,要不要我出手?怎么说,蝶舞也曾是我们光影门的人!”
“你给安分些,别再添乱了,你以为你伤好了?”
“何况,乔非想要蝶舞的命,你又拦得住?”
“别不服气,回房歇着吧你!”
“哦。”
鹰已经习惯被祁陌训斥。以后,若不能每日与她吵吵嘴,才会不习惯吧。
蝶舞的突然出现扰乱了乔非的心神,回房后也不见那人,心里愈发忧心,“谁?”
一支飞镖扎入房内的木柱上,取下飞镖,打开纸条,“欲救言盛宁,城外绿竹林见。蝶舞字。”
果然是她!
乔非换上她的那一身行头,去往绿竹林。
蝶舞如愿见到了想见的人,看到她,她的心还是会跳得那么快,会觉得这般满足。
“她人呢?”
“我们很久没见了。”
“我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你。”
“你还好吗?”
蝶舞几个问题下来,乔非的剑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了,“我再问你一遍,她人呢?”
“把面具摘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乔非一掌向她打去,蝶舞倒地,她颤颤巍巍地起来,“好,咳咳,我实话告诉你,她并不在这。我只是,只是没办法,不这样,你又怎会出来见我。”
收回剑,乔非上马,“等一下。”
见她要走,蝶舞赶紧上前拦住她。
“你就不怕,我什么都和她说了?”
“威胁我?”
乔非用剑柄用力顶着蝶舞的右肩,“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你有这胆量?好,你大可以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言盛宁,告诉全天下的人也无妨!届时光影门中的每一个人都逃不掉,就叫他大凛将我们一网打尽,多年心血付诸于水。”
“你若狠得下心,就去吧,我绝不拦你。”
“你早不是光影门的人,到时候你要是有兴致,你还可以来午门看着我们被斩首示众,一个个,人头落地。”
“别说了!”
乔非用淡漠语气说着,仿佛这一切真的会发生一般,蝶舞心下慌乱,她,她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她,她只是希望乔非不要和言盛宁在一起。
“驾……”
乔非算是镇住了蝶舞,她想,短时间内她不会冒冒然地跑去找言盛宁胡言乱语,而且为了言盛宁的安全,还是不要让她再出籁音阁。
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好是坏,究竟是福是祸呢?乔非的心里不止一次地这么问过自己?
“怎么又叹气了?”
言盛宁往乔非的酒杯里斟酒,“不是说要庆祝我重获新生嘛,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高兴,心事重重的?”
“没有的事,你没事,我自然欢喜。”
言盛宁起身敬乔非,“两年来,承蒙照顾。”
“怎说得这般生份?”乔非不悦蹙眉,“我以为你我之间,早已不分彼此。”
“是是,我的不是。我还以为敬言都是这般说的,怎知,竟惹你不喜,该罚,我喝了它。”
“哎……你!”
“我看,分明是你的酒瘾又犯了。”
“好好,你说什么都对。”说罢,言盛宁又往自己的酒杯里添满了酒水。
几杯酒下肚,言盛宁又了三分醉意,红红的脸,对着乔非痴笑不停。
“笑什么?”
“我看着你开心呀!”
乔非垂眸一笑,这家伙又开始犯傻了,“你喝多了。”
“我没醉。”言盛宁揉揉眼睛,样子可爱极了。
“你困了?”
“我也不困。”
“真的累了,就去睡吧,在外面疯了一天不累啊。”乔非扶着言盛宁坐到床边,言盛宁却突然一个用力,将乔非横抱在怀,双目一对视,言盛宁又痴笑起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乔非。”
言盛宁看着乔非的眼神满是深情,乔非抬手轻抚言盛宁的脸颊,“我也是。”
☆、一卷十九回
不止一次地相互表白,言盛宁呼吸错乱,看着乔非的眼神不自觉得多了一份欲望,却很快被压制了下去,她低头凑到乔非的耳边,声色低沉,说:“我得等你及笄,我们乔非还是个孩子呢?嘻嘻……”
说罢,痴痴地笑了。
这个家伙儿,让自己怎么可能放得下呢,籁音阁不乏情情爱爱之事,往昔,她对那些为情所困的人直觉可笑,而今自己也成了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
“乖,睡觉了,快躺好。”
“好的。”
乔非看着对方的脸庞,突然想起她这几天的异常,拉了拉她的手,问:“怎么最近老往外跑,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嗯?什么秘密啊?额,我就是去游湖啦!”
言盛宁天真的模样,让人无法怀疑,只是乔非总觉得她瞒着自己什么,“怎么不叫我?”
咧嘴一笑,“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啊,那儿可美了!”
喝醉了还那么会抖机灵,不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是吧,乔非动作极大地翻了个身,床面突然一震,“怎么了!”言盛宁说话清晰多了,仰起了半个身体,什么情况?好困,头有些晕,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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