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许逐溪侧躺着,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你干吗?”大白天的,为什么要上床?
“不是被烫着了?”许逐溪撑着脑袋笑道。
郑灵素别别扭扭地走近,坐在床边上,却不肯再靠近了。
“这么生气?”许逐溪轻声细语地坐起来,将手指放在她的嘴唇旁“对不起,我错了。”
郑灵素感到唇边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你只要不再赶我,我就不气了。”郑灵素瞧着许逐溪脖子上的伤口快速愈合,握着她的手腕说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过多久会神志不清?”
“不清楚,让我睡一觉吧。”许逐溪直接躺平睡下了。
多久?半个时辰都难,随着年龄的增长,酒的作用越来越低,更何况现在没了特制酒,即使是最烈的酒对于许逐溪来说也和水一般,寡淡无味。
郑灵素,你既然这么想要证明自己,那我给你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
许逐溪想着,慢慢松懈了自己三十多年来与体内本能的对抗。
郑灵素则是紧张地看着许逐溪的睡颜,几年前的那次发狂还历历在目,她其实没有把握,只能把手放在许逐溪心口,不停地默念心法,还没背多少,手边软软的触感倒是几次让她分了心神。
许逐溪的身子突然动了,郑灵素忙看去,那是一双赤金的牟子,眼神变得狷狂不羁。
“灵素。”许逐溪笑着喊她的名字。
“啊?”郑灵素完全被她的气质所打动,几乎要变得无法思考了。
“龙性本淫,你做好准备了吗?”许逐溪凑近她的耳畔说道。
“什。。。什么。。”郑灵素结结巴巴的。
“兽的几大欲望有哪些?”
“不知道!”郑灵素完全放弃了思考。
许逐溪轻笑一声“我好像不是很饿。”
“你不是要控制我吗?怎么像是被我控制了。”许逐溪离她远了些,提醒道。
郑灵素一惊,许逐溪这变化竟然让她脑子一片空白了,好强大的精神威压。
只要她想,自己可能真的会笑着赴死,而这不是因为她郑灵素的爱而是控制。
“你是不是想放弃了?”许逐溪眨了眨她金灿灿的眼眸。
“你怎么还能这么理性说话,和原来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希望我上来就咬你一口。”许逐溪下床将长剑拿起,又横在两人中间。“你来吧,我不反抗。”
“好。”郑灵素盯着许逐溪,看着她老实躺着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亲一口。“先让我亲下。”
“呵呵。”许逐溪本闭上了眼,听到她这话笑出了声。
“我亲你。”许逐溪说着,起身越过长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这下让郑灵素身心舒畅了,欢快地开启了控制之术。
其实驯族的这个功法还是很强的,不然许逐溪当年也不会被郑灵素父亲控制那么久,甚至让猎族士兵们相互残杀。
只是面对许逐溪,郑灵素没有自信,导致她没法真正使用出来,如今许逐溪不设防的态度让这次的进展很顺利,她又一次看到了许逐溪的经历,走马观花地看了一圈,却没法接触十岁之前的内容,想要强行进入,直接被反击,郑灵素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反应过来。
“有效!不用喝酒了,我来帮你压制。”郑灵素一睁开眼,就激动地宣告道。
许逐溪此时已经恢复了,没有回话,只是瞥了眼长剑,不置可否。
郑灵素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这把碍事的剑,这剑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龙纹摇曳,隐隐有着破剑而出的感觉。
“之前就想问了,这是什么?”郑灵素摸了上去,碰着剑鞘却像抹上剑锋般,一下便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
“放肆。”许逐溪呵斥一声,那金光嗖地退却,这剑又成了死铁。
“我会解释的,但要在那只兔子来了之后。”许逐溪拿起长剑“那接下来要麻烦你帮我了。”
帝都常务省猎族的一间大卧房内,匡家众人端坐着面面相觑。
“当家的,现在这情况。。。”眼见着匡朴江的伤势处理的差不多了,一年轻男子问道。
“机族内斗我们败了,回不去,现在你们就好好在帝都生活,谋出路。”
“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除了会生产机械啥也不会啊。”匡家人显然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会机械就够了。”许逐溪适时地出现,她为什么需要整个匡家,除了给匡朴舒人情外更是为了这个“我有很多任务,需要你们工作。”
“不可,机族功法不可外露。”一上了年纪的老者直接出声反对。
“匡朴江,我去看匡朴舒。”许逐溪转身就走,连这人都懒的看。
她可没耐心在这废话,救出匡朴江就是指望他解决这种事。
“嗯。”这是提醒,匡朴江也明白许逐溪的意思。
“我们已经不是机族人了。。。”匡朴江看着许逐溪离开的背影开始了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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