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吗···
那宁王凶狠冷厉,刚求了陛下南蜀进贡的十个美人,又来抢我的纯渊,“他”定是个薄情寡义的好色之人···
以后若过得不好怎么办···
一定要与纯渊说···
宁王不是个好东西···
崔栖山心思极乱,又喝了不少的酒,崔丞相看到自己儿子的模样,挥手唤来身后的內侍,让他们把他带下,临走时崔栖山嘴里叨念着什么成婚坏人。
卢伯谦看着前方的司马怀,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下去,呛得他眼泪直流。
“伯谦~”邻桌的慕容朔递给他一杯水。
卢伯谦摆摆手,又灌了一口,这宴会上借酒消愁的人不止一人。
“伯谦,你这是何苦?”慕容朔叹了口气。
萱平公主唤来身边人,让她们去给卢伯谦准备醒酒汤。
何苦?
“‘他’从未知晓,又哪里来的苦呢。”卢伯谦苦笑一声。
“我那时年少,怀着一腔热血奔赴边关,遇‘他’时,他才十三岁···”卢伯谦红着脸,扯着慕容朔的衣袖。
“慕容兄,你可见过?大漠孤雁,‘他’孤单一人于黄沙之上,手持刀落,挥刃向前···”
“你可见过,星空之下的独自凝咽···”
“你可见过,传闻中凶厉如恶鬼修罗的‘他’也会害怕,也会渴望···”
“够了,伯谦,你醉了!”慕容朔眉头紧皱,低喝制止了他。
“不,我没醉,那女子又知晓什么?她可曾知晓那人的一切?她知道他受过多少苦难吗?都没有····咳咳。”卢伯谦脸颊殷红似火。
“我要与他说,与他去说···”说着身子前倾。
慕容朔一把拦住,点了他的穴位,嘱咐人把他带了下去。
走之后,慕容朔摸了一把汗对萱平公主说道:“咱这个‘小弟’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萱平公主白了丈夫一眼。
“祸水!”他摸着下巴的短胡茬,想了一会儿,幽幽的说道。
萱平公主无语的伸手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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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庆宴之后,司马揭回到的淮安王府。身上带着酒气,头脑却是清醒。
他揉着太阳穴,半仰在软榻上,随意的说道:“撒库,去查查犬戎人的行踪。”
撒库从暗影中走出。
“是。”撒库深邃的眼眸中带着疑惑,没有多问,出了淮安王府。
一个时辰之后。
“可有消息?”司马揭坐在书案前喝着荣喜端上来的醒酒汤。
撒库行了礼,附耳上去。
“自从回到鸿胪寺便毫无动静?呵~有趣。”
“是。”
“你是疑惑在大殿之上本王的所作所为?明明答应过犬戎,却只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却让宁王在大殿上大显威风?”司马揭呵呵一笑。
撒库老实的点了点头。
“宁王虽然与本王不对付,本王也乐得做点坏事,可是撒库,你可知‘他’毕竟是我的兄弟啊。”司马揭咧着嘴,眼中满是恣意嬉笑。
司马揭摸着下巴,这四皇弟大殿之上的话可真是不留情面的啊~
不过这才是‘他’!
年少时期的一幕幕在眼前重叠显现。
“兄弟···兄弟···”撒库重复着两个字。
司马揭嬉笑着,摩挲在书案上折起的信封,眼眸深谙。
······
鸿胪寺内,壶缇和呼贺亭站在一处。
二人对面是一个浑身包裹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此人身材修长,隐身于黑暗之中,让人无法分辨男女。
“天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们提出和亲,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壶缇在殿前被司马怀气得急火攻心,现在看见这个背后的始作俑者,忍不住质问。
“壶缇,不得无礼。天师大人请恕罪。”呼贺亭拍了拍壶缇的肩膀的,又对那天师行了一个汉礼。
“王子!”壶缇不服气的也冲着黑衣人行了一个礼。
“和亲之事,本座从没有打算过你们能成功。”黑衣人天师声音沙哑悠远。二人从中没有听出任何的感情。
“那天师这番又是为何?朝庆宴前晚还让壶缇去试探淮安王?”呼贺亭问出心中疑惑。
“只是看看的司马揭的态度罢了。”
“那淮安王在殿上只是说了几句话,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壶缇说着还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痕。
“壶缇!”呼贺亭低喝一声,让他不要胡言。
“天师可是已经得知了?”呼贺亭转头望向天师恭谨的问道。
“这不是你该的关心的事。”
“是。”呼贺亭低着头。
“本座今日前来,只是叮嘱你,回到王庭之后,切勿妇人之仁。”天师黑白分明的眼眸在黑暗闪着厉芒,紧紧盯着呼贺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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