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最后完美落幕,说是完美,因为在艾枚的眼中,谢法君就是完美的,不过下一次她要谢法君的完美只给她一个人看,爱情是可以垮别任何的事情……
☆、理我
“语睫……”郝云宁惊叫着醒来,6个月了,罗语睫没有理过她6个月,家里的门锁也换成了密码锁,还没有告诉她密码,她试过无数遍都是失败,几天前谢法君的婚礼是她们待在一起最长的时间,但中途不管她说什么,她都当做没有听到过,她又趴了下来,究竟她做错了什么?
她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就迎面看到了看着她笑嘻嘻的三人组,一鼠,二鼠和三鼠同时说道:“郝队,请移步离开。”
郝云宁:“……”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三鼠直起腰板,解释道:“罗语睫报警说你妨碍道路,让警方来请你离开,刚好被我们听到了,抢了过来处理,不然就糗大了,明天的头条一定是辣手神探露宿小区,不幸被同事无情赶走。”
郝云宁:“……”
正巧郝云宁看到了罗语睫走了出来,三鼠抢着立起了军姿,道:“罗小姐,请放心,我们会尽快把这个阻碍交通的人赶走。”
罗语睫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郝云宁颓了下来,还真的不看她一眼,还找人赶她走,之前她睡在她门口,被保安赶走,现在沦落到在她小区的楼下睡帐篷也被赶走,怎么谢律师的招式一点也不管用,到底她是不是问错人了?
她还记得她浪费了钱,打了国际长途给谢法玫的时候,她和姑姑似乎正做着什么激烈的事情,但是谢法玫还是认真的告诉她,只要装惨,装可怜就一定可以。
然而……6个月了!
郝云宁去见了罗语焉,坐在花园里,她们聊了起来,罗语焉仍然不可一世的模样,郝云宁还记得那天罗语焉抱着西装男还在哭着,三鼠已经带着人突围进来,成功抓获了他们。
那是郝云宁让当时那群混混去通知三鼠的,并把自己的安排写到了纸条上,塞进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里,她相信聪明的三鼠会明白她的意思,能说服下来当然是最好的,就算不行,最后也只能是突围而出,直接突破,幸好最后还是说服下来。
罗语焉和西装男所带领的团伙属于一个国际贸易中间商,他们帮忙收集各国各地见不得光的金钱,再通过各个企业洗白,后来罗语焉的主动自首,因为作为贩毒和洗黑钱的行为被判了终身□□,不过后来精神医生证明她患有严重的偏激和抑郁症,改判无罪,并关进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只不过在郝云宁看来,人是偏激了点,又奇怪了点,不过罗语睫的面容,这样看起来还是很带感。
“郝云宁,你是不是变态?”罗语焉问道。
“我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罗语焉动手把郝云宁的头转过一边去,“你在通过我看谁,一副痴汉在傻笑,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郝云宁投降,“行,我不看你,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语睫为什么生我的气?”
“为什么跑来问我?”罗语焉又把人的头转了回来。
郝云宁泄气,“语睫,6个月都没有理过我,我蹲门口,她叫保安,我到楼下打地铺,她又报警赶我走,连家里的密码都换了,你之前有没有跟她说过什么?搞得她这么生气。”
“喂……你想赖在我身上吗?”
郝云宁连忙摆手,怂了起来,“不是不是,我就想找点头绪,要不好妹妹,你帮我回想一下?”
“谁是你好妹妹。”罗语焉思考起来,好像倒是有挺过分的时候,“看我和你亲热的视频算不算?”
“什么?”郝云宁吓得跳了起来,问道:“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你亲热了。”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罗语焉咳嗽两声,“我在旁边放了摄像头,拍下来了,后来我给罗语睫看了,绑了她之后她一直都无动于衷,我就很想刺激她,跟她说我们搞上了,后来好像也没有解释过。”
“你……你……”郝云宁指着她,快气的说不出话,“你断章取义,我那时候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还有名正言顺吊你用我的手机,你陷害我。”
罗语焉无语的笑了起来,她站起来指着郝云宁,一下下指到她的身上,道:“你布局套我,还好意思指责我?”
郝云宁被戳着后退两步,道:“行,别戳了,要不你打电话过去帮我解析清楚,我说的她都不听,不是,我连说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罗语焉摆起的身姿,“想不到你破案逻辑这么厉害,能发现我扮演的罗语睫,但搞不掂一个罗语睫,我看不起你,而且我根本不想帮你解释,话说你当时怎么知道是我的?”
郝云宁一说起案子,就自信的笑笑,“很简单,因为我不相信,不相信罗语睫当初的恐怖和害怕都是装出来的,但她又确确实实接触过林季和一切的事情,那么,我开始假设有另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罗语睫,似乎全部都能连上了,包括云静当时看到的你在开船,还有后来在船上发现昏迷的罗语睫,又或许因为我也有一个双胞胎,所以我更容易想到双胞胎,然后我才开始往那个方向调查,发现罗语睫真的有一个还没出生就夭折的双胞胎妹妹,顺着查下去,大概我就能编一下串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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