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坐到了一旁,看着郝云宁平稳的呼吸,如释重负下来,三鼠又站了起来,鞠了一躬,道:“周医生,对不起,之前冒犯了,有什么得罪的,请原谅我。”
二鼠也连忙站了,跟着说道:“谢谢,周医生。”
周芷墨也站了起来,突然这么严肃,她都接受不来,如果不是之前见过他们来就医,她在半路都吓坏了,“别,救人不用谢,如果子弹再打偏一点,就真的没救了,下次花一点时间说一句,就不至于让人误会,幸好你还懂得要带什么。”
二鼠才疑惑的转过去,问道:“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还要去抢人?”
“你傻啊,平时你们那些刀伤,划伤什么的,我一点鸡皮当然可以,可现在是枪伤,我不敢冒险,反正我都要去拿工具,还不如把人也拿了。”
“可是我见过你帮人处理枪伤。”二鼠想了想道。
“那都是些伤在脚的位置,手的位置,随便挖出来就好了,问题是,大鼠明显伤的很严重,不然按她的性格,你不停车,她就算跳下去,也会林季抓回来,她放弃了,就是伤在严重部位,我没有把握,毕竟我那时候只是跟着军医学了一阵子,也没有太多的实际经验。”
周芷墨笑道:“你跟军医学的一阵子,恐怕比得上我们的大学五年,只是你太担心,所以怕。”
郝云宁渐渐转醒,三鼠听到一点声音,一下子就奔到了郝云宁身边,握住了她的手,问道:“大鼠,你感觉怎么样?”
郝云宁入眼是蓝天白云,还有三鼠担忧的脸,她稍微用力也握了握三鼠的手,虚弱的说道:“看来我还没有死,天还是那么的白,那么的蓝。”
三鼠握着的手紧紧的,“当然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郝云宁微笑,道:“谢谢。”同时也对着二鼠笑了笑,“谢谢了,二鼠。”
三鼠抽抽鼻子,指着郝云宁的上方说道:“这是周医生,她帮你治的枪伤。”
郝云宁抬了头,目光看不到她,不过也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真不用谢,我应该做的,你身体素质很好,想不到这么快就醒了,现在应该可以移动回去了。”
郝云宁坐上了车,碍于周芷墨在,她没有说什么话,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了,她感觉到柔软的床,她慢慢扶着坐了起来。
慌张的拿出的手机,编制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熬不住又沉沉睡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她模糊中看到个忙碌的背影,还有微弱的水声,她小声叫了声,“语睫?”
三鼠转了过来,热切的奔了过去,道:“大鼠,你终于醒了,你中间病毒感染,一直低烧不断,后来就昏睡过去,幸好现在退烧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郝云宁挣扎着坐了起来,找着自己的手机。
三鼠把手机递给她,道:“三天,你昏迷了三天。”
郝云宁查看着手机,有一个电话号码在这几天一直往她这里打,直到看到中间被接通的一条后,才没有再打过来。
三鼠道:“我本来不敢接,不过电话一直打,我无意看到电话号码,显示的是你自己的号码,所以我才接了。”
郝云宁看到了短信里躺着的信息,安心的放下手机,应了声,和三鼠说道:“水,好渴。”
三鼠急忙倒了杯水给她,犹豫的开口,“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应该没关系吧。”
郝云宁喝完一杯水,重新递给三鼠,道:“没事,帮我再倒一杯,不过除了你,别告诉别人。”
三鼠点点头,有些称赞的意味,“二鼠把林季在车上说的话告诉我们了,他们正在大本营盯着罗语睫和罗勇盛,不过你这个偷龙转凤的方法真妙,连我们都没有告诉。”
“我也迫于无奈,如果有其他办法,我不愿意这样做。”郝云宁掀开被单,下地无碍,她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却被三鼠阻止了。
“你现在这样回去很容易就被罗语睫看出来了,不如等脸色更好一点先,而且我找到了关于艾枚的信息了,你要不要看?简直就可以写一篇小说了。”
郝云宁看了眼自己,确实离健康的人有一层差别,她点点头,跟着三鼠来到了电脑前,她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就显示出艾枚的信息。
“父亲艾德邦,但我听说艾枚这个名字是谢法君收养后帮她取的,她父亲原来也姓艾。”
三鼠拉着屏幕,道:“看下去吧,雷人剧场开始。”三鼠开始讲起故事。
艾枚的爷爷曾经是个富商,破产后就带着他的儿女连夜逃跑,不知道是因为适应不了贫困的生活而自杀,还是被人报复,最后死在的街头。
而他的儿子年龄稍大,他不忍妹妹跟着自己受苦,把年幼的妹妹送到了孤儿院,他自己混迹街头,后来他就遇到了林季,加入了人贩子盗窃集团。
林季是这个集团的首脑,多年拐卖不少儿童,训练他们盗窃的技术,倒是做的风生水起,连带着艾德邦也不错,后来艾德邦还和里面的一个女的,生下了艾枚。
但艾枚刚生下来不久,他们遇到了一次大逮捕,艾德邦和艾枚的母亲都在那次逮捕中丧生,不少儿童都被救了下来,但林季却抱着艾枚逃跑了,林季依然没有放弃他的盗窃犯罪,那几年断断续续都有,只是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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