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鼠点点头,不一会电梯门果然从里面被拉开,其中两个男人爬了出来,刚站立。
郝云宁就叫了声,“我左。”
三鼠马上回道:“右。”同时开枪,那两个男人应声而倒。
郝云宁马上把手上的手机打开,放出了里面多人移动的脚步声,同时联系周以舫,看他们人什么时候到。
电梯里面的人,果然暂时没有了动静。
周以舫刚告诉她,他们部队都在往上爬的时候,中间抓获了几个恐怖份子,郝云宁绷紧了神经,因为电梯缝里又露出了一个人头,那是一张熟悉的脸,似乎确定安好后,罗语睫就被推了出来,紧接着的就是罗勇盛和她,最后那剩下的三个人就在罗语睫她们的身后爬了出来,把刚才死去的两个同伙踢着推开了,把罗语睫他们当做掩护,往楼梯间去了。
三鼠很生气,“他们就这样跑了,怎么他们就不怕。”
郝云宁很淡定,这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对方也不是傻子,“他们是不怕,不过我怕,不能在罗勇盛他们在的地方开火。”
她和三鼠又跟了上去,静悄悄的贴着墙,她给二鼠他们发了个信息,她相信只要他们一到天台,一鼠和二鼠就是把他们拖住,只要他们两个一加入,应该就能把人制服。
眼看着前面的人挟持罗勇盛他们准备踏入天台,郝云宁也加快了脚步往上跑,突然她把三鼠往前一推,自己借着力往后一退,险险避过了就在她眼前闪过的子弹,她大声叫道:“你先去。”
郝云宁以枪为武器,反手扔了过去,一下砸掉了那人的手!枪,一下子奔了过去,和他打了起来,男人的力量和反应能力都比郝云宁要强,可是他忘了一点,当郝云宁被他抱住挣脱不开的时候,她直接一脚踹到他的下面,她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如此惨烈的声音,她捡起手!枪,直接敲晕了那还按住某个地方喊叫的人。
郝云宁刚想往天台去,她定了下来,看到一鼠他们三个正往后退,逐渐退到了门口边缘,她惊觉不妙,同时看到周以舫带着大部队从下往上来到了,她急忙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停下往后退,一个手榴弹似的物体从门口扔了出来。
震耳欲聋的声音,何处传来的疼痛感,郝云宁几乎什么都听不见,只看到一片尘埃,她挣扎着起来,似乎有人压着她,把她护在了怀里,周以舫已经晕迷不醒,郝云宁从里面抽出身,一片狼藉,到处是上次破碎的木块,大部队只有比较前的一部分受伤,她吩咐他们照顾周以舫,就奔了上前,往瓦砾中挖,按道理一鼠他们站得最前,应该最危险。
郝云宁喊着他们的名字,一点一点地挖着,却始终没有看见人,突然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下楼传来,她才趴到楼梯栏杆处,看到了他们只是有些小伤,就站在大部队中间抬着头看她。
“我们三个及时从楼梯栏杆那里跳下来了,幸好下面有这么多人垫着,不然还真死了。”
外面传来一阵直升机起飞搅动空气的声音,郝云宁追了出去,直升机早在那之前飞向了远方。
郝云宁定睛的看着直升机飞走的方向,跪倒在地上抓头。
一鼠他们来到了郝云宁身边,一鼠道:“我刚看到一个和一模一样的人,我还以为是你,可是她是被挟持的人质,不会反击。”
“那是我妹妹。”
郝云宁轻轻说道:“郝云静。”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是的,郝云静没有死,话说我前面提示的应该是比较清楚的,他们依然在换着身份……
炸死……
☆、流下眼泪
一年前.
一个女人依靠在郝云宁身上,昏暗的酒吧里,郝云宁一杯杯的喝着,她迷离的看着在舞池里跳动的女人,各式各样,有些热情奔放,有些羞涩迷人,她们现在的眼里没有忧愁,没有迷茫,也没有和她一样的生无可恋。
女人把酒送到了郝云宁嘴边,差点连她的嘴都碰上去,郝云宁没有动弹,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女人靠了上来,吻上她的唇,她任由她亲她,这只是个一直喊着喜欢她,缠着她的女人。
唇上的触觉消失了,女人似乎被拉走了,郝云宁又喝了一杯,把口中的味道冲洗干净,身边却又坐下了一个人。
“郝云宁,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粗犷的声音,她疑惑的移了眼睛,看到了一身女装的周以舫,还有那丑陋的长假发,多么滑稽的画面,换做以前,她一定大笑停不下来,但现在她几乎忘记了什么是笑。
她摆摆手,不想搭理周以舫,周以舫不肯离开,再靠近道:“有关郝云静,想知道,跟我出来。”
郝云宁电击一般,像醒了过来一样,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最终来到了一间房间里,周以舫把自己的一身脱了下来,依然看到郝云宁目无表情的看着他,他道:“你那里是les吧,我是个男的不让我进,可是我得找你。”
郝云宁没有回应,只轻声说了声“云静”。
周以舫递了一份文件给她,关于从偷罗语睫钱包的小偷死亡到罗语睫绑架的资料,郝云宁翻了几下,就扔了回去,“我没兴趣。”
“看下去,你也许就有兴趣了。”厕所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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