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所欲为,犯法的,你教云宁什么东西。”郝晶关了扩音,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郝晶直接对着云宁道:“别听她,她喝大了,那是犯法的,你要持之以恒……”
郝云宁又听到谢法玫的叫喊:“中国法律上没有,不怕。”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郝云宁:“……”
郝云宁又打给了艾枚和谢法君,电话刚接通,就听到艾枚大喊,“姐,要糊了。”然后谢法君接起了电话。
她把事情告诉了谢法君,谢法君让她写信,发邮件解释清楚,郝云宁道谢后就挂断了。
谢法君这个听起来是最靠谱的,不过她还是想一次性集思广益,她又分别打给了李洛伊和云静,询问她们的意见。
李洛伊让她浪漫点,在小区楼下摆玫瑰蜡烛,弹着吉他,把解释编成歌唱出来。
郝云静让她轰动点,在罗语睫窗外对着的大厦上贴荧光棒解释。
郝云宁:“……”这两个人都看电视看多了,太难了,她做不到,而且这样一来,不是全世界都知道语睫误会她和她妹妹有一腿,这也太丢脸了。
郝云宁决定先采用谢法君的方法,最终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看来,她只好采取谢法玫的方法了……
郝云宁依然在外面搭着帐篷,她知道罗语睫下班的时间,她往帐篷里打上最亮的光,拉着三鼠坐在了里面。
三鼠看着狭小的空间,暧昧的黄色灯光问道:“大鼠,不是说了不能在小区楼下铺帐篷了吗?怎么你又铺。”
“没关系,就一晚。”郝云宁随口回着,竖起耳朵开始听着外面的声音,等她听到罗语睫干脆的高跟鞋时,她一把扑倒了在三鼠身上。
郝云宁:“……”她看了看三鼠顶在她胸前的手,身下的人正惊恐的看着她。
三鼠结巴着,“大……大鼠,你怎么了?”她马上收回了手,郝云宁一把压在她的身上。
郝云宁道:“就这样,别动。”她留意到停顿在外面的人又离开了,才放开了三鼠说:“谢谢,我先走了,帐篷帮我收好,我今晚不回来睡了。”
说着她窜出了帐篷,凭着自己的警察证明,成功进入了罗语睫所在的楼层,她定在罗语睫的门前,跨过一步就按响了隔壁屋子的门,打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郝云宁之前住在隔壁的时候,就曾经见过她,还帮她一起买过菜,她打了招呼,道:“你好,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忘了带钥匙,而且她室友也还没有回来,我可以借你房子一用吗?”
虽然中年妇女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郝云宁进去了,房间的格局是一致的,郝云宁直奔阳台去,如此大的距离,郝云宁有些庆幸自己会武功,不过……还是过不去。
郝云宁回头问道:“请问有带钩子的绳子吗?”
中年妇女拿出了她平时买菜时绑东西的绳子,上面有个小钩子,郝云宁只是要一点辅助,她准确把钩子钩到了罗语睫阳台的栏杆上,把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再纵身一跃,跳到了楼下的阳台栏杆上,顺着墙壁爬上了罗语睫的阳台上,再把绳子扔回了中年妇女家。
她无视中年妇女惊讶的表情,说了声谢谢,拉了好几下也没有把阳台的窗拉开,她使劲敲了几下门,才看到窗帘上倒影出的人影,她躲到了一旁,仍然看到中年妇女站在旁边阳台看着她奇异的动作,她应该不会报警的吧?
罗语睫一打开窗门,郝云宁马上闪了进去,顺手把罗语睫从身后拉着进去,关上了窗门,罗语睫靠在了她身上,郝云宁深呼吸了几下她的味道。
罗语睫推开了郝云宁,不过没有尖叫,只不过往门口走的意图,郝云宁看出来了,她快她一步走到了门边,关上了灯,瞬间一片漆黑,只有一台小台灯在沙发旁还亮着,郝云宁肆无忌惮的抱住了人,死活都不愿意放开的架势。
罗语睫喊道:“郝云宁。”
“终于肯说话了,6个月了,大半年,你生气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吗?”
罗语睫又不说话了,不过还是一直在反抗,郝云宁突然好生气,她一把抱起了人,就往房间里去,直直就把人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脱起了衣服。
“郝云宁。”罗语睫拼命挣脱着,眼泪都哭了出来。
郝云宁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不过依然压在她身上,用手擦着她的眼泪,道:“你生气,又不肯说,有这样的坏脾气吗?你不原谅我,不和我说话,我以后都不走了,一直赖在这里,日日夜夜拉着你在床上做刺激的运动。”郝云宁瞬间看到罗语睫犀利的瞪向她的眼神,她毫不畏惧,继续道:“瞪我没有用,你越瞪我越兴奋,报警没有用,你没有机会,你的保镖我打过招呼了,所以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你生我什么气?快说”
等了好一会,郝云宁都只看到罗语睫瞪着她流泪的眼睛,她整个人泄气,压着罗语睫埋进了枕头里,道:“对不起,我服了,你不说,那我说,我一一列举,如果我说对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静静地没有回答,郝云宁就当做默认了,她开始道:“我不应该和云静换着身份骗你,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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