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山庄,地面上铺满了大凛当朝各级官员的信息,除此,还有许多他们不愿告人的秘密,写得或简略或详细。
乔非看着一地资料,就如同握住了大凛的命脉。
前方战事一起,后方便灾事不断。倒要看看,唐锦明要如何才能创下一个盛世。
她蹲下身,漫不经心地捡起其中一张,烛光点燃了纸张,最后灰飞烟尽。
“呼,呼……”
宫内的藏书阁虽有专门的太监搭理,可是有些书一直束之高阁,时间久了,书面还是被蒙上一层灰。
言盛宁吹了吹,又拍了拍。
她问管藏书阁的小太监,“关于离岛的就只有这些书?”
“就一个小破岛,能有些文字记载不错了。”
言盛宁不想回应他的话,在百里的竹屋里运气儿好的话兴许还能翻出一二本关于离岛的书,所谓知己知彼,言盛宁觉得有必要花些时间了解这个国家,还有,这个国家的人。
这个国家的人,唉……
想到她,言盛宁的眉峰又紧紧锁着,自己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乔非没有办法为了言盛宁就丢到她身上的使命,可现在她做的这些,并不能使她快乐,爱言盛宁才能让她快乐起来。
就像此刻,她不在她身边,想到这两年来在这个屋子里,两人发生的点滴,光想想,就能让乔非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彻查灵山寺的一行人,今日回长安了,一回来就进宫面圣,说明此案。
灵山寺房屋塌陷严重,那日出事后,连日下了很多天雨,查证不易,只是在现场还是发现了许多黑色的粉末,因为掺杂了雨水,一时也难以辨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常理来说,那么大面积的房子坍塌,人为的几率很小,只是现场流出的大量的黑粉,还是让人觉得有一丝奇怪。
皇子的命案非同小可,皇帝也是派了当朝查案的几个老手,一听此案其中蹊跷,或有可能是谋杀,唐锦明气得额角青筋都起来了。普天下,会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皇后去灵山寺寓意祈福,却出了这等祸事,民间的百姓迂腐迷信者多,加之很快要和牧厥一战,纷纷在那瞎议论,是不是大凛气数要尽?大多数人喜欢人云亦云,还有很多人喜欢对一件事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现在传得满城风雨。
言盛宁对唐辰霖的事一直放在心上,她早就在等灵山寺的一行人回来,知道他们面见过皇帝后,她立刻向皇上过问了此案。
“黑色的粉末?”
“盛宁可有什么想法?”
言盛宁摇摇头,奇怪,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一下就是想不出来。
“皇上,能否允许盛宁看一看那所谓的黑色粉末。”
“朕允了。盛宁要是能想出什么头绪,自然是好。”
乔非抓了蝶舞,倒没有如祁陌所说的令蝶舞丢了命。她和言盛宁会这样,与她从中作梗无关,始终都只是她和言盛宁两个人的事,两人间的情别人是插足不进来的。但,蝶舞太想要自己,占有欲日益增加,到后来几乎丧失了理智,再不是从前那个懂得克制的姑娘了,罢了,送她回离岛,此生都不要再踏出离岛一步,算是很重的惩罚了吧。
乔非早在脑海里预演过无数次言盛宁知晓她身份的场景,每每剧情都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不过到头来,她那么轻易地揭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这就是现实,很淡,却又很浓烈。
“你在想什么?”
转过头,乔非简直不敢相信,还能在籁音阁在自己的闺房看到她。
言盛宁缓步上前,笑容依然清新可人,“很奇怪,我怎么还会回到这儿?”
打开布绢,是一团黑呼呼的东西。
“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那日山洞里是你救了我?”
乔非又错开了和言盛宁的视线,她低头,说:“只是你有利用价值,所以我才会救你。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来感谢我,大可不必。”
“连命,都不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Where's my comment?
☆、三卷九回
“你别想的那么……唔……”
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挣扎,言盛宁就是死死地扣着乔非的头,唇紧紧贴着她的。
“嘶,你咬我?”
“你疯了?”
言盛宁依旧抱着她,抿了下唇,一股血腥味,她突然笑了,“我是疯了!”
说完,她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
喘气连连,额头相抵,四目对接,房间里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为什么又回到这儿?”
脸一抬,言盛宁又啄了乔非一口。
“你不觉得,此时说这些太煞风景了吗?”言盛宁抱住了乔非。
“今天我们不谈论别的,我只想好好地看着你,抱抱你,就这么简单,好吗?”
垂在两边的手臂,终究还是攀上了她的背。
“好。”
门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推开,乔非后退一步,拽住言盛宁的衣领,向右用力,言盛宁整个人歪斜得几近贴到地面,懵圈的她很快又被扯到另一个方向,来来回回,转来转去,言盛宁觉得自己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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