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宁王!
“是‘他’。”
鸿云寺的相救,居鸟林的偶遇,还有在卧房的尴尬相见,以及自“他”回京后被抑制的流言,云臻院中一箱箱的礼物,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在她身后。
怀,司马怀,她为何没有联想到,母亲曾经提起过的宁王名讳。
司马怀走到的那堆美人的身边,挑起其中一个俊俏如女子的男人下巴,眼角闪着莫名的暗芒。
男子惊恐的面容映在司马怀透彻而又清冷的浅眸中。
接下来,她走到一个倾城国色,眼中带着媚意的女子面前,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
司马怀环顾这十个美人,对着司马纵弓身行礼,说道:“臣弟斗胆,能否向皇兄讨了这几个人去。”
众人哗然,这宁王在这朝庆宴上乱搞什么。
连大魏的大臣都一头雾水。
“哦~为何?”司马纵语调平缓,没有不满也没有诧异。
“臣弟看这四珍六奇,颇合心意,这个手指修长有力,正好给臣弟的马儿刷刷背,这个容貌倾城,又带着男子的英武之气,臣弟麾下的好几个女将军,正是合适,还有····”
司马怀把这十个人的用处都说了一遍,当场让景惠帝和大魏众臣各国使臣乐的哈哈大笑。
这宁王沉着脸说着笑话的样子,倒是有趣,都被她认真的样子打动了。
不过除了少数的几个人都不会相信宁王是真的要让这些美人去做这些粗活,应该是带回家一齐享用了。
大魏风气开放,在大部分的贵族子弟中谁人不养几个私奴,金屋藏娇几个家妓。
不过这宁王也是胆大包天,这美人还没从陛下手里捂热乎就转手要了人。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司马纵大手一挥,也不询问陈高定,直接敲定了主意。“好,朕准奏。”
这几个人定是有什么猫腻!
陈高定看到大魏皇室的奇葩兄弟俩,站在大殿中央和个木头似的。这不对啊,为何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这兄弟俩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十个专门为魏帝精心培养的美人,转手就给人。
不可能察觉出什么的,就算察觉出也不可能按照这种走向发展的···
先前安排好,美人送到殿前,身为帝王都会以拥有女人的数量的来显示自己的权势,况且是在朝庆宴上,从未听过有皇帝还未接过献礼而当即赐下的。
就算这十人入不了后宫,对以后也是对大有益处的。
现在这可如何是?竟然一个不落的到了宁王手中。
淮安王司马揭因一直在饮酒,平淡无奇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微红,“哟,陈高定陈世子怎么了这是?怎么还不下去?难道不舍得把小美人给四皇弟?”
陈高定当即表示没有,说谨遵魏帝圣旨。
“可是我看你那模样倒是个舍不得呢?”
“淮南王说笑了,我南蜀这些还是舍得的···”
“舍得好啊,相信在座的不少人也是对这些个小美人很是垂涎,连本王也看的赏心悦目的。”说罢喝了一口酒,对着别国使节,轻佻的一笑,意味深长。
“这···”陈高定的脸上一阵青一战白,心里暗骂一个宁王不够,还来个淮安王凑热闹!
司马纵眸光微暗,还是出口笑着打了个圆场,南蜀退下。接下来时犬戎九皇子呼贺亭和使臣壶缇。
司马纵看见呼贺亭,心里就一阵翻腾,若不是那时十年之约小妹被父皇封王,扮作男子,是不是就和眼前的犬戎男子···
他不敢往下想去,再想怕是要掀桌了。
在坐的大魏人一听九皇子的名号,就知道这人就是十七年前十年之约的另一个主角。
不少人在心里庆幸,幸亏天降麟儿。命运的选择没有向犬戎倾斜。
熟不知,命运的选择是没有向犬戎倾斜,但是真相却不是如众人所料。
“尊敬的大魏皇帝,这次我们带来的五十匹骏马、百只牛羊、十箱宝石愿与大魏结百年之好。”壶缇的额头上还带着昨日被司马揭弄的伤痕。
一开始就看门见山。
景惠帝也是一愣,一旁的太皇太后想起十七年前的事情就坐立难安。
“百年之好何解?”司马纵问道。
“我犬戎愿求娶大魏的一位贵女,作为的我们九王子的王妃,与大魏共结百年之好。”
“哦~”司马纵眉头皱起。
贵女?这犬戎有何打算?
“我们想求娶楚侍郎家的贵女。”
壶缇说完,楚繁的腿立刻就软了,眼睛圆瞪,一旁的楼氏脸白如纸,楚纯兮睁着眸子不可置信,眼里泛起了泪水。
司马怀一听,怒上心头,知他们什么打算。咬着牙按兵不动,手不自觉地想抹腰间的刀,却是空空如也。
刀是不许带进麟德殿的!
“楚家在座的可是有两位娘子,不在坐的也有数人,你们是想要哪一位?”司马纵的语气让人听不到任何的波澜,也无法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什么。
这句话说出口时,裴云在心底直呼不好,手心布满了冷汗,左手紧紧握向女儿的手,那手亦是寒冰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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