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在刘冶刚登基时,提前让那些事情都爆发出来,也未尝不是个选择。
如此推算下来,说不定就连刘冶的亲自出征,都在姜窈的算计之内。
可,她究竟要的是什么呢?
‘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可不一定是他。’
难道,姜窈打算自己……?
见到她眼底因为浮现出的猜测而展露的惊诧,姜窈笑了一下,又慢慢地踩着水走到她的跟前,勾手环上她的脖颈,对她笑的坦然:
“聪明。”
她开口夸道。
然而接下来,她却没给花白禾继续废话的时间,像是拨竹笋一样将她的外衣一层层扒落,对她扬了扬眉头:
“本宫这就赏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够服侍未来这天下的主人,你该谢恩了,清嘉。”
身为她的婢女,花白禾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但她迫于系统要求,不得不做出‘垂死挣扎’的模样。
她浑身发着抖,斗胆握住了姜窈的手:“娘娘,为、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我?
姜窈轻轻呼了一口气,偏过头去咬她的耳朵,直到她整个耳朵都发红了,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忘了,本宫第一次见到你的事情?”
花白禾原地懵逼。
然后疯狂求助系统:“统统!我第一次见皇后是什么时候?设定是什么来着?”
但是知道今晚要出现r18镜头的系统,早就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决定躲开她第二天的感言,这会儿还没取消对她的屏蔽。
所以系统那边听到的就是:“呱呱,呱呱呱呱呱……”
花白禾等了几秒没等到回答,整个人僵在水里,但姜窈的话头却未因此停止:“你是我身边第一个奴才,从你跪在我跟前,发誓从此身心只属于我,一生忠诚于我时,我就将你当成我的人了。”
“一直以来你都做的很好,可是为什么在沈青玉入宫后,你们都变了?”
“刘冶的变化我能原谅,毕竟他终究是要坐上那把龙椅的人,三宫六院对他迟早要成平凡,本宫也并无要信他的意思,但你不一样——”
“清嘉,你为什么敢把目光从本宫身上移开,嗯?”
花白禾:“……???”
这戏该怎么对?
现在她严重怀疑皇后拿错了剧本,说好的温文尔雅呢,怎么走的是黑化路线?!
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一方面是对今晚听到的一切表示十分震撼,另一方面是,她被姜窈的动作弄的面红耳赤,这身体不知是过于敏感还是别的什么,此刻整个人热的仿佛要融化了。
之前纹身的时候痛觉超乎寻常她就觉得不妥,但是她本身也没有纹身的经验,只觉得是平常。
现在看来,却是她的身子感觉要比旁人更灵敏,不论是痛、是痒,还是……热。
姜窈给她留足了心理准备时间,在她想要开口辩驳的时候,偏过头堵住了她那张总说出让自己不高兴话语的嘴。
直到掠尽她的呼吸,姜窈才摩挲着她的后脖颈,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句:
“既是违背了诺言,就该受到惩罚,对么?”
……
一个多时辰后。
浣溪在偏房里等了许久,也没见到皇后和清嘉的关系修复后两人从殿内出来的身影,她有些茫然,确定了自己真的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之后,她迷惑地想:
难道是自己看差了眼,其实两人已经出来了?
还是皇后娘娘把清嘉也喊进去,赏赐她一同泡澡了?
但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
想到许多被主子赏赐去低楼泡温泉的宫女太监们在里头泡太久、晕过去的场景,浣溪犹豫再三还是往那边凑了凑。
花白禾之前进去只是虚掩了门,避免进风,并未关严实,故而浣溪此时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她心中惊了惊,但很快想到,毕竟皇上已经离开了宫中,而娘娘已独守长乐殿两月有余,召清嘉进去服侍,似乎也无甚不妥。
但她很快听见了里头一句有些崩溃的泣音:
“娘娘,不要,不——”
浣溪:“……!!!”
她是不是听错了?
浣溪晃了晃脑袋,还没走到殿门前就差点被台阶绊上一跤,堪堪站稳之后,那扇门忽而被人从里头打开。
皇后穿着松松垮垮的明黄色软袍,怀中还抱着个薄毯子包着的人走出来。
浣溪愣了一下,却收到了姜窈淡淡投来的一瞥。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眼神十分危险,与往日里娘娘身上的温柔气息不同,以至于她被看得头皮发麻。
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恭恭敬敬地跪下了。
姜窈抱着人走回自己休憩的宫殿内,只远远传来一句:“本宫近日与太后共掌宫印,此事若是传出去了,你明白后果吧,浣溪?”
浣溪本就是她的奴才,向来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会不懂姜窈的话?
不论姜窈是真的对自己身边的宫女产生了别的心思,还是单纯的拿清嘉解解压,这事都不适合传入第三人耳中。
浣溪深深低下头去,不论是为了皇后,还是为了她和清嘉之间的交情,她都决定从此让这件事烂在自己肚中:“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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